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时间,谈菀再次尝试微信添加钱季驰,但结果和昨晚一样,拒绝的毫不留情。
前台推门将律师函送到了谈菀的办公桌上。
律师函上说对家公司要求蜜too公开道歉并下架公司涉嫌抄袭的产品。
谈菀不怂,都准备硬刚了,还要律师函作甚?
她揉碎纸团,扔出一道抛物线,精准投入垃圾桶。
麦诗芬在律师函成为废纸团前有瞥到红章上的律师签名。
对家公司请的是红圈里打知产官司数一数二的知名大状。
麦诗芬问:“我们下一步准备怎么办?”
谈菀只是笑:“办法我再想,可惜了对家老板也是女孩子,我没办法用美人计。”
她又问:“你爸那边怎么说?”
麦诗芬的眼里闪过一丝灰败的光:“呵呵,还能怎么说?他巴不得我一败涂地回去安心的继承他的早茶楼。”
“他经常说我干这行连带着他在祖宗面前抬不起头。”
“现在这个社会最难杀的还是我爹那种潮汕来的清朝人。”
“我们的社会到底什么时候才能不再谈性色变?”
说完,两人皆陷入了沉默,临窗的办公室内只传来黄浦江上的声声船哨。
谈菀思索了一会儿,对麦诗芬说:“我好像想到了破局之法。”
“我试试去求人吧。”她说。
下午三点,谈菀出现在了钱季驰的办公楼下。
钱季驰的办公楼位于陆家嘴的金融区,谈菀也是通过程有邦才问到了钱季驰的公司地址。
赶巧的是,谈菀当真在写字楼大堂里堵到了钱季驰。
钱季驰貌似是带着tea外勤回来,也许是刚刚结束掉一个论坛,或许一个会议,钱季驰今天穿着银灰色手工西装,左胸口袋放着叠好的亚麻口袋巾,大背头梳的一丝不苟。
谈菀迎上来就这样当着他一群下属的面热情的叫了句:“季驰!”
嘴角向上微微扬起,明眸皓齿,让你寻不出一丝错处来。
“季驰,你叫我在这等你,我就坐在这等你,你说我乖不乖?”
谈菀今天没穿职业装,只着一件雪青色改良旗袍,大波浪垂到胸口,单手拎一只少女款的iuiu手袋,只不过刚喊完钱季驰的名字,手袋滑到手腕处,她的手已经挽上了钱季驰的胳膊。
她就是在给周围人释放一种迷惑的信号。
一个钱季驰想要做得体绅士就只能顺着她演的信号。
当然钱季驰也可以不按照谈菀的剧本演,那就要看写字楼进进出出的人待会会不会围过来把他俩当乐子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