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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加法鞭设定 双生敕令认主(第1页)

30(加法鞭设定)双生敕令认主

“去了刘宅後山。”卢行歧如实道。

闫禀玉问:“从离开後就一直在那?”

卢行歧果决吐出一字:“是。”

闫禀玉低眼盯着他袍角,喃喃问:“真的?”

卢行歧不回了,走到闫禀玉面前,微微倾身,看着她的眼睛反问道:“你在怀疑什麽?”

闫禀玉擡起眼,卢行歧目光直视,情绪平静,她未从他脸上察觉什麽。她暗自否决之前的猜疑,长衫又不止他一人穿,今天冯渐微也穿了,兴许刘凤来这种传承家族也会穿中式衫。

闫禀玉摇了摇头,跟卢行歧说起今晚纸人偷袭的事,“那刘凤来果然不怀好意,你从几时开始察觉到的?”

卢行歧说:“从一进刘宅开始。”

闫禀玉仔细回想,当时只是有段误会插曲,可刘凤来的家属除了有些无礼,并无其他异样。

卢行歧见她表情疑惑,便指门外围墙之上。

闫禀玉寻望过去,外头只有焦黑的竹,黢黑的夜,以及朗月星河。他要让自己看什麽?疑惑之时,一只手忽然覆上双眼,她的眼睛感到轻微的刺痛。

那只手携带凉凉的气息,是卢行歧,闫禀玉问:“怎麽了?”

手拿开,耳後传来他不急不缓的声调,“契约见阴局限,我替你开阴眼,你再细看。”

眼睛的刺痛感只是一瞬,很快消失,闫禀玉再次望向外面,惊讶到忘了呼吸——围墙屋顶之上,还存在好多敕令纸人!它们划动手脚,依次有序地行进,源源不绝,根本看不尽。

敕令附魂,这得是多少鬼呀!闫禀玉对纸人的阴影还在,吓得她转身连忙关上门,人靠门背上,才能再次呼吸,但也急促不顺。

“好多丶好多纸人!怎麽办?它们还会丶再来吗?”

“它们不会再来。”卢行歧再将手掌覆在闫禀玉眼皮上,收回阴眼,并试图安抚她的紧张。

传递而来的冰凉气息适时平缓了闫禀玉的紧绷,呼吸逐渐平缓。卢行歧的手有离开的迹象,她还觉得不够,擡手贪心地按住他手背,“你之前这麽着急离开,是因为纸人监视吗?”

“嗯,我们未知刘凤来下一步行动,行事最好避开其耳目。”

“那……那些纸人该怎麽办?”

“不怎麽办,忽视即可。”手既然被她按住,卢行歧便不抽手,权当安慰,“从我们进入刘家开始,我破世的消息便会传遍七大流派,敕令纸人偷袭之事传出去于刘家名声不利,刘凤来其人行事以门户为先,断不会做有损刘家名声的事,而我们不与他当面冲突,他师出无名,不会妄动。所以这些纸人只是行监视作用。”

“那就好……”闫禀玉再深吸几口气,获得平静後,放开卢行歧的手,背过身将门反锁上,然後走回到桌边,一屁股坐椅子里。歇息片刻,才真正松弛下来,因为刚在地上滚过,一身枯枝尘灰,现在才感到身上裸露的皮肤发痒,她边拍掉脏物,边抓挠脸和脖子。

客房没有镜子,闫禀玉也不知自己现在是副什麽尊容,想着等会得彻头彻尾洗个澡,再折点柚子叶,去去晦气。抓挠的手忽被握住,她懵然望向拉下自己手的卢行歧。

“怎麽了?”

卢行歧松开她,在对面椅子坐下,解释道:“别抓破了,女子脸面重要,留疤要可怜。”

“哦,”闫禀玉忍着刺挠的痒感,好奇问,“留疤为什麽可怜?”

他提及旧事,“我母家有一表妹,与同馨玩笑打闹时不小心伤到脸,留了疤,成天揽镜哭泣,委顿了半年,看着实在可怜。”

原来如此,闫禀玉摸摸脸,缓和痒感。其实她不在乎留疤,但是,不留更好。

卢行歧将枕头拿开了,装着双生敕令的木盒明晃晃在桌面,经过纸人偷袭,还有百鬼巡逻的场面,闫禀玉对这玩意忌讳,挥手让他拿开,“你特意要的这东西,你还是拿走收好吧,别放这里了,不然我老感觉它们会跑出来,瘆得慌。”

“我取双生敕令,也是依你之言。”卢行歧说。

这理由冠名得荒唐,闫禀玉驳斥:“我都不知道双生敕令是什麽,也不懂功用,怎麽会跟你说想要?”

“我们从逸仙路回来那晚,你曾言我们要是有秘传耳目的能力,路途会更顺畅。双生敕令不但能秘传耳目,还可践行传物,在以前是极好的讯息传递方式。”卢行歧说来,详略得当。

他一点拨,闫禀玉便记起来了,那时只是随口一言,哪能被他冠冕堂皇得这麽真?难不成真要收下呀,她委婉推诿,“你不是说它们未驯熟吗?放我这里也不安全,还是拿走吧。”

“那简单!”卢行歧从另一思路切入,“将其驯熟便成。”

被一只鬼缠上就够倒霉了,现在又来一双,闫禀玉慌忙摇头。

卢行歧却突然站起,掌心蓄力拍向桌面,木盒被力驱使升向半空,同时一股强劲阴气如风浪一般在房内荡开!他那质感光顺的长衫被吹动,如月下海面披波,压着金钱的发辫也在身後飘扬,好不恣意。

阴气寒凉,木盒又在缓缓打开,闫禀玉赶紧起身退後。

阴气强势成障,缠绕在木盒外,严实包裹。片刻後,两只巴掌大的敕令纸人从盒中跃出,又瞬间被卷进阴气涡流中。

纸人手脚游动,纸身敕令散发出阵阵红光,看起来像在抵抗,想冲出阴障。

闫禀玉不明白,问卢行歧,“你在做什麽?”

他自然而然,“驯服双生敕令。”

“困住它们,就是驯服?”

卢行歧道:“用阴气困顿双魂,彰显主场,其力不及,自然臣服。”

竟然是这样的驯熟,闫禀玉听了不由一笑,“就跟小狗尿尿圈地盘一样,这是我的地方,我做主,你们都得听我的。”

形容虽不雅,但妙趣,卢行歧也跟着笑了笑。

闫禀玉继续好奇,“臣服之後,就任由驱役了吗?”

卢行歧点头,加提醒:“起了愿誓後,才是真正认主,这对双生敕令开了灵智,需借此禁锢心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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