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出去。”
女子吓得花容失色,跪地求饶,哭得梨花带雨。
宁时毓看都没看一看,就出了卧房。
次日,就住到了对面的西厢房。
同时,穆离和庄醒都少不了一顿责罚。
那女子能进他的卧房,还特意穿和福儿相似的衣裙,穆离和庄醒定是知情的。
公主府的侍女不多,宁时毓几乎都认得。
一看就不是他府上的人。
这两人是他的心腹,没经他允许,竟往她屋里塞人了。
怎能让他不恼怒。
此时穆离和庄醒两人正趴在条凳上,等着宁时毓下令。
见到竹青匆忙赶来後,宁时毓只说了一句,“竹青,你亲自动手,各打三十大板。”
竹青为难道:“主子?”
宁时毓立于廊檐下,脸色铁青不为所动,声音冷得不见一点温度,“若再多话,你一起受罚。”
竹青无奈,扬起木杖朝庄醒的屁股挥了下去。
五杖过後,庄醒忍不了,哇哇大叫起来。
穆离不忍,终于开口,“等等,主子,属下有话说。”
宁时毓负手而立,背向着衆人,淡淡道:“说。”
竹青这才停下了手中的杖木。
“主子,该罚的是属下,庄醒是无辜的。”
“还有,福儿姑娘说的,对公子感情是假的这句话,也并非真心。”
“若她只图你的钱财,怎会拒绝来长安?更不会在意,你娶别的女子为正妻了。”
宁时毓缓缓转身,穆离的话犹如一颗冷钉子,猝不及防地钉进宁时毓的脑中。
眼中淡淡的哀伤也慢慢划开。
心中的死结,也像是找到了头绪。
愣了一瞬後,几步就进了书房。
穆离这个沉默寡言的万年闷嘴葫芦,继续说道:“公子如此聪慧,如何就看不明白了。”
“属下看你整日消沉,膳食也不好好用,担心得很,才用了如此下策。”
“庄醒并不知情,还请公子饶恕他。”
听到书房半天没动静,竹青纳闷问道:“还打不打了?”
庄醒捂着肿得老高的屁股,笑道:“应当是不罚了。”
而後对穆离怨道:“你怎麽不早说,我也能少挨几板子。”
穆离看了眼书房,叹道:“我也是方才想通的。”
从那日後,宁时毓像是变了一个人,不但会好好用膳。
脸上再也不见一点颓废之色。
处理起公务来,也更加用力了。
如意街。
铺子的生意是越来越好,杨氏也到福儿的铺子来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