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为什么叫你‘宝宝’?”俄霄雄轻声问。
徐悦涵摇头。
“因为第一次见到你时,你为找不到参考书急得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像个迷路的小孩。我当时就想,这个女孩需要有人好好保护她,不让她受一点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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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霄雄的声音低沉而温柔:“你说你幼稚,但你知道吗?正是你的‘幼稚’拯救了我。”
他开始讲述那些徐悦涵从未听过的故事。创业初期的巨大压力,连续数月每天只睡三四个小时,焦虑到脱,一个人在空荡荡的办公室待到凌晨。有时他甚至会站在高层的窗前,思考如果纵身一跃,所有的重担是否会随之消散。
“直到遇见你,你拉着我去吃街边摊,因为我加班错过我们的约会而生闷气,在我沉浸在工作中时递来一杯热牛奶悦涵,是你让我记起生活不只有工作和压力,还有阳光、爱情和那些微小的幸福。”
俄霄雄的声音哽咽了:“是你让我想成为一个更好的人,因为我想为你创造一个无忧无虑的世界,让你永远可以做我的小朋友。”
徐悦涵的眼泪无声滑落。她从未见过俄霄雄如此脆弱的一面。
“可是可是你公司里的那个女生,”她终于说出心中的刺,“她那么优秀,海外名校博士,美貌只是她最不值得一提的优点而且你对她那么特别,允许她在你办公室工作,甚至给她接水”
俄霄雄愣了片刻,忽然恍然大悟:“你说的是林薇?”
他拿出手机,快操作几下,递到徐悦涵面前。屏幕上是一封邮件,来自“林薇”。
“她自己提出的辞职,周五是最后一天。”俄霄雄解释道,“她确实很优秀,但我留她在办公室,是因为她在帮我们处理一起商业间谍案。她之前在海外专攻企业安全领域,是我高薪聘请来查出公司内鬼的。至于接水”他无奈地笑了,“那是因为她在为我们整理证据时手受伤了,缠着绷带。”
徐悦涵怔住了。
“而且,”俄霄雄的表情变得严肃,“今天下午,我已经开除了那两名在背后议论的员工。不是因为她们议论你,而是因为我的公司不容许这种不专业、编造谣言的行为。”
徐悦涵睁大眼睛:“你怎么”
“王秘书听到了她们的谈话,第一时间告诉了我。”俄霄雄轻抚她的脸,“我本想今晚回家就告诉你这件事,没想到”
没想到她已经听到了那些话,并让它们在心中生根芽,长成荆棘,刺伤了彼此。
凌晨两点,他们终于相拥在沙上。徐悦涵的行李箱被俄霄雄推到了客房,仿佛它从未出现过。
“答应我,”俄霄雄把脸埋在她的颈窝,声音闷闷的,“以后再也不要轻易说离婚。”
徐悦涵点点头,手指缠绕着他浓密的黑:“对不起,我只是太害怕失去你了。”
“你不会失去我,永远不会。”俄霄雄坚定地说,“悦涵,你知不知道,每次加班到深夜,想到家里有你在等我,我就觉得一切都值得。你是我奋斗的意义。”
他起身,从书房拿来一个厚厚的文件夹:“看看这个。”
徐悦涵打开文件夹,惊讶地现里面全是她过去几年画的插画。有些是她随手涂鸦的作品,有些是她表在个人社交媒体上的小图,每一张都被精心打印出来,按照时间顺序排列。
“这是”
“你的作品,”俄霄雄微笑,“我收集了它们,因为我觉得你有着惊人的才华。记得这张吗?”他抽出一张色彩绚烂的插画,画中是一个小女孩坐在鲸鱼背上,在星海中遨游。
“这是我去年画的”
“我把它给我们公司的设计总监看了,他非常欣赏你的风格。”俄霄雄说,“我们即将推出的新产品,正考虑与插画师合作。如果你愿意,我想正式邀请你为我们的产品设计视觉形象。”
徐悦涵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可是我只是个业余画手”
“你是有独特风格的艺术家,”俄霄雄纠正她,“只是你从不自知。”
他翻到文件夹最后一页,那是一份简单的合作意向书,日期是三个月前。
“我早就想和你谈这个合作,但又怕给你压力。”俄霄雄解释道,“我希望你画画是因为喜欢,而不是因为工作需要。”
徐悦涵的眼泪再次涌出,但这次是温暖的。原来在她自卑于无法在事业上帮助他时,他早已看到了她的价值。
“我以为你需要的是一个能在事业上帮助你的人,像林薇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