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她清不清白都无所谓,被
奸不奸辱都无所谓。”
“她脏了,就不能再让儿子碰她。”
“凡事从长计议。”
……
刚走出自己院子的苏萝,尚有泪光的眼里涌现出狠辣,唇角也勾起一抹笑。
云染替她卸下发间的钗环,忍不住担忧蹙眉:
“姑娘算计摄政王,不担心摄政王报复吗……”
“不担心是假的,我也曾赌过,像摄政王这样的人,残暴蛮狠又嚣张跋扈,若是算计了他,会待我如何?”
“会如碾死一只蝼蚁那般杀了我。”
“还是,为美色所惑……?”
昨夜她可是卖力地伺候好了他。
不敢说其他的。
她这天下第一美人的皮囊,还是很能令人色令智昏的。
“那姑娘赌对了。摄政王没有杀您。”
云染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一点。
……
靖安侯府外。
全是暗器机扩筑成的王室马车徐徐前行。
车内,焚香、点茶。
一本佛经被扔在旮旯里垫凳子,墨瑾轻笑:
“啧,左侍郎那老东西削发为僧后,竟劝本王向善……”
“他以为他做了那么多错事,躲寺庙里就能赎罪了?”
一等侍卫陈嵩道:“这靖安侯也该收拾了。”
“不急。”墨瑾冷笑一声。
陈嵩打了个寒颤,这才开口:
“从前流水般的美人,燕瘦环肥各式各样的都往您这儿送。全都被您扔了出去,怎今日放过了那苏萝?”
“昨夜毒酒,不足以令本王昏头。”
“苏萝之父,苏老将军,曾救过本王一命。而她……”
墨瑾眯了眯眼,想起一桩陈年往事,目光稍微平和几分,又想起昨夜好滋味,一口浓茶入喉浇灭燥热,他扯了扯衣襟,哂笑一声,
“还算好姿色。”
窗外传来一声婴儿啼哭声,还有男人与女子拍哄声:
“好了,好了,别哭了。”
“我的乖儿子,爹爹日后就让你承袭爵位。”
“世子尽是哄人,您还有正妻苏小姐呢,万一她也生出儿子……”
“那女人除了美貌和家产一无是处,空有皮囊的无趣之人,怎比得上娇娇你这朵解语花?”
男子笑嘻嘻哄道,
“哄不哄人的,今夜我喂她一碗绝嗣汤你就知道了。”
“既然娇娇担忧,我便让她这辈子都生不出孩子。”
哟。
陈嵩看戏似地挑开一角帘子,正是赶巧,还碰上了苏萝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