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线和马国强追了上来,在背后喊他。
他谁也不理,走进超市,将目光企及之处,所有能看见的酒扫进购物车里。
争执
安意不知道自己怎么又来了这个酒吧,也许是因为这里太小了,你想要一醉方休,就只能来这里。
可惜她的酒友不够格,大半个晚上了,一直啰嗦个不休。
“说真的,你就告诉我吧,你和迟渊到底是什么关系?”
安意举起酒杯,晃动着里面的琥珀色酒液,漫不经心地说:“我告诉过你,朋友的弟弟。”
“你就扯吧,要这样他能亲你?”
程天盛无聊地转动高脚椅,背靠着吧台,对她的敷衍很是不满。
安意喝下一口酒,很劣质的威士忌。
“信不信由你。”
“好吧,我姑且相信,再问你另一个问题,”他转过来直视着她,“反正那小子一看就知道,他对你情根深种了,那么安意同志,你对他呢?”
“你居委会的?”
“别打岔,请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拒绝回答。”
程天盛乐了:“怎么?你怕了?”
“怕?”这神来之语令安意感到诧异,“我怕什么?”
“怕直视自己的内心呗。”
安意几乎要被他逗笑了:“程老板,你什么时候改行做情感咨询了?放弃吧,这行不适合你。”
程天盛笑出一口白牙:“论起咨询,这你比我专业,你分析分析你自个儿呗。”
“分析什么?”
“你喜不喜欢姓迟的小子,如果喜欢,为什么不敢承认,如果不喜欢……嗯,那就说说不喜欢的原因。”
得,话题又给绕回来了。
安意白眼一翻:“不喜欢还要有原因?看不对眼不就是了,比如我和你。”
“靠,扎心了。”
程天盛做作地捂住心口,又从烟盒里摸出根烟,安意要了一根,两人头碰头地点燃后,她听程天盛一边抖腿,一边侃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