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带着云哥儿和乐哥儿。
还能为铺子的几人做些膳食。
反正这里也有竈房。
看出了福儿心情不好,一门心思只闷在香房里。
杨氏也只字不提她的婚事。
好在,祝平每日都来看福儿,她才安心不少。
这日,几人刚在用膳,久叔便来了。
他特意把福儿单独叫了出来。
“久叔,你神神秘秘地究竟有何事,直说就行了。”
久叔神色凝重道:“姑娘,你可知道,那日绑你的幕後之人,并非天香楼的老鸨。”
福儿震惊道:“什麽,不是陈妈妈,还有幕後之人?”
“是何人?”
“魏公子。”
福儿瞪大了双眼不信,“久叔,你是不是弄错了。”
“不会错,就是他。”
于是久叔便把他去救出陈妈妈的事情,详详细细告诉了福儿。
宁时毓走後,大部分暗探也撤出了陵阳。
尤落晚离开时,告知久叔,老鸨早知道她的身份。
她多次周旋,甚至还救过尤落晚的命。
帮尤落晚周旋,也是在帮他们暗探,久叔当然会救。
如今宁时毓的身份也大白于天下,老鸨早猜出了久叔的身份。
这才把实情告诉久叔。
“姑娘,日後可要远离这魏公子。”
“切莫与他过多走动。”
福儿点头应道:“多谢久叔提醒,福儿知道了。”
“松涛苑的人都离开了,久叔你为何还在陵阳。”
久叔留下来,虽是为了继续寻找小公子。
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为了福儿。
半月前,他们主子来信,让久叔一直留在陵阳配合洪叔。
他是负责情报的,和生意上的事扯不到一点。
况且找小公子的人,他只需要安排就好。
留在陵阳,实属有些浪费人力。
最後终于看懂了宁时毓那句,‘凡是冬月那边的消息,定要一字不漏地把消息传回长安。’
他就知道这其中的原因了。
久叔意味深长笑道:“我呀,还有一件很重要的差事没办完。”
送走久叔後,福儿心中烦闷。
更是惊叹魏公子,表面看着一副正人君子,实则虚僞狡诈。
她便沿着街头,往护城河桥头的凉亭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