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桃花眼挑起,笑睨着文初:“皇上言下之意是要为臣涂抹伤药吗?”
文初望着眼前俊朗青年,他眉眼自带一股风流,却又不是纨绔弟子的那种**多情。
清楚他对他的忠情。
还有对他的赤胆忠心。
文初收回视线:“安定侯是为朕方才受伤的,朕理应为你涂抹伤药。”
一张俊颜忽然凑了过来,在文初眼前放大。
宇文桀握住文初的手,望着文初的桃花眼中全是深情:“皇上不要有丝毫负担,臣为您做的事情,都是心甘情愿,臣更不会再渴求皇上对臣怎样,臣只想看到皇上愉悦的过活。”
文初有些心乱,望着对他无私深情的青年,竟是不知如何说好了。
“表兄,”宴商舟进来,走近了二人:“我听说你被姨夫打了五十杖棍,我来为你上药吧!”
文初将手从宇文桀炙热的手中抽了出来:“不是一百,怎麽又成了五十杖棍了?”瞟了一眼宇文桀:“是你俩谁说了谎?”
明显文初已经猜到了是谁说了谎。
宇文桀本想使用苦肉计,博取帝王同情,爱怜,孰料半路杀出了个程咬金,坏了他好事。
“是臣说了谎。”宇文桀虚心承认错误,说到此,他“唉”了声:“臣想用苦肉计,博取帝王垂爱。”无奈的失笑:“谁知如此快便露馅了。”
文初:“朕一直都很垂爱你们这些赤胆忠心的臣子。”
宇文桀摇头:“皇上又装糊涂,臣说的垂爱,可不是皇上口中的那个垂爱。”
他停了停,啓唇还想说什麽,宴商舟先他道:“表兄,我还是为你处理伤口吧?”
宇文桀深呼吸一口气,转眸看向这个总是坏他好似破弟弟:“你进到皇上寝宫怎麽不知敲门,跟自己家似的,说进来就进来?”
文初按了按眉骨,也不好插话,少年的确来他寝宫从来都不敲门。
宴商舟正在找理由去搪塞,却被宇文桀拽了出去。
两人躲过谢怀枭的耳目,来到一处僻静之地,宇文桀气愤不已的盯向宴商舟:“我让你来保护皇上,没让你来打皇上的歪主意!”
宴商舟不服气反驳:“那不是歪主意,是心悦。”又道“表兄可以心悦皇上,我为什麽不可以?”
“嗙”地一声,宇文桀给了宴商舟一拳:“没有理由。”
…………
转眼两日过去,文初身体不再被取血,整日还服用御医们开的各种补药,身体恢复了不少,可以下床了。
一能下床,文初便去了东宫看玉儿。
东宫却不见玉儿的身影。
显然是谢怀枭又不让文初见玉儿,将玉儿带走了。
文初忍着泪意,回了自己的寝宫。
午膳时,人忽然对肉类恶心起来。
坐在一旁与他一同用膳的宇文桀担心文初的身体,忙将外头站着的宴商舟叫了进来,为文初诊看身体。
宴商舟认真为文初把脉,眉头眼见越皱越紧。
许久,手才从文初的手腕上收了回来,宇文桀焦急的问:“如何?”
宴商舟看了一眼宇文桀,又看向文初:“皇上……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