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腥的灼精灌满了整个宫腔,粉嫩的蚌肉间隐隐有几缕乳白色的精液附着在上面,顺着红肿的肉褶流了出来,烫得陈芊芊浑身一激灵,整个人软绵绵地倒在床上,眼泪津液淌了满脸,只有胸口还在剧烈的起伏着。
“啊……啊……”
小腹微微抽挛,当她以为一切都该结束了时,那根令她恶心的巨屌在射完精后竟没有丝毫疲软的迹象,还硬邦邦的深埋在小骚穴缓插。
陈洐之提着胯,龟头坏心的一下下在嫩逼宫口里戳磨,将那些刚刚爆射出来的浓精全都捣鼓进宫腔的最深处,他侧过头,亲了亲陈芊芊汗湿的鬓角,餍足的夸奖道“好穴,真会吃……哥的种都被你吃干净了……”
“呃……啊……哈啊……”
她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了,神智全无,满脑子都是被操得好爽的呓语,热烫的肉根一直在蹿撞宫腔里骚软的宫壁,活脱脱把她顶的上下剧烈摇晃。
每次棒体的抽动都会带动浪肉向外拉扯胡搅,吞噬的快感不禁让穴里的媚肉收绞嗦嘬着作乱的大家伙,陈洐之被她夹得直抽凉气,三魂七魄都不知道少了哪个,感觉自己的精气都要被这骚逼给吸走了。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好的逼?
又紧,又热,又会吸人。
光是进去,什么都不干,就能把他爽得魂都飞了。
而且,还那么能出水,操一下,就“咕叽咕叽”地响,把他骨头都骚了个透底。
可插弄的度越来越慢,层层蠕动的水嫩浪肉紧锣密鼓的绞裹他的肉棒,连腰胯向后退出都费劲半天,敏感的龟头被这么一刺激也吐不出几泡精,抖着马眼射出股水液跟溅出来的骚水混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的。
陈洐之只能空出一只手往交合处伸去,再不让她松松逼,真要给他绞死在床上了。
虽然这个死法令他心神向往,可实在丢人,他宁愿就这么操她一辈子,等到了七老八十,干不动了,再让她用她那张被他操熟了的小嘴,把自己这根老屌给吸出来,舒舒服服的死在她身上。
对,就得这么死。
但现在还不行。
宽粗的指尖揪住软烂不堪的蚌肉边揉边拽,他悉心感受嫩滑的触感,也不忘在花肉里追寻躲藏起来的小阴核,手指在圆鼓鼓的表皮上按转几圈,又用力往下压碾。
酸痒的痛感混着爽意直勾勾往陈芊芊身上钻,小穴里都是热乎的黏腻白精,她骚哭一声在这激酸的安抚下身体本能的放松,下一秒瞬间回弹夹的更紧了,“啊……干嘛!不要碰那……啊……呜呜……”
“放松,呃……就这样,张开点……”陈洐之对着她点点落吻,耐心的安抚,“小芊听话,放松些,哥带你去个好地方……”
大鸡巴艰难的捣弄脆弱的穴芯,每次插操都如同破开一片含嘬紧实的泥泞沼泽,湿滑却带着种让人无法抽离的包裹感,硕状龟头的每一次抽出都会被紧致的穴口依依不舍的挽留。
他挺操的度并不快,凶狠异常,女人白嫩浑圆的翘臀在他极缓的操击下荡起层层肉浪,拍打的红肿热痛,她缩成一团都要把自己整个塞在陈洐之怀里,可怜兮兮的颤抖哭淫,“呜……啊啊……小穴要被操死了……啊……要……”
这声声入耳的浪语催的陈洐之脑子都要炸了,他急促的喘息,正要以一种势如破竹的气势捣骚逼——
“砰!砰!砰!”
一阵急促响亮的敲门声,毫无预兆的从院外传来。
这突如其来的响动一下子浇熄了屋内所有的旖旎淫靡,把沉迷在性爱快感里的陈芊芊吓得一激灵,那双迷离涣散的美眸立刻清澈了。
外面有人……
在这种时候!
她大脑清明了不少,紧随而至的不是解脱或是什么获救的希望,因为她知道,无论门外站着的是谁,绝不可能是她的救世主。
是的,捉奸。
多么讽刺。
她明明是受害者,是被强迫的。
可是在外人眼中呢?
一个寡妇,在丈夫尸骨未寒之时,就和亲哥哥赤身裸体的在一张床上做着脏污事。
她都能想象出如果那人进来后看到的光景——散落一地的衣物,空气中淫靡的气味,以及床上交叠的性器互连的两具身体。
“呜……有人……有人来了!”她带着哭腔,用尽恢复的微弱力气,害怕的哭捶压在身上的壮汉,声音都怕的变了调,“放开……求你了……有人啊!”
这么一紧张,穴里的媚肉缩动的更厉害,每一分都在全力蠕绞坚挺的大鸡巴,贪婪的几乎要陷进龟头的马眼里去。
“嘶——!”
陈洐之只觉得自己的命根子已经让这嫩穴嗦的完全麻木了,阴囊鼓了鼓,一股饱酸的尿意忽的蹿进尿道口,再这么被她吸下去,别提下床开门,他连走路都得飘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