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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漠北大军的消息稳赚不赔的买卖(第1页)

中军帐内,烛火的光将舆图上“云州主城”的标记映得亮。沈砚放下手中的军报,抬眼看向帐下将领,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指令:“传令下去,全军执行‘耗’字决——周凯带主力在主城外围列阵,围而不攻;周雄每日派小队在城下擂鼓示警,再让俘虏的石秉承部卒在城外喊降,把应天府援军不至、粮道已断的实情说透;张清鸢带伤营移至主城三十里外,接纳逃出的百姓,给他们粮粥,稳住民心。”

将领们齐声应下,正要退去,帐侧传来一道沉稳的声音:“沈世子。”众人转头,只见周霆坐在软榻上,肩胛的绷带虽未拆,却依旧目光如炬,他望着沈砚,语气带着老将军特有的审慎,“若石秉承铁了心硬耗,不轻易露底牌,咱们这‘耗’字决,会不会拖太久?毕竟云州还有九郡未破,夜长梦多。”

沈砚闻言,转身看向周霆,神色多了几分敬重,语气却依旧笃定:“周老将军放心,石秉承耗不起。”他走到舆图前,指尖点在“云州主城”旁的粮库标记上,“主城存粮撑不过十日,城外咱们断了他所有补给,城内士兵本就是临时拼凑,如今又没了盼头,涣散是迟早的事;至于百姓,张清鸢在城外放粮,用不了几日,主城的民心就会彻底倒向咱们——他所谓的‘底牌’,若真有,早该在南阳关丢了、粮仓烧不成时亮出来了,现在藏着,不过是虚张声势。”

周霆微微颔,眼底的顾虑消了几分,却仍补充道:“怕就怕他狗急跳墙,用百姓当筹码,或是藏了些死士,想拼个鱼死网破。”

“所以才要‘耗’。”沈砚轻笑一声,指尖划过舆图上主城的四门,“耗到他没力气跳墙,耗到他的死士也没了斗志。每日擂鼓、喊降,就是要一点点磨掉他的底气,让他知道,就算他有底牌,也掀不起风浪——咱们现在要的,不是破城,是让他连挣扎的心思都彻底断了。”

周霆看着沈砚眼底的掌控力,想起这一路从靖安郡西进,沈砚每一步都算得精准,终是放下心来,缓缓道:“世子考虑周全,是老夫多虑了。”

沈砚抬手熄灭案上多余的烛火,只留一盏照亮舆图,对将领们道:“按令行事,每日汇报主城动静,有任何异常,立刻来报。我倒要看看,石秉承能撑到几时,又能拿出什么像样的底牌。”

将领们躬身退去,帐内只剩烛火跳动的轻响。周霆望着沈砚的背影,再看向舆图上被圈住的云州主城,心里清楚——这“耗”字决,耗的不只是石秉承的兵力粮草,更是他最后一点心气,等心气散了,主城破局,不过是早晚的事。

天刚蒙蒙亮,靖安军营地的香气就裹着晨雾漫开。火头军正将热好的食分装进木盒,酱香排骨饭的油香、牛肉罐头的肉香混在一起,连巡逻的士兵路过都忍不住多嗅两口——这些不用费柴、加热即食的吃食,是近日军中士气高涨的秘密。

“快点!周凯将军的队伍等着用早饭!”火头军统领的吆喝声刚落,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就撞进营地,斥候跌撞着闯进军帐,盔甲上的晨露溅在地上:“世子!云安城三十里外,漠北五万大军!右贤王孛儿只斤·阿勒泰带着巴图,往应天府去了!”

