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招毙敌!靖安军阵中爆出震天喝彩,乱兵们的嘲讽声瞬间卡在喉咙里。
“老五!”流星锤将见状目眦欲裂,铁链一甩,流星锤带着呼啸的风声,从斜后方砸向沈砚后脑。沈砚头也不回,凤翅镏金镋手腕一转,镋身末端的凤翅精准勾住铁链,猛地力一扯!流星锤将猝不及防,被拉得一个趔趄,身体前倾。沈砚顺势转身,镋尖直指他心口,“噗”的一声穿透铠甲,将他钉在地上,流星锤“哐当”落地,再无动静。
短短两招,连斩两将!刀将又惊又怒,开山刀劈出一道弧形刀光,直取沈砚腰侧:“小儿找死!”沈砚侧身避开,玄麟黑铁甲的麟纹刚好挡住刀风,他脚下一点马腹,赤焰火龙驹往前一蹿,凤翅镏金镋反手一撩,凤翅划过刀将的手腕,“咔嚓”一声,刀将的右手连带着刀柄被齐齐斩断!
“啊——!”刀将出凄厉的惨叫,捂着流血的手腕后退。沈砚岂会给他喘息之机,催马跟上,镋尖一送,直接刺穿他的胸膛,将他庞大的身躯挑在镋尖上,高高举起:“这就是狂妄的下场!”
鲜血顺着镋身滴落,染红了赤焰火龙驹的马鬃,却更激了战马的凶性。蛇矛将、斧将、铁鞭将见状,对视一眼,同时使出杀招:蛇矛直刺马眼,巨斧劈向马背,铁鞭缠向沈砚双腿,显然是想用人马分离的毒计!
沈砚眼神一冷,凤翅镏金镋在手中飞旋转,紫金镋身化作一道屏障,“铛铛铛”三声脆响,同时挡住三件武器。他猛地力,双臂青筋暴起,竟将三件沉重的武器同时震开!蛇矛将、斧将、铁鞭将三人被震得连连后退,虎口开裂,鲜血直流。
“该结束了!”沈砚一声大喝,催马冲向蛇矛将。瘦高个吓得魂飞魄散,转身就要逃,可赤焰火龙驹度快如闪电,瞬间追至身后。沈砚手中凤翅镏金镋一甩,左侧凤翅精准砍中蛇矛杆,“咔嚓”一声,丈八蛇矛断成两截,紧接着镋尖一送,刺穿了他的后心,蛇矛将踉跄几步,倒地而亡。
斧将见势不妙,巨斧朝着沈砚头顶猛劈而下,想要拼个同归于尽!沈砚不闪不避,玄麟黑铁甲的肩甲迎向巨斧,“当”的一声巨响,巨斧砍在麟纹之上,竟被弹开,斧刃崩出一个缺口!斧将惊骇欲绝,还没来得及反应,沈砚手腕一翻,凤翅镏金镋的右侧凤翅横扫而过,直接将他的头颅劈飞,鲜血喷溅而出,染红了身前的土地。
最后只剩下铁鞭将,他早已吓得面无人色,转身就往关隘方向逃。沈砚冷笑一声,手中凤翅镏金镋猛地掷出,紫金镋身如一道流星,精准追上铁鞭将,镋尖从后背穿透胸膛,将他钉在地上,动弹不得。
前后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六位悍匪将领尽数被斩!
靖安军阵中爆出震天动地的欢呼,士兵们挥舞着武器,高声呐喊:“世子威武!世子无敌!”新加入的五千弟兄更是看得目瞪口呆,随即跟着疯狂喝彩——玄麟黑铁甲浴血,凤翅紫金冠染霜,麒麟踏云靴沾尘,沈砚骑在赤焰火龙驹上,手持凤翅镏金镋,宛如战神临凡,那股少年人的霸气与杀伐果断,彻底征服了所有人。
乱兵们早已吓得魂飞魄散,八千大军瞬间溃乱,有人往关隘里逃,有人直接扔下武器跪地投降,关楼之上的守兵更是吓得缩了回去,连弓箭都忘了射。
沈砚勒住战马,抬手接住被亲兵递回的凤翅镏金镋,镋尖滴落的鲜血溅在地上,开出一朵朵妖艳的血花。他举起扩音喇叭,声音穿透混乱的战场,响彻山谷:“鸢嶂关已破,顽抗者死!投降者既往不咎!从今日起,我沈砚,自封威武侯!率靖安军扫平乱兵,推翻赵瑜,还天下太平!”
