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我不屑做好人。”
它:“我很乐意看你永堕深渊。”
它消失了。
没一会又气呼呼地回来:“你给我起来。”
她:“干嘛?”
它:“你气的我睡不着,你也别想睡!”
她:“到底谁气谁啊。”
她好冤啊!
它:“你!你气我!就是你气我!你别想抵赖!你都快把我气死了!”
它:“我难得施舍了一点怜悯,你不领情,还要不断地替一坨屎申辩,气煞我也!”
它几乎跳脚!
她:“你怎麽像个小孩。”
它:“你才像个小孩。不,你像个智障!”
她:“你!”
它:“奉劝你一句,觉得有病就自己救。”
它:“不知道怎麽自救就去学。”
它:“学不会就算了。”
它:“宁可学不会,宁可不治,也不要把自己的愚蠢,变成别人砍向自己的刀!”
她一一记下:“这也不是一句啊?”
说完又开始在脑子里复述。
她是真的想记住。
好好记住!
它:“你个蠢货!”
她已经觉得自己在亲密这件事上有病,但还是想问它:“我那样是不是真有病?”
它:“是。”
她正准备问,那你知道咋治吗?它忽然来了一句:“本来没病,却觉得自己有病,还因此更脑残了,做尽蠢事,这不就是一种病吗?”
她听晕了。
本来没病?
本来没病!
它说她没病!
她没病!
它向来嘴毒,只要能用言语刺她,绝不会嘴软分毫,现在却说她本来没病,那说明她确实本来没病!
她擡着亮晶晶的眼:“谢谢。”
它:“少肉麻我!”
它:“明天我要吃旗花面。”
说完消失了。
她:它刚才是在点餐?
???
水早就烧开了,她下床拔了电源,不能浪费电,电就是钱!
打算睡觉,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烧好的纯净水,烧都烧了,不能浪费。
临睡前看了一眼她的金珠,借此消除今晚的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