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关越吃痛,厉声,“松口,你是小狗吗?”
小狗没松口,只是稍稍松了一点力道,哼哼唧唧的:“我不是小狗。”
“我是一只好水豚。”
关越:“。。。。。。”
渐渐的,自称是好水豚的某人松了口,眯着眼,低头看着不知道是谁的胳膊上,自己咬出来的一圈牙印。
牙印很深,深得发紫。
显得特别刺目。
不禁将醉水豚给刺得清醒了几分。
“唔。。。。。。这是我咬的麽?”
关越:“。。。。。。”
“不是你,是狗。”
怀里的人竟很赞同的点了点脑袋:“噢。。。。。。那应该不是我。”
关越:“。。。。。。”
青年忽而从被窝里钻出来大半个脑袋,往男人的下巴去够,“我可以咬你的喉结吗?”
刚说自己不是狗……
“。。。。。。”关越听着,喉结不自觉上下滚动。
“你的喉结长的。。。很好的咬的样子。”裴栖现在的视线里,看东西还是飘的,但是这不妨碍这颗喉结好看。
话还没说完,他便已经伸手抚上了男人那颗凸出的喉结,指尖轻轻点了点,而後又缩回来,抚上自己的喉结:“你的。。。。。。怎麽这麽大。”
男人沉着眼,额前的青筋不由跳了跳,紧紧盯住怀中的青年。
小水豚的眼里又被几分醉意给浑住,泛着傻劲:“我…我想咬。”
蓦地,一只大手捏住了他两侧的脸颊肉,颇带一定恶趣味的反复揉搓着。
裴栖不由蹙了蹙眉,却没有反抗,因为脸颊肉被捏着,说的话就更含糊了:“不给就。。。。。。就算了。”
“给。”关越的眼神更沉下几分,压下身,作势就要吻上怀里的小水豚。
裴栖这才挣扎起来,胡乱撇过脑袋:“不。。。。。。”
男人温声,颇带一点哄骗的意味:“亲完给你咬。”
小水豚犹豫着:“唔,你。。。你是我老公吗?”
“是,我是你老公。”
关于这个问题,男人总是能不厌其烦的回答。
“那。。。那好吧。”犹豫的小水豚终于把脑袋重新扭回来,脸上好不容易才消下去的红晕再次升起:“亲了。。。就给我咬吗?”
关越:“嗯。”
裴栖:“你真是我老公吗?”
关越不禁勾了勾唇:“嗯,真的是你老公。”
“那为什麽。。。。。。你不叫我宝宝?”小水豚忽然委屈起来,“你还再对我冷暴力。”
“没有,宝宝。”关越的喉结不由再次滚动,喉间的干涩感更重,渴的不行。
怀中的小水豚这才松开了一点眉心,主动攀上了他的脖颈,对着他的唇瓣贴了贴。
一股淡淡的梅子甜气便涌进一呼一吸之间,夹杂着一点意乱的酒精味道。
关越不禁握紧五指,强撑着,没有把裴栖压倒在身下。
“我要咬你了。”裴栖很有礼貌的通知着。
青年将仰头的幅度擡高,对着男人那颗喉结,咬了上去。
热气一点一点喷在男人修长的脖颈上。
关越抿住唇,拥着青年的手臂上,粗直的静脉赫然凸显,五指有些收不住力,捏住青年纤瘦的肩。
小水豚眯着眼,啃得毫无章法,大概还是醉酒的状态,齿尖的锋利似乎都被酒精给泡软了,咬的时候也是软绵绵的。
不疼,反而有点痒。
不光是皮肤上感知到的痒。
咬累了的青年,终于松了口,仰着脑袋,醉眼迷离的。
男人也正低着眼,视线里,只有,也只能装下这只醉的不清的小水豚。
裴栖只觉得好累,又累又什麽都看不清,眼前的东西又开始晃。
晃得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