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琴娘脸上潮红的表情以及那原本光溜且坟起的肉屄在肏干中被抻扯出来的嫩肉,许加刚呼了一声。
他迅速抹了抹脸上的汗,当他觉察到鸡巴上的套子有些脱落时,立马又疯也似地嘿哈起来。
“爽吧,琴娘!”
连续顶推了七八下,他终于听到了久盼的声音。
“爽。”
浓郁的母性气息短暂而急促,扑面而来还夹裹着一缕缕身不由己的生理释放,最终又纠缠在了一起,成了如泣如诉的呻吟。
还别说,琴娘扭起屁股确实夹得很紧。
“还不出来?”
闭上眼睛,马秀琴自然忽略了身下渐渐脱落的安全套。
没错,在一阵密集的提拉过程中,套子最终从他鸡巴上滑落下来,他也在随后顶着的过程里感觉到了。
“呃,成河了,啊,成河啦!”
嘴里低吼着,狂顶着。
“啊,啊,琴娘!”紧抓着她连裤袜破损的边缘往回抱着身体,气不成声。“啊琴娘,啊,骚给孩儿看,快骚给孩儿看!”
白热化的激战打响时,马秀琴也拉长起调儿来,边呼唤许加刚的名字,边呻吟着。
得到释放,她弹簧般跃动起丰肥摇摆的身体,再也抑制不住:“爽,爽啊。”
然而当她觉察到身下有异时,肩头却被许加刚从腋下反手扣住了。
“琴娘,啊,来啦来啦,琴娘。”
被这迅雷不及掩耳般的热火一烫,屄里一下子就满腾了。她尖叫着,绷紧的身体瞬间便瘫软在许加刚的怀里……
萱萱腾腾的草帘子上本就铺了一床留作歇晌的棉被,众人七手八脚又从厢房把没用上的被窝搬了过来,晚上睡觉的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几个小伙子把鞋一脱,盘腿坐在上面,地界儿富富裕裕,横趟竖趟打滚都行。
杨书香喜欢看书,不分种类什么都看,也喜欢听书,年少时有不少评书段子都是听徐疯子讲的。
彼时他就坐在矮墙上,晃荡起双腿看着底下的老剑客在那挥斥方遒吐沫横飞。
什么长坂坡七进七出、什么四猛八大锤、又什么小剑魔白老白一子。
听到忘情时,甚至忘记了回家。
其直接后果当然是被他妈找到并拧起胳膊——“啊,听不见我召你?”
他嘴上“啊”着说听见了,说下回再也不敢了,踅摸脸色后双手则抱拖住妈妈的腰,撒起“泼”来。
饭后乃至事后,他仍恶习不改时不常去听,他认为这是乐趣。
像现在,看魏师傅打拳听他分享故事,不也是一种乐趣吗。
再说,阴天巴火又是晚上,没事干啥介呢?
“我家孩儿也像你们这么大。”
“他也倍儿喜欢踢球。”
“小小子嘛,心野性子活,很正常。”
这魏师傅挺健谈,说话也很有一套。
书香不知参过军的人是否都这样,不过他挺认可魏师傅说的——小小子心野性子活。
心要不野不大,自己大爷也不会在十五六就冒充岁数跑去参军,那么后来也就不会有那么多令人心惊肉跳的经历。
而书香只是在第一开始时提了提自己大爷也当过兵,并没提“三千大团游什么江时我大爷游了七十多名”,更只字未提“我大爷枪法准”之类他所知道的东西。
这过程,他看到魏师傅手骨节异常粗大,手臂上的筋肉看起来也很茁实,其撩起来的裤脚也把腿上的一处蜈蚣疤显露出来。
很明显,这可能就是从战场活着回来的最好见证。
到了这一刻,大爷身上表现出来的所有诡异行为彻底从他心里消弭一空。
想到陈云丽时,又不禁咂摸起来。
娘娘是大爷最亲最近的人,夫唱妇随也好,妇唱夫随也罢,只要他们两口子高兴,自己又何必非得去较内个真儿呢?
“以前留的。”
魏师傅的经历书香不得而知,至于有没有像说的那样轻描淡写也无从猜测,但从自己亲大爷身上的种种表现来看,这人的过去肯定没有嘴上说的那么简单。
“要不是被你看见,我都把这茬儿给忘了。”
又聊了会儿,书香看着家伙事儿被魏师傅收进兜子里,铅笔相应也他从耳朵上摘下来放进包里,随后电锯插销也都依次拔下,这才摆起手:“你们玩。”
带着笑和赵伯起一起走进雨里,紧接着便彻底消失在了眼前。
吉他是饭后焕章给顺手提溜过来的。
早前大家就有想法——想听杨哥给弹一曲,下午过来后,念头越发强烈,此时适逢幺歇儿,便建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