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谈伟大跟尊严。
结束后,赵持筠懒懒地趴在她的怀里,你以后有什么就跟我说什么好不好?
兴许我不会都听你的,可你又怎知我不想听?
以后这个词,听上去总有特殊的魅力。
赵持筠像说了个绕口令,但是甘浔全都听懂了。
我什么都告诉你。
她说。
她找到你的那天,我很伤感,我一个人在房间看着海,呆坐很久,想跳。后来我在你口袋你摸到她的手帕,我以为你是故意留下的,因为你们古代人暗恋就喜欢搞暗戳戳,想哭。
再后来现你把手帕还回去了,我又好了起来。
我不敢说是因为我很反复无常。
今天李姝棠对我趾高气昂地责问,我也对她很凶。她以前说我趁虚而入,我怀恨在心。可我们分开这么久了,她也没能跟你怎么样,还说过来取琴,我就忍不住讽刺了她。她肯定觉得我小人得志,但是她本来就不喜欢我,我不在乎。
甘浔絮絮叨叨说了很多,起初赵持筠句句都有回应,后来因为体力早被消耗殆尽,能量不足,就忍不住睡了过去。
隔天一早,甘浔帮着她把行李收拾好,她没经验,家里的物品有限。
不分出差所缺的东西,甘浔让她到时候给个地址,自己帮她寄过去。
难分难舍地吃了一顿饭,送赵持筠上车后,甘浔重新回到公寓,负责把生活痕迹收拾干净。
归置时,她在透明置物柜里的某一角,现了古代人的迷信活动。
一张类似符咒的黄纸被贴在柜子侧边。
朱笔画了一个手势,这手势甘浔见过,认识不久时,赵持筠在崔璨家里*教过她,叫与愿印。
在图案的旁边写了几列字,不知是什么经书咒术,繁体加上语义陌生,甘浔读不通,只认得自己的名字。
甘浔没有揭下来,也没有去查这是什么。
离开公寓以后,她开车直奔珠宝专柜。
才到,赵持筠的电话跟着打来了,甘浔,你回家了吗?
还没有。
那在干嘛啊?
甘浔挑选着戒指款式,好在赵持筠的手指跟她粗细差不多,尺寸方面不难确定。
含蓄地说,在逛街啊。
买什么呢?
没想好。
哦,我还在坐车。
我知道。
赵持筠听上去对甘浔的态度不太满意了,已然分离,你就没有想跟我说的?
甘浔停下,从听筒里矜贵的音色获得灵感,确定了一款颜色温柔又足够闪亮的。
指了指,又比划嘘。
轻声说:我很想你的,从你离开的那一刻就在想了。
柜姐心领神会地笑起来。
这两天谢谢你为我做的,我会在家等你回来。
新年祝词忘记说了,这个现在就要补上,持筠,祝你来年心想事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