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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三十九章 祠堂里亡夫的牌位(第1页)

第39章三十九章祠堂里,亡夫的牌位。

情夫。

茍……合……

宋持砚线条清晰的唇一张一合,道出让田岁禾面红耳赤的话。难以想象的这总是冷淡抿直,仿佛无情无欲,竟会说出这样粗鄙的话。

这太过意外,她甚至关切起他,“你不是疯了吧?”

宋持砚亦这样疑惑。

但话已出口,他不会收回,也不会再假装道貌岸然。

他们双双沉默,後方突然有人经过,田岁禾绷紧头皮,路人鞋底踩过枯枝的声音落在她耳边像在拆人骨头,被别人撞见她和大伯哥在墙角私会,可不就是在拆她的骨头?

她後背死死贴上墙要将自己融进墙里,十指用力扣着墙,畏惧地看着宋持砚,生怕他失去理智,拆穿他们不见光的关系。

宋持砚凝望着她。

她杏眸中的不安越是浓烈,他越生出摧毁的欲望,就如当初在歙县的假山後偶遇,吓到她的那次。

或许早在那时他就已对她有了见不得光的心思。

宋持砚目光晦暗,倾身将她压在墙上,再一次吻了上来。

路过的是两个偷懒的丫鬟,两人在亭子里坐了下来聊起府里的事,偶尔提到“三少夫人”丶“小小公子”丶“大公子”丶“三公子”这样的字眼,涉及孩子,田岁禾凝神细听着。

“连府里的老人都说,小公子像极三公子幼时的模样!”

“可不嘛,这孩子真会长。”

“不愧是亲生儿子。”

虽说这对孩子算好话,可此时她只想求她们别说了。

因为她们一开始感慨她和阿郎的孩子,宋持砚的吻就越发肆无忌惮,他含住她的舌尖,摄去她的呼吸和神思,大有若被发现便将他们的关系当衆撕破的疯狂。

田岁禾越发怕了他,玉凝方才还说宋持砚是清正君子,可哪有君子把弟妇堵在墙角肆意强。吻?

君子发了疯比谁都可怕,田岁禾不敢推开他,只能承受着他的吻,吻着吻着她逐渐眩晕。逐渐分不清他是谁,这是何时何地。

她的手在缠绵的吻里不住发颤,人也漂浮像水中的浮木,胡乱地四处乱抓,用力地揪住他的衣角。

宋持砚慢下来,待她缓过一口气後再度含住她唇瓣更肆意地含吮。手紧圈着她腰肢,身子亦往前压,有力的身体与她隔着几层薄薄衣衫相拥,仿佛要越过衣衫交融。

他更近倾身拥住她,搂得她喘不开气,田岁禾突然惊呼,指尖捂住衣襟,用力推开他。

“啊!”

惊觉自己竟发出了声音,田岁禾紧张地往後方一瞧。还好那俩人早已走了,在她被阿郎的哥哥压在墙角吻得不知所以之时。

而她根本没发觉她们不知何时走的,田岁禾陷入自责。

她沉迷了。

她被夫兄堵在墙角接吻,明知道不应该,却还是走了神。

虽说记起一切之後,田岁禾也曾因为想拖住宋持砚,在山庄里被他按着亲吻,但那毕竟是外头。

宋家这座礼教森严的百年宅邸,好像处处藏着审判的眼,一草一木都会谴责她,田岁禾咬着下唇,被吻得殷红的唇瓣咬得泛白。

宋持砚看着她绯红的眼尾,因她似是哭过的神情而软下了眸光。

方才的确过了。

“怎麽了?”他低声询问。

男子清越的声音一入耳,田岁禾更清醒了,她垂着头,用尽全力推开他,手捂着衣襟跑开了。

她的反应实在太大,宋持砚讶异,怕吓着她便不曾强硬拦住。他後背倚着墙,平复气息和心跳,目送田岁禾逃远了,低头才发现衣襟处晕开了一片暗沉的水。

淡淡的清香似乳酪。

原是如此。

宋持砚恍惚了须臾,回到自己居住的院落,他在书桌前沉默静坐,并未立即去更衣。

田岁禾在他身上留下的淡淡香气,依旧萦绕鼻尖。

宋持砚饮了一杯水。

但喉间依旧很燥,她失忆的数月,他们朝夕相处,但多数时候她带给他的更多是安心熨帖,而不是这样的渴燥。

此刻的渴躁更像在歙县的数夜。

宋持砚又饮了一杯水,闭眼倚着椅背,但片刻後还是不得不去了湢室。

水声哗啦,略显急促的轻微呼吸声克制又放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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