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这点来看,不如小孩,对方比她爱探索,无论是场所,还是姿势。
但床是最舒适的安身之所,也该拿来做会让人舒适的事。
“我满足你。”
“我不要了。”
程清已然有些餍足,想挣脱出这个漩涡。
“不许。”
江槐追着她,吻了上来。
“我还想要。”
怎么这么霸道啊?
程清想逃,却被江槐攥住手腕,彻底禁锢在床上,她的掌尺之间。
“轻点。”
快进组了,程清可不想被人抓住什么把柄。
脖子上留不了痕迹,江槐只能转攻其他地方。
“痒……”
程清伸手遮挡住自己的小腹,怒目瞪向江槐。
“你在发抖。”
……
……
……
这种话她要怎么说啊,未免也太羞耻了吧。
难道她要说,她是因为太舒服才哭的吗?
不行,坚决不行。
程清只能咬牙切齿,挤出一句骂人的话。
“混蛋。”
被骂了也没有丝毫不开心,江槐反而勾起嘴角,心情愉悦地开口。
“是,我是混蛋。”
“但刚刚是谁,被混蛋伺候得舒服到哭出来?”
程清把头扭朝一边。
“反正不是我。”
江槐不欲与她争辩,起身,手一伸,从床头柜那抽出几张纸,开始处理战争结束后留下的残骸。
“我再去洗个手。”
程清懒得理她,等江槐走后,才颤着腿起身,艰难地换了套床上用品,把脏东西全丢进洗衣机。
又回到卧室,躺下,周围干净清爽,舒服多了。
买的是最早一趟航班,程清晚上压根没睡饱,刚到家又被江槐翻来覆去地折腾,早便精疲力尽,没过多久,便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