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的汪洵微微蹙眉,似乎心情不太好的样子,我摇了摇头朝他走过去:“哪个瘪三惹你了,你非得这麽大声叫我名字。”
“你看着。”
“我?”我有些怀疑的盯着他:“你是领导哎,你不盯?”
“闭嘴。”
……
很好。
我现在不想抽汪椿澈了,我觉得那两个大嘴巴子可以送给情绪极其不稳定的某个汪姓领导。
就在我心里骂了汪洵第八百遍的时候,一个人被挖了出来。
是那个孩子。
我心里悬着的石头放了下来,其实刚黎簇被埋住的时候选择炸出一条路是很冒险的,但也只剩这个方法。
汪椿澈拿着一直针管给黎簇脖颈处注射液体,我刚放下的一颗心又悬起来。
黎簇从最初的挣扎,最後慢慢停止了动作只剩胸膛处细微的呼吸。
过了会汪洵带上手套拍了拍黎簇的脸:“他什麽情况?”
“对费洛蒙有效果。”汪椿澈掐着黎簇的脖子:“说!你看到了什麽!”
黎簇的精神似乎有些恍惚,他咳了一口血才断断续续开口:“我……看到一个中年男人带着一群人进了山洞,看到了吴邪,他说”
正到关键的点他突然不说了。
“说什麽?”汪椿澈问道。
黎簇闭上的眼睛突然睁开,他猛的看向我:“美女,你想听吗?”
说着他哈哈大笑起来。
嗯。不亏是吴邪选出来的孩子。
有特色。
身旁的汪洵眯了眯眼,周身散发着低气压,他走过去代替汪椿澈掐住黎簇的脖子,一字一顿:“别他妈挑衅我。”
我挑了挑眉,这家夥发火发的还真是毫无理由。
周围的人好像都刻意压低了自己的存在感,搞得好像汪洵发了很大的脾气一样。
黎簇似乎也发现了这点,他抓住汪洵的手断断续续开口:“汪,汪家人的时间”他勉强挤出最後三个字:“不多了。”
虽然黎簇回答了汪洵的问题,可显然汪洵还在因为什麽我没注意到的事情而生气,他掐着黎簇的脖子更加用力:“吴邪到底要干什麽?他有没有透漏别的信息?”
黎簇闭上眼睛,好像做好了任人宰割的准备。
见对方一副死鱼样汪洵松开了手:“既然你不说,那就带回去,活人,总有办法开口。”他顿了顿突然说道:“阿楚。”
“啊?”这名点的有些突兀,我心中总有点不太好的预感。
“和我走。”
“去哪?”我有些懵,我不应该跟着这群大部队回汪家吗?
“棋子不需要答案。”说完他朝汪椿澈交代了两句什麽後就拽着我的胳膊一路往出走。
“哎哎哎!说好的人权呢?”我被他拽着踉踉跄跄往出走,直到坐进车里他都冷着脸一言不发。
我翻了个白眼闭上眼睛决定不再理他,随他爱带我去哪就去哪,我可不想热脸贴冷屁股。
终于在我睡了一觉後他将车子停在了服务区。
看着眼前的服务区我内心腾升出一种别样的感觉。
见我醒了汪洵甩了两个字:“抽烟。”随即将烟和火扔给我後就下车闷头往前走。
“听说你们汪家的运算部门很牛?”我取出一根叼着漫不经心跟在汪洵身後。
听见我的问题他脚步一顿,他转过头虽然还是那张死鱼脸但能明显看出心情变好了一些:“想试试?”
我没答非所问:“你说,我进汪家这几个月,你们领导不会天天盯着运算的东西算我百分比吧?”
“自恋。”
“那你总得告诉我这次汪家又想一脚把我踹到哪?”
“墨脱。”他直视着我:“杀吴邪。”
我张了张嘴,这一天,终究是要来了。
抽完後汪洵回到车里砰的一声关上车门,我轻笑一声打开副驾驶的门坐了进去,这家夥,倒是有点意思。
在前往墨脱的路上我没心思睡觉,毕竟黎簇不是我跟着带回去的,所以很多都还是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