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汪洵看了他一眼,一副不爽的神情:“没看风水的就不活了?”
看样子,逼我来的似乎不是汪洵。
汪偶面露尴尬:“洵哥您也别为难我。”
看他这模样相必是那些所谓的“上面”一直在盯着我。
虽说我确实不想下水,但放任椿澈和那两个孩子都下去,我还是有些担心的。
“既然上面下令了那我就下去吧。”我灭了烟试图和汪偶谈判:“椿澈和江绫绪留上面总行吧?”
“不行哦。”他笑道:“上面发话了。都得下。”
“呵。”这次轮到我面露不爽:“上面还真是可以。”
“行了。”汪洵有些嫌弃的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说说湖底的情况。”
“得嘞。几位这边来。”
……
我们跟着他走到一处搭着棚子的地方,棚子内有几张桌子,桌子上摆放着几台仪器,其中一台我认得是水下探测仪,剩下几台没开,瞧不出是什麽。
“水下情况稍微有些复杂。”汪偶在键盘上敲了一下,屏幕上赫然出现了一座巨大的古城,整个画面虽然为俯拍,但光是看着就让人觉得震撼。
几乎是接近万计的小房子被浅棕色的围墙围住,在围墙的正东方有一座高出一截的两个石柱,正西方还有个类似金字塔的建筑,甚至还能看到更多不同于其他古城内的高台式建筑,随着镜头拉进,我竟然在围墙周围看到了一片黑压压前後漂浮着的东西。
“那是……”
“不清楚。”汪偶摇摇头:“不知道什麽原因,检测不出来是什麽,而且我们没法靠近古城,每次把探照器下放到某一深度的时候,就会有不知名的原因将探照器向上推。”
“古城在多深的位置?”我问道。
“很难说,因为没法完全了解,但是最深会在一百五十米以下。”
我扭头又问汪洵:“那这趟下去的目的?”
“葬书,通道。”
“葬书?通道?”这两样东西我第一次听说会在水下,并且水下的通道是通到哪?汪家找这东西有什麽用?
“通往印度的通道?”身後响起椿澈的声音。
“澈儿?”汪偶握住鼠标的手一顿,突然扭头看椿澈,在看到人後咧嘴一笑:“澈儿你终于来了!”
他站起来伸出手,刚想拥抱椿澈,只见另一双手按住了他。
“想死?”汪怀峥冰冷的声音传来,能肉眼的看见他按住对方的力道之大。
汪偶冷下脸,看不出疼痛的感觉:“滚。”
“信不信我让你死在这。”汪怀峥擡起另一只手,眼看就要动手。
什麽情况?
“够了。”一旁的汪洵出言打断二人剑拔弩张的气氛:“办正事。”
这三人,整的有多大的仇似的。
汪洵看了看椿澈:“继续说。”
椿澈点点头,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发生过,再次开口说道:“相传张骞曾和汉武帝说过,可能有一条地下通道连接云南和印度,因为他曾在印度见过四川的绸缎,这条通道就可能藏在古滇国。而汉武帝为了能通过这个通道去印度买马抗击匈奴,因此选择攻打古滇国。”
“最终古滇国被攻破,但是并没发现通道?”我接到。
“对。”他点点头:“具体原因不知,但有传言说是,古滇国的贵族在逃走前用了某种祭祀的方法,引来大水淹了古滇国,随後通过通道逃到了印度。”
“祭祀?”我想起汪洵刚说过的话:“葬书上的祭祀?”
汪洵摇摇头。
看着屏幕上模糊的古城,我陷入沉思。
从地里位置来看,要说有条地下通道连接着云南和印度不是没可能,但概率及小。
葬书是否在古城下,这就难说了,首先,如果古滇国的贵族逃走时肯定不会留下如此重要的东西,但如果留下了那就证明没这条通道。
通过祭祀引来大水淹没古城,这点令我匪夷所思,我见过无数祭祀手法,却从来没听过,有种祭祀能引来水淹没一座城。
所以汪家要同时找这两样东西,是个悖论。
而且,对他们而言,葬书的用处比通道大才对,毕竟这时候要马也没什麽用,除非他们想通过通道找到什麽其他的。
“葬书是什麽?”迷雾间我好像抓住了一样东西。
“一种记载了世间所有祭祀道法的东西。”汪洵看着我的眼睛:“所有。”
所有。
等等。
祭祀。一种神秘丶古老的存在,也是人类可以通灵丶求神的方式。
也是一种可以打破所有不可能,扭转一切的一种方式,但这件事不是谁去干都能成功,它需要一定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