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珠不同意:“他人呢?”
“苏郎将说,他在这反而影响你发挥。”李午生,“他已经安排人陪蛮保少宗主去书院抢钟少爷去了。”
那可太好了。
这狗男人真聪明。
蛮珠这才听话地点点头:“那他在看热闹?”
“不,”李午生道,“苏郎将让小的转告您,他在戏楼追查楼家兄弟背后的秘密。”
“苏郎将还说,若秦家告你,你便将座师王尚书的名头摆出来。”
“除了刑部尚书,满朝将无人愿意审你。”
……
钟家7
苏定岳没有来,他不会来,因为他比蛮珠更知道南国的规矩。
有些规矩,是根深蒂固的,比如“奸从夫捕”,它源自于男人心底最深处的绿帽恐惧。
只要符合“夫家亲自”在“奸淫之所”抓到“奸夫奸妇”这三个条件,哪怕就是圣上来断案,结局都不会改变。
钟小姐的命运,被钉在“奸从夫捕”这一条法规上。
想要彻底地扭转局面,只有一个办法,证明这是秦家设的局。
此刻必须分两步走,蛮珠可以走明路,以力破巧去救命,他就得走暗路,以巧破巧掀了这个局去改运。
因此,他只是思索片刻,便将蛮保扯回了戏园。
蛮保:“妹婿,不是我说你,现在是看戏的时候么?快去看着那蛮丫头,小心她打杀了人。”
苏定岳:“三哥别急,我知道她要去做什么,让她去打前阵,你我将她的后患先堵了。”
蛮保大为诧异:“你是能掐还是会算啊?咋能这会就知道她有哪些后患?”
“没时间解释了,”苏定岳,“三哥,你先别用脑子,听我的安排行事。”
蛮保咂巴了一下嘴:“总觉得你是在骂我。”
苏定岳没理会他,吹了声口哨,他的三个侍卫从不同的藏身之处闪出来了。
先让东安看住戏园里的良哥、楼月、还有班主三个人;
再让北顺找云香和李午生去替蛮珠掠阵;
又让西伏陪蛮保去一趟千松书院……
想到云香拎着的狼牙棒,到底是有些不放心,便让北顺转告李午生几句话;
蛮保没用脑子用了嘴:“妹婿,你咋知道人家钟小姐有个弟弟在千松书院?莫非你……”
苏定岳叹了口气:“绣花使曾大人的卷宗里有。”
蛮保还要说,被他打断了:“三哥,西伏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一个多余的动作都不要有。”
“那你呢?”蛮保问,“你就啥也不干?”
苏定岳:“三哥,先信我一回。”
等他做好了安排,东安将戏园三人都提到他面前。
东安担忧地问:“大人,这种闲事……”
未尽之言都在他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