沈砚刚接过亲兵递来的热粥,闻言指尖一顿,随即放下粥碗,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语气里带着几分戏谑:“巴图这小子,倒是会挑时候——上次在靖安郡,咱们拿了他三万匹马、两车厢兽皮,连带着几车旧兵器,这次他带着大军来,正好再做笔买卖。”

周霆撑着软榻坐直,肩胛的绷带虽紧,却不妨碍他皱起眉头:“上次要的是战马和物资,这次还跟他们交易?怕不是要被他们缠上。”

“缠不上,他们有求于我。”沈砚走到舆图前,指尖点在漠北军的行军路线上,眼底闪着算计的光,“五万大军南下,粮草肯定跟不上,咱们这些食是他们的刚需。不过这次不换马和兽皮了——让斥候带上两盒热饭去见巴图,就说想跟右贤王谈笔新交易:要粮食,行,拿金银和铁矿来换。”

“要金银和铁矿?”周霆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铁矿能造甲胄兵器,金银能充军饷,倒是比战马更实在。可漠北人会肯吗?他们素来惜财。”

“他们不得不肯。”沈砚轻笑一声,想起上次巴图为了换粮草,咬牙交出三万匹战马的模样,“上次咱们拿了他们的战马,这次他们要打应天府,总不能让士兵饿着肚子冲。而且漠北的铁矿藏在阴山脚下,他们自己炼不出好铁,留着也是浪费——用没用的铁矿换能救命的口粮,他们算得过来这笔账。”

他转头吩咐亲兵:“让火头军把最好的酱香排骨饭和牛肉罐头各装两盒,让斥候务必亲手交给巴图,就说‘上次的账算得清楚,这次的交易更划算,想让士兵吃饱,就带金银铁矿来谈’。”

亲兵领命离去,木盒里的香气一路飘向漠北军营。周霆看着沈砚胸有成竹的样子,终于放下心来——上次坑了漠北的战马,这次要金银铁矿,既不重复,又能补己之短,还能借漠北的手耗着应天府,一举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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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外,士兵们已经捧着热饭大口吞咽,笑声混着香气飘进帐内。沈砚重新拿起粥碗,慢慢喝着,眼底却在盘算:等巴图尝到热饭,再看到食的方便,定会答应交易。到时候有了铁矿造兵器,有了金银养兵,拿下云州主城、收拾应天府的乱局,就更有底气了。

漠北军营的中军帐外,孛儿只斤·巴图正攥着马鞭巡查,看到远处驰来的靖安军斥候,原本就沉的脸瞬间黑成锅底,脚下的马桩被他狠狠踢了一脚,沉声道:“拦下他!”

斥候刚翻身下马,就被两名漠北士兵按住肩膀,巴图几步冲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眼底的怒火几乎要烧出来,声音粗哑又带着咬牙切齿的恨:“沈砚那小子又想耍什么花样?!上次用一万石破粮食换我漠北三万匹战马,连带着几车兽皮兵器,当我是傻子好糊弄不成?我还没找他算账,他倒先派人找上门了!”

斥候被揪得喘不过气,却没慌,只稳声道:“巴图大人息怒,我家世子这次不是来算账的,是来给您送‘好东西’的。”说罢,他挣脱开巴图的手,从马鞍上取下两个木盒,掀开盖子——酱香排骨饭还冒着热气,酱汁裹着米粒泛着油光,牛肉罐头里的肉块堆得满满当当,香气瞬间飘进巴图的鼻腔。

巴图的怒火顿了顿,目光落在木盒里的吃食上,喉结不自觉地滚了滚——漠北军连日赶路,吃的都是干硬的肉干和冷麦饼,哪见过这么热乎、这么香的吃食。但他很快回过神,又皱起眉头,踢了踢木盒:“少拿这些破吃食糊弄我!沈砚到底想干嘛?难不成又想用几盒破饭换我漠北的东西?”

“我家世子说了,”斥候挺直腰板,语气平稳,“上次的交易是‘互惠’,这次是想跟右贤王谈笔新买卖。漠北军南下打应天府,将士们总不能饿着肚子冲锋吧?我家世子有能快加热、管饱的吃食,想换些漠北的金银和铁矿——这笔账,比上次划算多了,巴图大人您不妨先尝尝。”

巴图盯着木盒里的热饭,又想起军中日益短缺的粮草,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马鞭。他虽恨沈砚上次坑了自己,可眼下五万大军的吃饭问题是真的急——冷硬的干粮吃久了,士兵们的士气都降了不少。他犹豫片刻,最终还是挥手让士兵松开斥候,恶狠狠地说:“把饭留下!我去见父王,要是沈砚敢再耍花招,我定要他好看!”

