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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吴霄泽(第2页)

我猛地抬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她失踪那天,我只接到她一条短信,说她要出去散心,然后就没消息了”

吴霄泽审视着我,似乎在判断我是否在说谎。良久,他放下酒杯:“如果你有她的任何消息,必须立刻告诉我。”

我点点头,羞耻感淹没了我。在他眼中,我不过是个趁虚而入的骗子,一个拙劣的模仿者。

“明天我会让助理给你一份婉晴的日程习惯表,还有她常联系的朋友名单,你必须尽快熟悉。”他的语气又恢复了公事公办的冷漠,“在外人面前,我们会是一对恩爱夫妻。私下里,希望我们互不打扰。”

那一晚,我躺在姐姐的婚床上,彻夜未眠。泪水浸透了昂贵的真丝枕套,但我连放声大哭的勇气都没有。

就这样,我开始了作为“宋婉晴”的生活。

最初的几个月是最艰难的。我不得不模仿姐姐的笔迹在社交场合签名,学习她喝咖啡时小指微翘的习惯,重复她与吴霄泽之间的恋爱故事。我时刻担心被戳穿,连做梦都是当众被揭的场景。

但奇怪的是,除了吴霄泽,似乎没有人怀疑我的身份。连我自己的父母,有时都会对着我脱口而出“婉晴”。

只有吴霄泽,永远清醒地知道我是谁。

公开场合,他是体贴入微的丈夫。他会为我拉开椅子,记得我喜欢的菜肴,在我说话时投来专注的目光,手臂总是轻轻搭在我的腰间,做出保护者的姿态。那些时刻,我常常恍惚,贪恋这虚假的温暖。

但一回到家中,那份温柔便瞬间消失。他要么在书房工作到深夜,要么外出应酬,很少与我共进晚餐。我们就像两个偶尔交错的陌生人,住在同一屋檐下,却生活在不同的世界。

有一次,我鼓起勇气做了他爱吃的菜,等他到很晚。他回来时已是深夜,带着淡淡的酒气。看见餐桌上的菜,他愣了一下,然后说:“不必做这些,保姆会准备饭菜。”

“我只是想”我试图解释。

“宋婉暖,”他打断我,眼神疲惫,“我们之间不必演戏,做好你分内的事就够了。”

那句话像一盆冷水,浇灭了我所有不切实际的幻想。

我分内的事,就是扮演好宋婉晴。我参加她本该参加的慈善活动,主持她负责的画廊事务,与她的朋友喝下午茶。渐渐地,我甚至开始忘记自己原本的样子。有时候对着镜子,我会下意识地期待看到婉晴的脸,而不是我自己的。

只有在深夜独自一人时,我才敢做回婉暖——那个平凡、安静、爱画水彩画的女孩。我会偷偷拿出藏起来的素描本,画窗外寂寥的月光,画记忆中老家后院的海棠,画那个永远不可能属于我的他。

一年时间就这样过去了。

结婚纪念日那天,吴霄泽意外地早归,还带了一束白玫瑰。我明知这只是做给保姆看的戏码,心脏还是不争气地加跳动。

“谢谢,很漂亮。”我接过花,假装嗅了嗅。婉晴最喜欢白玫瑰,而我觉得它们过于娇贵,花期太短。

他点点头,脱下外套:“我已经订了餐厅,明天晚上。有人问起,别说错了。”

我沉默地摆弄着花枝,突然涌起一股冲动:“吴霄泽,你恨我吗?”

他似乎被这个问题问住了,停顿片刻才回答:“不恨。你也是被迫卷入这场闹剧的。”

“那为什么从来不给我好脸色?既然我们都被困在这个局面里”

“因为你不是她。”他的回答简单而残忍,“每当我看到你,就会想起婉晴可能再也不会回来了。”

那句话像一把锋利的刀,精准地刺中了我内心最深的恐惧和愧疚。是啊,在他眼中,我永远只是个提醒他爱人失踪的活标志。

那天晚上,我独自喝光了婚宴上剩下的香槟,醉醺醺地翻看姐姐的相册。照片里的她总是神采飞扬,与吴霄泽站在一起是如此登对。有一张是他们一起骑马的照片,婉晴的马术很好,而我对马毛过敏。

“姐姐,你到底在哪里?”我对着照片喃喃自语,“如果你还活着,为什么不回来?如果你已经”我不敢说出那个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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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时,我现自己在沙上睡了一夜,身上多了一条毛毯。厨房里,保姆正在准备早餐。

“太太,先生一早就去公司了,说今晚直接去餐厅接您。”保姆笑着说,“他还特意叮嘱我提醒您穿他送的那条蓝色裙子呢。”

我点点头,心里明白这全是表演的一部分。

那晚在餐厅,吴霄泽的表现无可挑剔。他为我拉开椅子,记得点我喜欢的菜肴,甚至在服务员送来惊喜蛋糕时,露出了罕见的微笑。他送我的礼物是一条钻石手链,与婉晴日记中描述的他们定情时他送她的项链属于同一系列。

“喜欢吗?”他问,声音温和。

“很喜欢,谢谢你。”我回答,努力模仿姐姐收到礼物时那种欣喜又不过分外露的表情。

但在切蛋糕时,我的手微微颤抖,不小心将一撮奶油沾到了鼻尖。他愣了一下,随即自然地拿起餐巾,替我擦掉。

那一瞬间,我们的目光相遇,他的手指还停留在我的脸颊旁。我看见他瞳孔中映出的自己,那张与婉晴如此相似却又不同的脸。我看见他的眼神微微动摇,仿佛透过我在寻找什么。

然后他迅收回手,表情重新变得疏离。

“明天我和李总去打高尔夫,晚上不必等我吃饭。”他转变了话题。

我点点头,心里却有什么东西在悄悄破碎。那一刻的温柔,即使是表演,也让我可悲地心动。

回家的车上,我们各自望着窗外的夜景,一言不。霓虹灯的光芒在他脸上明明灭灭,使他看起来像一尊移动的雕塑。

“今天谢谢你。”下车时,我轻声说。

他看了我一眼,轻轻点头:“早点休息。”

这就是我们最接近温情的时刻了。

第二年春天,我逐渐习惯了这种双重生活。我甚至开始理解姐姐为何总是游刃有余——当你生来就拥有一切,自信是再自然不过的事。

我的水彩画技巧在模仿姐姐打理画廊的过程中意外得到了提升。有一次,我甚至斗胆在画廊的一次小型展览中展出了自己的一幅作品,署名“dun”——婉暖的缩写。那幅画卖出了不错的价钱,买家不知道作者就是他们眼中的“宋婉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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