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知道自己在做什麽。”
他眼中那团火燎至唇畔,抚在她腰间的手骤然收紧,她下意识後仰,後脑却被他紧紧扣住,霸道又不容拒绝地吻了下来。
饶是再知书达理的气度,但武将的遒劲霸道的力气和魁梧挺壮的身姿,如山般将她牢牢困住。
她竟一时连低头也无法做到。
他宽大有力的手自她的後脑轻抚至颈後,一寸寸蚕食她的雪肤,虎口处那道浅疤带着入骨深髓的电流,激起一阵战栗。
他的吻渐渐下移,下巴丶颈间丶在锁骨处留恋。
沈昭软的像被火融化的雪水,淌在他坚实的怀抱中。
他的手如一根纠缠不休的藤蔓,自腰後一路侵袭,攀至她的胸前的扣带,指节微微用力。
沈昭握住他的手:“别,谢珩。”
“小姐,小姐。”春宁摇着纸扇,见睡梦中的小姐脸色愈发红了,忧心不已。
夏安将所有窗户丶大门敞开,急得跺脚:“怎麽办,要不要叫大夫。”
她们的声音将她从梦中叫醒,沈昭支起身子,擦了擦头上的薄汗,悠悠转醒:“我没事,回来吧。”
距离灵山寺一行已过了三日。
那日同谢珩说了几句九州与长安风俗不同後。
慧能便带着师兄弟寻到山洞中,她中毒不深又服下清毒的草药,体内该不会有馀毒了。
可她这几日总会梦回山洞。
可梦里的人不是谢珩,他为她吸出毒血只是情形所迫罢。
她摇摇头将脑中杂念清除,又不是没有亲过,做个梦又何妨。
“将军。”杨方忧心地在外敲敲门,谢珩往日从未睡过懒觉,可自灵山寺一行,却晚起两日了,今晨上朝,他不得不提前催促。
锦衾之下,谢珩的中衣尽湿,腿间一片黏腻凉意。
他闭目凝神,可梦中的旖旎却挥之不去——沈昭发间的馨香仍扑在他鼻腔中,眼眸含水地望着他,像一方甘醇甜酒,诱人沉沦。
月白绸裤上瘢痕赫赫,他将起叠起,又寻了一块绸布裹起,扔给杨方:“拿去烧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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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河镇人人都道苏明华命中带煞。
新婚仅月馀,她的父亲和丈夫相继离世,只与患病的祖母一人相依为命,父死夫亡,她被夫家娘家联手吃绝户,孤苦无依,被逼的日日上山采药,十指沾满泥血,勉强维持生计。
那日上山采药时,她捡到一个受伤的男子,男子面若冠玉却浑身是血,扣住她脖颈时,眼底翻涌着杀意。
後来她才知道,这人是当朝最阴鸷的三皇子温霂,一条披着人皮的毒蛇。
表面上的温润如玉是假,心机深沉是真。
他步步诱她入局,假作落魄,强留在她家中,再利用她掩人耳目,让她成了他棋局里最隐蔽的一枚棋子。
床榻间,他吻着她耳垂低笑:“阿娆,你逃不掉的。”
转身後,他却对心腹淡淡道:“不过是个掩人耳目的棋子,也配当真?”
她老实,却不傻。
她终于看透他的虚情假意,收拾行囊,头也不回地离开。
那夜,三皇子府邸传来瓷器碎裂之声,向来从容的殿下,第一次发了疯。
那个乖顺老实的寡妇,竟将他弃了,消失的干净又彻底。
再相逢时,红烛高照。
他红着眼闯进她的新宅,却见她倚在新郎身侧:“阿娆!你敢嫁他人?!”
她唇角含笑,眼神却冷得像冰:
“殿下,寡妇再嫁,天经地义。”
阅读指南:
1。女非男处,1V1,he
2。男主没有太大道德,都阴湿男鬼了,请不要对他抱有期待
3。含强取豪夺|追爱火葬场|各种狗血,感情流,一切为感情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