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魔司总司的佥事厅里,灵木桌泛着冷光,服衍指尖捏着枚灵讯玉简,金丹初期的灵压若有若无地散着。金城垂着手站在桌前,灰布灵袍的袖口攥得紧,语气带着挑拨:“佥事,沈夜独揽雅灵案,分明是想借破案立威——您只需给此案设个期限,他破不了,就能以‘办案不力’为由,将他逐出一系!”
服衍抬眼,目光扫过金城紧绷的脸,灵压骤然沉了几分:“我虽不喜沈夜,但查案是镇魔司本分,岂能为逐人而设限?”他将灵讯玉简拍在桌上,“我让你监视他,是抓他违法的把柄,不是让你构陷他——再提这种话,休怪我按镇魔司规处置!”
金城的脸瞬间青白交加,连忙躬身:“属下知错!”心里却暗骂——假正经!等我找到沈夜的把柄,看你还能不能稳得住。他转身离去,灵袍角扫过门槛,眼底满是不甘——看来得自己动手,造点沈夜违法的“证据”。
灵医馆的灵雾还没散,沈夜和酒良走进病房时,麻灵正靠在灵玉床上,穿着淡粉灵丝裙,脸色苍白如纸,凝气初期的灵力虚浮不稳。见两人进来,她连忙坐直,小手攥着裙角,声音颤:“是……是镇魔司的修士?”
酒良递上镇魔司令牌,指了指沈夜:“这位是沈次长,来问你关于雅灵的事。”
沈夜拉过一把灵木椅坐下,指尖敲了敲椅臂,语气平淡:“你与雅灵是同乡?”
麻灵点点头,眼泪突然掉了下来:“我们都是山梨灵脉来的,在醉仙灵酿坊一起当侍女——她是我在新津唯一的朋友。”她吸了吸鼻子,哽咽道,“她弟弟要考青云宗,需缴灵晶学费;父亲欠了黑风堂的灵晶债,母亲灵脉受损需灵液养着——她每天打两份工,连修炼的时间都没有,哪有精力交男修?”
“最后见她是什么时候?”沈夜递过一张灵丝帕子,目光落在她泛红的眼尾。
“前天晚上,在酿坊换班时。”麻灵擦了擦泪,“她没异常,还说攒够灵晶就给弟弟买青云宗的入门灵液……昨天她该来上班,却没出现,灵讯也不回,我来灵医馆找她,就看见……”话没说完,她又捂着脸哭了起来。
沈夜起身,将一枚灵讯玉简放在床头:“想起什么,传讯给我。”说完,他转身离去——麻灵的话没给线索,但至少确认雅灵没亲近男修,凶手大概率是为了勒索灵晶灭口。
走出病房,酒良凑上来:“次长,没线索怎么办?”
“线索会自己送上门。”沈夜淡淡道,刚走到灵医馆走廊,就见一群穿灵医袍的修士推着灵玉床匆匆走来,床上的山本双目紧闭,下半身的灵袍被灵血浸透,灵力像断了线的灵珠,飞流逝。山本妪跟在旁边,哭得撕心裂肺。
“怎么回事?”沈夜拦了拦,语气带着假惺惺的关心。
一名灵医修士答道:“被玄铁灵舟碾断了下半身灵脉——刚出院又送回来了,灵脉彻底废了。”
山本妪抬头,看见沈夜,眼睛瞬间红了:“是你!都怪你上次威胁我们,我儿才这么倒霉!”
沈夜挑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话可不能乱讲——他自己碰瓷,怨不得别人。”他顿了顿,凑近山本妪,声音压得极低,“再乱说话,下次躺在这里的,就是你了。”说完,他转身走进灵梯,玄色袍角扫过山本妪的脚边,带起一缕冷雾。
酒良跟在后面,眼里满是崇敬:“次长,您真善良,还提醒她……”
沈夜没接话——善良?他只是觉得山本母子碍眼,碾断灵脉是活该。灵梯门关上,他道:“你回总司,我去见位老下属,田文在这养伤。”
酒良连忙应道:“是!次长!”心里更敬沈夜——被下属背刺还去探病,这等胸怀,难怪能当次长。
田文的病房里,灵晶灯泛着暖光。林婉正坐在床边,穿着月白灵丝护士袍,袍角刚过膝,露出裹着雪白灵丝袜的长腿,袜尖泛着细腻的光。
她手里拿着灵晶粥,时不时喂田文一口,侧脸清纯,眼尾却带着点无奈。听见开门声,她猛地回头,看见沈夜,手里的粥碗差点掉在地上:“沈……沈次长!”