“威武侯!威武侯!”靖安军将士们齐声呐喊,声音震天动地,连投降的乱兵都跟着下意识呼喊。陈宽兄弟俩勒马站在一旁,眼中满是敬佩与折服——二十一岁的少年,凭一己之力连斩六将,这份武艺与胆识,配得上“威武侯”之名!
周霆捋着胡须,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对着身边的周虎等人道:“我就说,世子绝非池中之物!今日一战,威武侯之名,必将传遍南方!”
沈砚骑着赤焰火龙驹,玄麟黑铁甲在晨光中熠熠生辉,凤翅紫金冠上的明珠流转着光芒。他抬手一挥:“进城!接管关隘,安抚百姓,救治伤员,准备明日继续北上!”
“遵命!威武侯!”八万五千大军齐声应道,声音震彻云霄。士兵们踏着整齐的步伐,朝着鸢嶂关进,投降的乱兵纷纷让开道路,眼中满是敬畏。
晨雾彻底散去,金色的阳光洒在鸢嶂关的关楼之上,“靖安军”的旗帜取代了乱兵的匪旗,在风中猎猎作响。沈砚勒马立于关前,望着身后众志成城的大军,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鸢嶂关已破,南方要道打通,接下来,便是横扫乱兵,挥师北上,让赵瑜血债血偿!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威武侯之名,自此响彻南岭;靖安军之威,从此震慑南方。一场席卷天下的风暴,正以不可阻挡之势,缓缓拉开最震撼的序幕。
鸢嶂关的城门缓缓敞开,靖安军将士们踏着整齐的步伐涌入关隘。关楼之上,“靖安军”的旗帜取代了原本歪歪扭扭的匪旗,在晨光中猎猎作响,映得沈砚身上的玄麟黑铁甲愈冷冽——甲胄上还沾着六将的血迹,顺着麟纹缓缓滑落,却更添了几分杀伐之气。
沈砚勒马立于关中心的校场之上,举起扩音喇叭,声音清亮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传我将令!全军休整半日!”
“威武侯英明!”将士们齐声应和,声音震得关隘两侧的崖壁微微回声。连日行军加方才一战,虽胜得干脆利落,但将士们也难免疲惫,尤其是新加入的五千弟兄,刚经历场硬仗,急需调整状态。
“周老将军,”沈砚转头看向周霆,“烦请你坐镇校场,清点投降的乱兵,甄别其中的悍匪与被迫入伙的百姓——悍匪就地看管,百姓放粮食,愿意留下参军的编入后勤,不愿的便让他们自行返乡。”
“遵命!”周霆抱拳应道。
“陈大哥、陈二哥,”沈砚又看向陈宽兄弟,“劳烦你们带人接管关隘防务,巡查城防工事,修补破损的城门与城墙,防备有漏网之鱼回窜。”
陈宽兄弟二人齐声领命,玄铁双戟一挺,转身便带着亲兵而去——方才沈砚连斩六将的风采,让他们愈信服,执行命令时也多了几分雷厉风行。
“后勤部队!”沈砚高声唤道,“立刻搭建临时灶台,烧热水、煮热饭,给弟兄们准备充足的吃食;医疗兵即刻救治伤员,无论是我军将士还是投降的百姓,一概一视同仁;另外,把备用的洗漱三件套、被褥分给有需要的人,让大家好好休整!”
