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她大肆浪费辟邪符,放符纸的荷包都瘪了。
“青青,要不你和月仙长再讨几张呗。”淑雅开口,“你同仙长想来也熟了,就和人再张个口,便说是替我们要的。”
淑雅哄青雅,“放心,我们也不白麻烦你,这是辛苦费。”
淑雅直接掏出了一小锭金子。
别院里的大家都在宁王手底下做了好些年,也有些家当。
每人都掏一小锭金子给青雅,青雅的荷包都直接鼓胀了好几圈。
“那我去试试?”青雅松动了。
金钱的诱惑,外加大家伙平日都待她不错,她屈服了。
“辛苦青青了。”淑雅摸了摸青雅脑袋,随后又道:“讨不来也无妨的,大家伙不会怪你,那钱也就当今年的压岁钱,提前给青青。青青可以拿钱去多买些吃的,长长个儿。”
其他人应和淑雅的话,“没错。这钱多买些吃的,瞧瞧,小姑娘瘦得只剩皮包骨,像什么话。”
她们都把青雅当孩子。
青雅小声嘀咕:“我都快二十了。”
其他人笑道:“这可瞧不出来,还得再再长长个儿。”
她们调侃,但点到即止。
聊完就各自去忙,青雅也在吃好面后,去后厨拿了装好早饭的食盒,离开饭堂。
望舒院,宣铃一早就来了月如水处。
开窗通风的屋子里,空气的温度随着升起的太阳上升,炎热钻进了屋子。
月如水偏头望了眼开着的窗扇,食指轻轻一抬,窗扇便自己轻轻合上,隔绝了外边的燥热。
“月仙长。”隔着一张茶案坐开,宣铃端坐着,侧首看向月如水:“你我婚约一事,我已问过母亲,我愿意履行。”
宣铃没有逃避二人的婚事。
对此,月如水也好像没有多惊讶,略一颔首,便表明自己知道了。
“除此之外,我来寻你,还是为另一件事。”而宣铃见月如水点头,复又开口,也没打算藏着掖着,开门见山便说了自己来找月如水的另一个目的:“我母亲想见你。”
宣铃的母亲借宣铃之口,说想见月如水。
月如水闻言,黑眸轻抬,随后点了下头:“好。”
她答应去见宣铃母亲。
这少见的好脾气省了宣铃不少口舌。
宣铃站起身,面向月如水:“那便请仙长随我走吧。”
她亲自为月如水带路。
月如水依然是淡然自若的模样。
从位子上起来,便不疾不徐跟在宣铃身后,出了望舒院。
院外,青雅也提着食盒正好过来。
三人撞上,青雅连忙立正站好:“小殿下,月仙长。”
她乖乖喊了二人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