沈夜反手扣上灵木门,走到床边,拍了拍田文的肩——田文还在昏睡,灵脉受损未愈。
他转身,一把将林婉拽进怀里,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灵丝护士袍下的臀线紧紧贴着他的腿,宽大肥美,带着惊人的弹性。
“次长!”林婉的脸瞬间涨红,耳根子都泛着粉,小手推着沈夜的胸,却没力气推开。她的雪白长腿悬在半空,灵丝袜蹭过沈夜的袍角,细腻的触感让她浑身颤。
沈夜勾起她的下巴,看着她水雾朦胧的杏眼,语气带着戏谑:“我来看田文,你倒比他还紧张——是怕我对你做什么?”
“没……没有。”林婉低下头,声音颤,小手攥着灵丝袍角,“次长请自重,田文还在……”
“他睡熟了。”沈夜的手顺着她的腰往下滑,指尖擦过她的臀线,“上次在灵医馆,你可不是这么害羞的——我和田文,谁更让你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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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婉的眼泪瞬间掉了下来,羞耻地闭上眼:“次长,别问了……”她的身体紧绷着,却不敢反抗——沈夜是镇魔司次长,她得罪不起,更何况田文的灵脉治疗,还得靠沈夜打点灵医馆。
沈夜看着她泛红的眼尾,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就是他要的效果,既得好处,又能拿捏人心。
他低头,在她颈侧咬了一口,灵丝袜包裹的长腿瞬间绷紧:“乖点,等田文好了,我让他去聚灵阁当差,比在镇魔司轻松。”
林婉的身体一僵,最终还是松了手,任由沈夜抱着,眼泪无声地落在他的袍角上——她知道,自己逃不掉了,只能顺着沈夜,才能让田文好过点。
第二天清晨,赤坂镇魔司的办公室里,渡边顶着两个黑眼圈,盯着桌上的灵讯玉简,指尖泛着青黑——一夜没睡,满脑子都是勒索的事。灵讯玉简突然亮起,他吓得打了个激灵,深吸一口气接通。
“灵晶准备好了?”玉简里传来一个年轻男修的声音,凝气后期的灵力波动带着点急躁。
“两百枚中品灵晶太多,我只筹到一百枚。”渡边故意压低声音,装作焦急,“一夜之间,实在凑不齐更多了。”他太了解这种勒索修了——只要有灵晶,对方会先收下,以后再慢慢敲诈。
玉简那头沉默了片刻,传来一声冷哼:“一百枚就一百枚——午时,赤坂灵脉巷的废弃灵械坊,只准你一个人来,带灵晶,别耍花样,否则就把灵镜拓片贴满新津的灵脉街!”
“好!好!我一定到!”渡边连忙应下,挂了玉简,手心全是汗。他立刻拿起另一枚玉简,拨通沈夜的号码:“沈次长,对方约在午时,赤坂废弃灵械坊,要一百枚中品灵晶!”
玉简那头传来沈夜平淡的声音:“知道了——你按他说的去,我会带镇魔司修士埋伏在周围,等他现身,就动手抓他。”
渡边松了口气,瘫坐在灵木椅上——只要抓到凶手,他的麻烦就彻底解决了。而他不知道,沈夜挂了玉简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不仅要抓凶手,还要借着这个机会,把金城那伙人也一并收拾了,让他们知道,谁才是一系真正的话事人。
新津的晨光透过灵窗,照在沈夜的玄色袍角上,泛着冷光。他捏着灵讯玉简,眼底满是算计——这盘棋,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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