军令一下,全军立刻行动起来。校场上,投降的乱兵被有序分开,悍匪们低着头蹲在角落,脸上满是惶恐;而被迫入伙的百姓则接过后勤兵递来的馒头和热水,眼中满是感激。医疗兵们提着药箱穿梭在人群中,为伤员包扎伤口,时不时传来几句安抚的话语。
沈砚骑着赤焰火龙驹,慢悠悠地巡查关隘。玄麟黑铁甲上的血迹已被亲兵擦拭干净,只留下淡淡的痕迹,凤翅紫金冠上的明珠在阳光下流转,麒麟踏云靴踏在青石板路上,每一步都透着沉稳。关隘内的百姓们早已闻讯走出家门,躲在门缝后、墙角边偷偷张望,看到沈砚英武的模样,又看到靖安军将士秋毫无犯,渐渐放下了戒备,有人甚至敢走上前,对着沈砚躬身行礼。
“威武侯!”一个白老者颤抖着走上前,手中捧着一碗温热的茶水,“多谢侯爷为民除害,救我们于水火之中!”
沈砚翻身下马,接过茶水,笑着递还给老者:“老人家客气了,护佑百姓本就是我的职责。往后鸢嶂关太平了,大家可以安心过日子了。”
老者眼眶微红,连连道谢,周围的百姓也纷纷走上前,诉说着乱兵盘踞时的苦难,言语间满是对沈砚的感激。沈砚耐心听着,时不时安抚几句,二十一岁的脸上带着真诚的暖意,与战场上的杀伐果断判若两人,却更让百姓们信服。
巡查完毕,沈砚回到校场旁的临时营帐。亲兵早已备好热水和吃食,一碗热粥、几个肉包子,还有剥好的茶叶蛋,都是寻常的饭菜,却透着踏实的暖意。沈砚刚坐下,陈宽和周霆便走了进来。
“世子,”周霆率先开口,“投降的乱兵共计六千余人,其中悍匪一千二百人,已全部看管起来;百姓五千余人,有三千人愿意留下参军,其余人领取粮食后,已陆续返乡。城防工事也已初步修补完毕,两侧崖壁的警戒也已布置妥当。”
陈宽补充道:“关隘内的粮仓还有不少存粮,足够我军补给;另外,我们在乱兵的营地里搜到了不少劫掠来的财物,已登记造册,世子打算如何处置?”
沈砚喝了一口热粥,淡淡道:“财物分三部分——一部分分给关隘内的百姓,弥补他们的损失;一部分奖给今日作战英勇的将士;剩下的归入军饷,统一调配。”
“世子英明!”二人齐声应道。
沈砚放下碗筷,拿出地图铺在桌上,指尖点在鸢嶂关南侧的一处要道上:“半日休整后,我们出前往苍澜渡。苍澜渡是潇水与漓水的交汇处,也是南方水路与陆路的枢纽,如今被一伙水匪占据,他们不仅劫掠商船,还阻断了漕运,祸害比鸢嶂关的乱兵更甚。拿下苍澜渡,我们便能打通水路补给,北上的道路也会更加顺畅。”
陈宽看着地图,眼中闪过一丝战意:“苍澜渡水域复杂,水匪擅长水战,怕是不好对付。”
“无妨!”沈砚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我们有充足的物资,还有弟兄们的士气,再加上你们兄弟二人的步战无敌,我不信拿不下一个小小的水匪窝!”
周霆捋着胡须,点头道:“世子说得是。水匪虽擅长水战,但多是乌合之众,只要我们制定周密的计划,水陆夹击,定能一举攻克。”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半日的时间转瞬即逝。将士们吃饱喝足,有的躺在被褥上小憩,养精蓄锐;有的擦拭着武器,检查着装备;新加入的弟兄们则围在老弟兄身边,听他们讲述以往的作战经历,眼神中满是期待。后勤部队早已打包好物资,辎重车整齐地排列在校场之外,洗漱三件套、压缩饼干、火腿肠等随身物资也已补充完毕。
正午时分,号角声再次响起,比清晨的更加激昂,穿透关隘,响彻山谷。八万五千大军迅在校场集结,队列严整如刀切,将士们个个精神饱满,眼神中透着坚定的斗志,丝毫不见半日休整前的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