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蝶是都城兵器坊的主事,一手灵脉兵器锻造术冠绝大周。
她站在音乐广场的共鸣石旁,看着林光与钟离影合奏《同心曲》,手中握着一把刚锻造好的雷光剑——
这是她为林光准备的新婚礼物,剑身上的雷光符文,是她熬夜三个月才刻成的。
她想起当年林光为了打造对抗邪魔的净化炮,在兵器坊待了半个月,她陪他一起研究灵脉矿石的配比,一起在熔炉旁守到深夜。
有一次熔炉突然炸裂,林光下意识将她护在身后,自己的手臂被烫伤,却笑着说“没事,这点伤不算什么”。
那时她看着他手臂上的疤痕,心中暗下决心,要为他锻造最坚固的武器,护他战场无忧。
可当她看到林光接过钟离影递来的同心笛,眼中满是旁人无法替代的默契时,她突然明白,自己能给的,只是武器的守护,却给不了他想要的心灵共鸣。
庆典结束后,她将那把雷光剑悄悄放在奇门分部的门口,剑旁压着一张字条:
“林光,此剑能引雷光,护你战场无虞。愿你与伴侣相守一生,再无伤痛。”
第二日,兵器坊的学徒们现主事的院落空了,只留下一本厚厚的《灵脉兵器锻造图谱》,扉页上写着“传于有缘人”。
有人说,看到皇甫蝶带着行囊,朝着南方的崆峒山而去——
那里有大周最丰富的灵脉矿石,也有她曾与林光约定好要一起探索的矿脉。
只是这一次,她要独自前往,用矿石的火光,掩盖心中的失落。
上官雪珠是都城灵脉书斋的掌事,也是林光查阅古籍、研究奇门阵法的常客。
她站在灵脉监测中心的窗外,看着林光与田雁在灵脉分布图上签下名字,手中捧着一本《奇门阵法考》——
这本书的每一页,都有她为林光标注的重点,墨痕里藏着她无数个深夜的用心。
她想起林光为了破解邪能献祭阵,在书斋里待了整整七日,她为他煮茶、整理典籍,听他兴奋地说“雪珠,你看这个阵法,或许能用来保护灵脉之心”。
那时她看着他眼中的光芒,以为这份共享墨香的时光,能让他注意到自己的心意。
可后来她看到林光与田雁一起分析灵脉数据,看到他为田雁的灵脉仪调试参数时的耐心,才明白自己终究只是他求知路上的同行者,而非心之归处。
庆典结束后,她将那本《奇门阵法考》放在书斋的显眼位置,旁边放着一张字条:
“林光,此书赠予你,愿你能从中找到更多守护灵脉之法。书斋已托付给可靠之人,勿念。”
几日后,有人在北方的昆仑山看到上官雪珠的身影——
那里有大周最古老的灵脉典籍库,也是她曾与林光聊起过的“知识圣地”。
她背着行囊,走进茫茫雪山,将书斋的墨香与对林光的心事,都留在了都城的春风里,只愿在古籍的陪伴中,慢慢抚平心中的涟漪。
公孙飘雪在西域边境,用灵脉箭术训练边防士兵,让西域的灵脉哨塔成为最坚固的防线;
皇甫蝶在崆峒山,现了新的灵脉矿石,锻造出更强大的灵脉武器,远销周边国家;
上官雪珠在昆仑山,整理出无数失传的奇门典籍,为大周的灵脉教育提供了珍贵的资料。
她们再也没有回到都城,却都在用自己的方式,守护着林光与他们共同热爱的大周。
偶尔在深夜,公孙飘雪会望着东方的星空,想起洛水畔的连理树;
皇甫蝶会摩挲着手中的矿石,想起兵器坊的熔炉火光;
上官雪珠会翻开古籍,想起书斋里的煮茶时光。
那份未曾说出口的暗恋,如同灵脉花瓣般轻盈,落在了盛世的泥土里,没有惊天动地,却有着属于她们的温柔与坚定。
而林光偶尔也会想起这三位远去的挚友,在看到西域的灵脉箭、崆峒山的新矿石、昆仑山的古籍时,会轻声道一句“谢谢你们”,只是他从未知晓,那份“谢谢”背后,曾藏着怎样深沉的心事。
都城的灵脉连理树渐渐长高,枝丫缠绕,花开不败,如同林光与伴侣们的爱情,也如同这大周的盛世,在岁月中静静流淌,偶尔泛起的淡淡遗憾,反而让这份盛世,多了几分真实的温度。
林光婚礼后的第三日,都城的喜庆氛围仍未消散,街头巷尾的灵脉花瓣尚未褪色,奇门分部的庭院里,钟离会正调试着新制的镇魂笛——
这是他为庆祝林光新婚特意打造的,笛身上刻着“同心”二字,音波频率能与钟离影的音波罗盘完美共鸣。
“钟离兄,你的笛艺又精进了,这新笛的音色,比之前更浑厚了。”
石开山提着一坛好酒走进庭院,大笑着说道。
钟离会放下笛子,正要回应,却听到院门外传来一道熟悉又陌生的女声,带着几分试探:
“请问,这里是奇门分部吗?我找钟离会。”
钟离会的身体猛地一僵,手中的镇魂笛险些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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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声音,他记了整整五年——
是梁染衣,他在白龙学院时的恋人,那个曾与他一起在月下吹笛、一起研究音波术的女子。
当年他因大周紧急任务不辞而别,此后便与她断了联系,他以为此生再也不会相见。
他快步走到院门口,只见一位身着淡紫色长裙的女子站在那里,长披肩,手中握着一支旧笛——
那是当年他送给她的“伴月笛”,笛身上的纹路虽有些磨损,却依旧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