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相信眼睛看到的才是真的。
“你为什么那么确定雪球是遇到了什么事,而不是觉得它只是出去玩了。”裴向晚转头看向姜时愿,树叶的歌声也停止了。
“因为最近她们说我们附近总会发现被肢解后挂在树枝上,被人发现的时已经没了生气,每一天都有,而且做这件事的人也没找到,雪球是不会出去那么久的。”她语气里夹杂着愤怒,感觉每一个字都在向外喷火。
裴向晚只是光听就不舒服,她无法想象一个人到底得多变态才会对一个小生命下这么残忍的手段。
她不确定雪球是否还活着,可它应该对姜时愿很重要,她安慰着说“会找到的。”
“为什么你不把雪球养在家里呢。”
尘封的记忆遗忘在纸盒里,她是不幸的,不幸的人有什么资格呢。
姜时愿脸色很难看,没作回答,强扯了一抹笑指着面前的草坪地“这是我很久之前第一次遇到雪球的地方。”
这块草坪不是很大,只是正方形的一小块,树木团团包围住它,踩踏进去,扑鼻而来的是树木的清香,缓解着人的焦虑。
“嗯…我每一天都会来这个地方等,之前它会从这里窜进那里,再这样…”姜时愿边说手指也跟着指来指去,嘴角溺出笑来,可笑容是悲伤的,红丝侵蚀着透亮的琥珀,吞噬着眼球。
“没关系我会帮你找到它的,找到之后我们一起养,这样它就不会不见了。”
姜时愿沉默不语,光影照映在她脸庞上,她的唇泛着光泽,如滴水的樱桃,红润可口。
裴向晚伸手拥抱住她,烈日在裴向晚的手臂上印下树叶的黑影,那只手紧紧圈住姜时愿的细腰。
“不论发生过什么,都不会是你的错。”
她不知道姜时愿发生过什么,她不会强行揭开她的伤疤。
裴向晚想如果找不到雪球,她去问特征,找遍全世界都要寻到一只与它一样的送给姜时愿,但这只是最坏的打算,她一定会找到的。
“小情侣跑我房子旁边幽会来了?”林苏打趣道。
不知她什么时候冒出来的,听这话应该站了很久。
姜时愿惊慌回头,一旁的裴向晚仔细打量着对方,只见林苏在炎热里把自己裹的很严肃,露在外面的只有脸和手,背上背着一个黑色背包。
“苏姐姐。”
林苏拉拉背包肩带,露出皮笑肉不笑地笑。
“嗯,今天是第二次打扰到你们了,很抱歉,我现在就走,下次见。”走了几步她又说道。
“希望下次见面的时候,我不会打扰到你们。”
她的背包沉沉的,每走一步都会往下塌,慢慢地她消失在视野里。
“真奇怪这人。”让裴向晚说不出的怪。
姜时愿问“为什么这么说。”
“笑得太假了,说话也怪怪的,不知道怎么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