苏宜不敢后退也不敢乱动,既惊慌又茫然地开口。
“我都提醒过你了,要去找医生开药。”
怎么动不动就像狼一样咬他?
江允叙松开口,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药治不好我。”
腻白的腮肉上出现一个浅红色的齿痕,苏宜眼珠水润,模样可怜又漂亮。
江允叙舌头顶了下尖牙,咬都咬了,舔一下也不过分吧?
看出他的企图,苏宜慌慌张张地捂住半边腮,再次重申。
“江允叙你不可以再咬我,你真的要去看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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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苏宜:你不可以讳疾忌医
江允叙:药不对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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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没有迟到喔,啵啵啵啵啵[紫心][紫心][紫心]
项链“
“那我应该怎么跟医生讲述病症呢?”江允叙扣上他的手。
食指指腹在苏宜手背上轻轻摩挲,让苏宜有种他隔着手碰到腮上咬痕的错觉。
“说我控制不住想咬、想舔一个人,甚至这些都不够。”
江允叙盯着他的眼睛,语调轻缓,“我一看到他,就会有种难以按捺的渴望。”
神经的亢奋、唾液腺的分泌,甚至紧绷的咬肌。
像锁定猎物的捕食者,完全为恶欲所驱动。
江允叙眉峰微攒,眉压眼而显得十分凌厉,但偏偏神情又十分平淡。
有种矛盾的克制,“你说,医生会认定我是神经病吗?”
对视几秒,苏宜“扑哧”一声弯起眼睛,眉眼灵动又轻盈。
“江允叙,到时候医生只会让你去打狂犬疫苗的。”
“骂我是狗?”江允叙趁他松动掰开他的手,捏上腮上的浅红咬痕。
又粉又嫩,像颗被晒得微微发热的桃被人偷咬一口。
“不是。”苏宜梨涡盈盈,笑着想去躲开他的手。
“是你自己讲的症状,不怪我。”
江允叙索性捏住苏宜整张脸,低头逼近他的鼻尖。
温热的吐息喷洒下来,他垂下眸盯着男生鲜艳的唇珠。
“哦,我自己骂自己是狗?”
呼吸纠缠,苏宜鼻尖能清晰闻到从对方身上渡过来的冷调木质香。
一根银色细链从江允叙颈间垂下,坠着一枚银色圆环,金属末端落在苏宜锁骨上。
苏宜下意识抬手攥紧,脑中忽然蹦出一句儿歌“小猫怎么叫”。
下一句是——
“poppy怎么叫?”
简洁的银链在脖颈上微微勒紧,而另一端被苏宜攥着,江允叙被迫低下头颅。
他缓缓撩开眼皮,直勾勾地看着掌控他全部爱欲的阿拂洛狄忒。
“汪。”
苏宜惊愣,两人鼻尖蹭着鼻尖,距离若即若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