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下元里是严重的先天不足,注定是个短命之人。
可他决不能让元里现下就殁了。
皇上要救,师父那里也不容乐观。
因为出来的急,宴商舟并没有带药箱,需要银针。
还好府里有大夫,从那里借了一套银针,宴商舟开始为元里针灸。
夜幕已经降临,文初站在门前,等待着宴周舟。
这时谢怀枭走了过来,擡手捞起文初一缕长发在指尖缠绕着:“在等宴商舟?”
谢怀枭的耳目已经将宴商舟出宫的消息报给了他。
文初扯回自己的长发顺在身後:“明知故问。”
谢怀枭捏起他的下巴,双眸冰冷:“有时本王恨的,真想把你一口一口地嚼碎了。”
说罢,一把揽上文初的腰身,将他身体拉近。
两具身体严丝合缝的贴合在了一起。
“骚狐狸,只会用狐媚之术迷惑男人,宇文桀,朱颜,宴商舟,陆无晋,都对你身上的骚味着迷,连命怕是都能豁出去,为你付出,被你利用。”
他说着,狠狠的在文初腰臀部。捏了一下。
文初被痛的“嘶”地抽了一口气,想推开男人,力气却微乎其微。
这一刻男人眸色渐深,呼出的气息好似可以灼伤文初脸上的皮肤。
文初清楚男人饿狼般的欲望攀升了上来。
他已经怕极了毫无温柔可言的性。事。
文初伸出手抵在男人的脖颈,试图想让二人分开一些距离:“别这样,朕明日便要堕……”
“就是因为明日皇上要堕。胎,臣要许多天不能再碰皇上了,才想今日来个痛快。”谢怀枭嗓音沙哑,不由文初再说话,低下头狠狠堵住文初的嘴。
霸道的侵略着软湿的口腔,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旋即将文初拦腰抱起,唇瓣未曾离开文初的唇瓣,迫不及待着抱着他进了寝宫。
一场云雨,让文初被累的虚脱的躺在床榻上,一点都不想动。
谢怀枭餍的足躺在他身侧,故意刺激文初道:“本王真怀疑你是个男人吗!”
声音透出鄙弃:“不比太监好上多少,只多了一块烂肉。”
文初翻过身,不看他,羞耻的说不来一句话,见此,谢怀枭还想羞辱刺激他,他啓唇方要说话,响起敲门声,紧接着有太监恭敬的说道:“摄政王,夫人找你过去。”
谢怀枭有些扫兴的道:“知晓了。”
他说着,起身穿衣裳。
穿整衣裳,看了一眼文初後,才起身离开。
谢怀枭来到王氏的寝宫中时,并未见到王氏。
但人来了也不好马上走,想的那样不尊重长辈,便决定坐在椅子上等上一会。
殿中描金香炉中冒着袅袅白烟,弥散开幽幽香味。
桌上有沏好的茶,显然是为谢怀枭准备的。
但经过逍遥散一事,谢怀枭便不再与王氏用餐,不喝她这里的一滴水。
一盏茶的时间都过去了,可仍旧还不见王氏出现。
谢怀枭蹙了蹙眉心,看一眼窗外漆黑的夜色。
都已经这般晚了!
谢怀枭起身,决定回去。
他现下越发留恋帝王的床榻,他身上高贵的龙涎香。
“香料?”谢怀枭眸色一变,忙望去依然在冒着袅袅白烟香炉。
似是反应到了什麽。
急忙捂住口鼻,可是为时已晚。
只见谢怀枭身体摇摇欲坠,眼皮沉重的再无法撑起,下一瞬便晕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