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磁性的嗓音落在耳边,蕴含着不易察觉的冰冷气息。
“楚小姐,你的事情是处理完了。”
鹤钰就这么看着她,手上的力道不减半分。
“那我的呢。”
他倏然握住她的指尖,往胸口放。
轻薄衬衣下,一道道清晰,在紧实肌肉间蜿蜒的鞭痕,伴随着滚烫的体温强硬地入侵了楚绒的感官。
他攥着她的手往下,掌心下的触感,硬的过分,再下几分,好似就要突破界限。
她颤着指尖,声音都抖了,
“你你要干嘛?”
昏暗中,晦涩不清的神情,越发强势的侵略感。
楚绒咬唇,努力地仰着脸同他对视,心里犯怵,可语气半分也没软下来
“你…你挨打关关我什么事…”
她盯着鹤钰,说起话很有自己的道理,
“又不是我挥的鞭子。”
“而且是你先抢了我的东西。”
鹤钰不作声,看着她映在灯光下的粉白娇嫩脸,唇角边还残留着一抹玫瑰露的痕迹。
“公平竞争,何来抢字一说。”
楚绒气得咬牙。
这个男人肚量也太小了,这点事也要跟她计较。
小气鬼,变态狂。
她梗着脖子看他,指尖在他腹间狠狠推了一把。
“那你想怎样?”
鹤钰勾唇,冷眸氤着层层幽光,忍不住伸手轻轻抹掉了她唇角边溢出那抹粉红。
指尖上传来极软的触感,惹来一瞬的失神。
他喉结微滚,声音沉了几分
“以后,不许跟我提退婚的事。”
打都挨了,人他不可能放跑的,就算是再受十次家法,挨她几个巴掌,这婚也一定要结。
浅白灯光下,少女雪肤瓷肌,眼底透着淡淡的水红,神色间还有几分不服,
“凭什么?”
鹤钰不说话,幽深至极的目光落在她脸上,缓慢移动,郑重其事地开口
“楚小姐,婚约是两家的安排,我对此没有意见,你也放心,我若娶你,定会事事以你为上,我不会逼你,你先考虑考虑。”
楚绒沉默了一会儿,心跳一点一点加速。
不过几秒,便软了声调,
“那我想想吧。”
鹤钰哪里看不出她的阳奉阴违,垂眸,轻笑了声,终于松开了对她的桎梏,不紧不慢地吩咐
“我等楚小姐回复。”
他这次回来是要结婚了
当晚,楚绒做了噩梦。
梦里,依旧是泛月庭院,依旧是那把黑檀木椅子。
只不过这一次坐在椅子上的是鹤钰,而她坐在了他的腿上。
她吓得眼泪汪汪,连滚带爬地要从男人身上下来,却被他扣着腰肢牢牢摁在原地。
梦里的鹤钰很凶,捏着她下巴的力道强硬至极。
她又哭又求的没等来男人一点儿怜惜,反倒叫他行事更加恶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