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起
五天後汪洵再次敲门。
“有事?”我漫不经心叼着烟靠在墙上,如果顺利的话,那个孩子应该已经进入古潼京了。
“嗯。”他放两个登山包,指着其中一个装满东西的说道:“换上,剩下的装上你的必备品。”
我啪的一声关上门:“去哪?”
“没有我,你就死了。”他靠近我:“所以,我去哪你去哪。”
我笑着摇了摇头,在他快摸到门把手前打趣道“得,汪大领导,那我连人权都没有啦?”
他似乎愣了一下,但很快被掩盖了过去:“古潼京。”
这才对,要想马儿跑起来就得喂点草。
汪洵走後我看着窗外正在增加铁网的工人,想必他还算顺利。
换上汪洵给我准备的一身衣服我还是忍不住感叹,反派的眼光向来没错,虽然是死气沉沉的颜色,但咋看咋符合我的品味。
简单收拾後我与汪洵以及十个叫不出名字的汪姓小团体上了前往古潼京的路。
这次出发还是我与汪洵单独的一辆车,没有遮住视线,放下车窗晚风吹拂在我脸上的那一刻,我没有太多的感慨,只想加快脚步,结束这杂乱的一切。
再次踏上古潼京的路,我只觉得恍惚。
倒是汪家人的脑回路太清奇,第一次让我下古潼京,还没到目的地就一脚把我蹬到新疆,这我才回来没多久,又给我踹到古潼京。
说起来,古潼京和我爷爷还有些关系。
九门里的人都觉得古潼京下面有宝藏丶有秘密,但其实下面什麽都没有。
此行跟着汪洵运气好的话便能见到那个孩子,尽可能让少受点罪吧。
我和汪洵一路无言,经过两天的车程後我们到达了目的地,我昏昏欲睡了两天,乱七八糟的梦做了一堆,一会雪山一会乱葬岗。
汪洵到达古潼京後轻车熟路的找到了地下工程的入口,同时也顺利的和一堆汪家人碰了面,我不禁感叹他对这路也太熟悉了吧,若不是知道他是第一次来,我真的会怀疑他来过这。
我打量着眼前这堆汪家人,他们同时也在打量着我。
“洵哥,你带女人来?”眼前这个年纪与我相当的男人正上下打量着我。
我内心冷哼一声顺带翻了个白眼,女人怎麽了?真没眼力见,老子厉害起来自己都怕。
“椿澈。”汪洵叫的应该是那男人的名字:“现在什麽情况?”
椿澈。
汪椿澈。
好熟悉的名字。
我打量着眼前的男人。眼熟是眼熟,但我挺想给他两个大嘴巴子。
“被埋住了。”他的嗓音细腻的好听,我想不起在哪听过。
“埋住?”汪洵半蹲下打开手电筒照了照,突然擡头问我:“你说。”
我说?周围人的视线一瞬间都聚集在我身上,我自嘲的笑笑:“我说炸,诸位敢炸吗?”
椿澈看我的眼神也很奇怪,像是在思考着什麽。
“炸。”汪洵关掉手电筒。
我愣了愣,这家夥竟真炸。
汪洵指挥着椿澈埋了个很长类似□□的东西,这东西我见过,但是叫不出名字,它的威力巨大,普通人很少有机会整到这东西。
我仔细观察着椿澈的一举一动,根本看不出任何破绽。
类似□□的东西埋好後我随着衆人退出了山洞。
“汪……椿澈?”趁着汪洵还在观察地形我率先向那个我想送他两个大嘴巴子的男人搭话。
“有事?”他看了我一眼,眼神转变为冰冷。
“没事。”我挑了挑眉:“看你脸挺大。”
“你说什”他刚说了一半就听见巨大的爆炸声在我耳边响起。
“接着。”随即汪洵朝汪椿澈丢去一把刀。
我盯着他接住刀的手。
他是……左撇子?
“刀不错。”我扭了扭脖子:“回头”
练练两个还没说出来就被一声怒吼吞了回去:“汪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