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缙又添了一句:“背着我玩儿也不行,知道吗?”
“回答。”
雪昼只好分神说:“嗯丶嗯……好的。”
他还坐在他腿上。
卫缙衣着整齐,从脖颈到长靴,没有一处皮肤露出。
雪昼却已经不成样子了。
先前在皇都时,他的确有背着衔山君偷偷抚慰过。
但感觉完全不同。
自己一个人时,总觉得不得要领,体内邪火无法散去,也觉得很不好受。
但不知为何,同衔山君在一起时,尽管两人并没有实质性的发生什麽,他却总是能渐渐控制住身体内四处逃窜的热流。
卫缙或参与,或仅仅像现在这样陪着自己,视线放在自己身上时,也能让他很快变得不再难受。
但与此同时,就不可避免地带来副作用。
雪昼觉得自己实在有些太过依赖衔山君。
这种依赖感不知从何而来。
他浑浑噩噩地想,难道这病也挑人麽,怎麽旁人来解毒就不可以,偏偏只能衔山君。
“雪昼看上去还不是很会。”
卫缙裹住少年的双手,喉间压着闷笑:“不会就要多问,我教过你的。”
十指收紧,雪昼浓密的睫毛顷刻间就挂起泪珠,难过地掉了几滴泪。
“不哭了。”
卫缙柔声说:“这已经是我帮你的第二次。”
“再有下一次,我可就要收利息了。”
雪昼哽咽着点点头:“嗯,我知道了。”
卫缙就喜欢看他这副委屈的样子,心里软成一滩水,随後一点一点将各处要领示范展示清楚,说得无比详细。
他将雪昼托住,侵略性的视线上下打量,像闲聊:“今天怎麽什麽首饰都没有戴?”
雪昼专注着手上的事,似乎没有听清。
卫缙又朝上顶了一下大腿:“乖宝宝,说话。”
“啊,我丶我怕,”雪昼惊慌失措地答,“我怕真君他会教训我……”
卫缙听了缘由,嗤笑:“师尊一向很喜欢你,怎麽会教训你呢?”
雪昼小声说:“玄殷真君对谁都很和蔼,也不能说很喜欢我吧。”
“当然是真的,师尊上次还夸奖你修炼很努力。”
卫缙托着他的臀,直接把他以双腿分开的姿势抱了起来。
雪昼小声惊呼。
“嘘——”
卫缙凑到他耳边警告:“若是他们听了你的动静,纷纷跑进来看你有没有出事……”
说到後面,他拖长声音。
雪昼已经顺着他缓慢的话语想到了後面发生的场景。
“发现雪昼衣衫不整挂在我腰上,咱们主仆这个姿势,说得清楚吗?”
说罢,卫缙惩罚性地给他的屁股来了一巴掌。
“啪!”
虽是很小的响声,但也令雪昼浑身紧绷。
恰在此时,外间的声音正好停了下来。
雪昼以为这声音被他们听了去,捂住嘴巴,害怕得颤起来。
“别怕,好不好?”
卫缙哄着,游刃有馀地抱着他走出屏风,向那面紧挨着大堂的墙走去。
动作间,腰封处的玉佩冰凉抽打着雪昼的大腿根,随着步伐的节奏,一下一下。
雪昼慌乱地说:“衔山君……快停下,停下。”
卫缙置若罔闻。
两人走到墙边,衆人谈论的声音一清二楚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