斥侯松了口气,将木盒递过去,补充道:“我家世子还说,要是右贤王愿意谈,明日此时,他会在云安城城郊的十里坡等——带着金银和铁矿的样品,咱们一手交‘货’,一手谈价。”

巴图没应声,只蹲下身,用刀尖挑了块排骨放进嘴里,热乎的肉香混着酱汁在舌尖散开,比军中的肉干好吃百倍。他心里暗骂沈砚“鬼点子多”,却不得不承认,这吃食,确实戳中了漠北军的要害——看来这账,暂时是算不成了,还得跟沈砚再“打交道”。

漠北中军帐内,酥油茶的腥味还没散,巴图捧着木盒一进来,酱香排骨的热气就裹着肉香冲了过去。右贤王孛儿只斤·阿勒泰正低头看行军图,鼻尖一动,猛地抬头,目光直勾勾盯在木盒上:“这是什么?哪来的香味?”

巴图把木盒递到案上,语气还带着点不服气:“是沈砚那小子派斥候送来的,说是……想跟咱们做交易的‘样品’。”

右贤王不等他说完,已经伸手掀开木盒——热乎的米饭裹着浓油赤酱的排骨,牛肉罐头里的肉块泛着油光,蒸汽往上飘,把帐内的酥油味都压下去了。他拿起银勺,舀了一口米饭混着排骨送进嘴里,热乎的口感裹着酱香在舌尖散开,比连日吃的干肉干、冷麦饼强了百倍,忍不住又舀了一大口,含糊道:“这……这饭竟这么香?还热乎着?”

巴图在旁补充:“沈砚说这是能快加热的吃食,不用烧火,倒点热水就行,士兵们随时能吃热的。他想换咱们的金银和铁矿。”

右贤王咽下嘴里的饭,又夹了块牛肉,眼神亮得很:“换!怎么不换!”他放下银勺,指节敲了敲案面,语气斩钉截铁,“五万大军南下,带的干粮早快馊了,士兵们吃不好,哪有力气打应天府?这点金银铁矿算什么,能换这么方便的热饭,值了!”

巴图愣了愣,还想提醒上次被沈砚坑了三万匹马的事,刚开口:“父王,沈砚那小子上次……”

“上次是上次,这次是这次!”右贤王打断他,又舀了勺饭,“上次的战马换粮草,咱们没吃亏;这次的金银铁矿换热饭,更是占便宜——你想让弟兄们饿着肚子冲应天府的城门?”

巴图被问得哑口无言,只能点头:“儿臣明白了。”

右贤王放下木盒,抹了把嘴,立刻吩咐:“去!把库房里最好的金沙装两袋,再搬一块铁矿样品,明日你跟我去十里坡见沈砚!就说我答应交易,让他把这样的吃食多备些,价钱好商量!”

帐内的香气还没散,右贤王看着空了大半的木盒,又想起刚才的味道,忍不住舔了舔嘴唇——沈砚这小子虽精,却总能拿出让人没法拒绝的东西。只要能让漠北军吃好,拿下应天府,这点付出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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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图领命出去准备,心里却暗叹:父王这是被沈砚的饭彻底勾住了,看来这次交易,又得被沈砚牵着走了。但转念一想,能让士兵们吃上热饭,倒也不算亏——毕竟饿着肚子打仗,才是真的亏本买卖。

中军帐内,烛火映着案上的信纸,亲兵刚将漠北的回信递到沈砚手中,他展开信纸扫了两眼,嘴角就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将信纸递给周霆:“右贤王倒是爽快,一口答应了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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