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会的。”
!!!
它:“不会你大爷!那你告诉我,他为何送?为何!”
她:“他可能,”
她:“可能,”
可能了好几句,可能不下去了。想了好多个可能,都觉得没那麽可能。
最後在概率很低的可能中挑出了一个概率最高的可能。
她说:“可能,他觉得以後能用得上!”
她加重了语气。
着重说服自己。
它:“他眼见目的没达成,一番筹划落了空,又说要送你衣服,又着急忙慌来睡你。”
她瞳孔骤张:“你说什麽?”
不,不对!
不是这样!
它:“他之前送的什麽破玩意,今天送的你却喜欢。说明什麽?”
她:“说明他进步了,晓得我喜欢什麽了?”
它:“说明他一开始就知道你喜欢什麽,故意不送,只图自己爽,眼见计谋落空,才不得不迂回费点心。”
她:“我不信。”
它:“他说那麽多甜言蜜语,不过是想玩弄你的智商,继而让你放松警惕,玩弄,”它说一半,似乎说不下去了,“说起来我也可笑。”
她惊讶,瞧着它。
它总在攻击别人,怎麽突然开始转性攻击自己了?
疯了吗?
它:“我本该看着你被一坨屎淹没,看着你从百难缠身到万劫不复,看着你遍体鳞伤,看着你无药可救,看着你惨死在一坨屎里。我只要静静地看着,等着,你的人生就会平添更多的苦难,你会越来越倒霉!”
“可我却想打醒你!”
“我不可笑吗?”
“我居然在冷眼旁观了几柱香後,想一巴掌扇醒你这个大傻逼!”
“我不可笑吗?”
她:“所以你打我,是想帮我?”
它哼了一声。
她心里五味陈杂,几乎是在一瞬间,她就立刻原谅了它。
她:“谢谢,但是你就不能换个方式吗?”
别打脸啊。
温和点!
它:“我昧着良心救你,你有什麽资格挑剔?”
她:“其实也不算救吧。”
它:“你有种再说一遍!”
她:“他不会那啥我的。”
它:“不会?”
它:“不会你大爷!”
她:“他再三保证过的。”
它:“他的保证顶个屁用!他一开始就居心叵测,一旦得逞,事後也不过是说些‘我也不知道怎麽会这样’,‘情难自禁’,‘我都是太爱你了’之类的屁话糊弄你这个智障,再道歉哄哄你这个弱智!”
她蒙圈了。
它:“这是我第一次打你,也是我最後一次打你。”
它:“你别指望我下次还肯屈尊降贵地打醒你,救你。我的手可比你的脸金贵多了。”
它:“我也没那麽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