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成为一个攀爬高手时,内些细节似乎都无关紧要了,因为说过要兑现承诺,所以此刻他不止是一个跨越在女体之上的男人。
他脸一直埋在内片柔软之中,他所能做的就是把屁股撅起来,然后砸下去,再抬起来,再砸下去,让空气发酵,一起来见证二人是怎样结合在一起的;还有,就是伸出舌头在两团大肉上胡乱舔吸,捕捉内两个业已蜕变成花生的奶头,或许因为他叫过她娘,他要吃奶。
思绪或者说是美梦被打断多半是因为一旁的窸窸窣窣,扭脸间,嚓地一声亮起了火苗,于是,内张刚毅的脸瞬间也便随着火光映到了书香眼里。
大爷说这阵子确实忙,脸对着他爹,转回来时,一直在笑,似乎永远都是笑呵呵的,也许这就是所谓的父慈子孝吧。
就前些日子,书香把睡觉抡拳头的事儿跟大爷说了,大爷说这不怨你,还搂着他肩膀说别往心里去,“睡蒙头了都备不住。”
这话也对,他就看着大爷,他甚至忘了爷俩上次是在什么时候一起去的茅厕。
解裤带时大爷又说,“再不对不也是父亲吗。”
书香记得当时自己咧了咧嘴,沉默被哗哗声打破时,他记得自己吐了口气,然后他偷偷看了看大爷的鸡巴——黑是黑了点,但又不是特别黑,这判断难免不够精准。
本以为接下来大爷会再说点什么,不料话锋一转,他说不来真格的还真对付不了你了,末了,又捋了捋鸡巴。
书香也捋了捋鸡巴,他说:“要不,我让你个大子儿。”
“让啥?”
被这么一将,他还真不知道该让啥了。
“臭小子,把大这套都给拾掇起来了?”
感觉眼前在抖,低头时,他又看到了内个龟头——明显也更暗一些,就是内种说黑不黑的颜色,蔫不拉几的正被大爷夹在拇指和食指间,这就难免让他想起窗户纸上印着的“老枪今年满六十”这七个字。
“看大回去怎杀你的。”声音听来依旧,然而此刻再听却绵软多了,窗外也一直在啾啾啾的,跟迎合谁在说唱似的,凭地多了股烦躁。
“也劝劝云丽,多沟通一下,不比我跟你妈说的管用。”
“嗯,到时我跟她说。”
书香深吸了口气,他没抽自己嘴巴,他翻身轱辘起来,瞅准亮光伸手把杨刚手里的烟抢了过来。
“还以为你睡着了呢,尿尿?”
“也热。”
起身后给予大爷回复的就是这一话两答,随即穿鞋下炕,又甩了句:“别开灯了就。”
不知为啥要说这话,就像不知为啥要在这后院睡觉似的。
进到堂屋,隐约听到对面屋子里有人在说话,听不太真,摸黑来到了南墙根底下,先是咳嗽两声,三尖裤衩撩到腿根时,他也听到了身后的狗哼哼。
没错,呜呜呜地,由远及近,不等尿撒出来就抱住他腿肚子了。
“滚!”
呵斥着俩粘人的玩意,蹬跑一个,照着另外一只也踢了一脚,“你妈个屄的!”
夜深人静,这两嗓子跟炸雷似的,后果自然是引发出了回应,“跑当院又干啥介了?”
当事人一愣,呲着牙咧下嘴不说,尿似乎都给忘了,他说这不热醒了吗,回头看了下西窗,正要说解完手就睡呢,就又给怼了一句,“就你热,热就冰箱里待着介。”
仿佛真就置身到冰箱里,尿当场就滋了出来,书香也打了个突,但紧随其后,他又笑了起来:“半夜三更的,再吵到别人。”
“还真知道?”
他确实知道,他在甩了两下鸡巴之后说不有躺椅吗,“就躺椅上睡了我。”
“再把腰镇坏了!”
然而就在他自作主张跑去西场把躺椅搬回到堂屋、以为悄没声躺在上面就能糊弄过去时,西屋灯亮了,门帘一撩,妈也在这个时候走了出来。
“谁让你睡这儿的?!”猝不及防,书香“啊”了一声,他眼前一片暖黄,他看不清妈什么表情,他腾地坐了起来,随后又站了起来。
“就这样儿还说听我的?!”
拉长的身影一动不动,两条腿也显得更直更长,像极了健美运动员——此情此景,书香真不知该怎么跟她解释,好在这时西屋里有人言语替他解了围。
“这屋也不挤,在这儿睡吧。”
不知是谁先开的口,可能是杨华,也可能是云丽,书香就寻着声音瞄了一眼。
“你听,”说这话时,他还指了指身后,“我奶这呼噜打的——。”
“谁张罗在后院睡的?不你吗。”
被打断后,他仍旧看不清妈什么脸色,余光所至,却又看到云丽打炕上爬了起来。
“能睡得着吗,肯定睡不着。”
云丽在起夜,俩奶子跟球似的,她一脱内裤,人就坐到了尿桶上,“他姑,你尿不尿?”
须臾间耳畔就传来沉闷而激荡的尿液声,而他姑也在随后打被子里爬出来,也是一身白肉,奶子也跟球似的,念叨着“还真有点”,朝外还扬起手来,“娘俩别堵门口啊,进来说话。”
得以喘息,书香就顺坡下驴“嗯”了一声,他说:“是,是内。”
身前,妈穿着背心,托在手臂上的奶子反倒更像是扔进水里的球。
“是什么是?”
“睡觉啊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