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的还是轻了,或者说踢错了地方!
这个伪君子,衣冠楚楚,表面上清冷端方,背地里不知何时和哪个狐媚子勾搭上了!!
云央心中涌起难言的委屈。
他竟还会咬人耳垂!
还咬的那么……
她不禁回忆起昨晚的情形,耳垂处又烧红了起来。
他温热的吐息,唇齿间缠绵又温柔,吮吸间占有欲,还有发颤的低喘,直叫人脸红心跳,半边身子都麻了。
啊啊啊他怎么能这么会!
我是豺狼虎豹么?
之后几天,云央一直不愿意见薛钰。
薛钰感觉到她在故意冷待他,这种滋味并不好受。
他向来喜欢掌握主动权,不愿这么不明不白地与她生分了,思虑再三,叫人强行打开了槿香馆的院门。
暮色四合,云央早已换了单薄的亵衣,躺在胡榻上出神,见他来了,轻飘飘看了他一眼,便拿起一旁的话本子,转了个身背对着他。
薛钰道:“你怎么了?为何这几日对我避而不见?”
云央淡淡道:“姐夫这几日公务繁忙也乏了累了吧,早些去歇息,别在我这浪费时间。”
“……”被下了逐客令,薛钰神色一滞,咬牙缓声道,“到底怎么了,跟姐夫说说,可是那宋放鹤又纠缠你了,还是因为没有帮他,而对姐夫心生怨怼?”
云央冷笑道:“都不是,姐夫别怪这怪那了,多在自己身上找找原因。”
薛钰一怔,她这话说的很明白了,她如此冷待他,就是因为在温泉山薛宅的那一夜!
“云央。”他深吸口气,斟酌道,“那夜我……”
云央打断道:“姐夫不必说了!还有什么好说的,那夜你不是已经说的很明白了么?不仅说了,你还做了,还熟练的很!”
不等薛钰再说,云央就霍然起身,趿上缀珠软鞋,边往里间走边轰他,“天色晚了,我就不留姐夫了。”
“云央,你听我说。”薛钰唤道,可张了张嘴,又不知从何说起。
他应解释么?解释他对她没有那个心思?
他问心有愧。
他对她的那些见不得光的心思,早就愈发地浓厚,占据了他的理智,战胜了罔顾人伦带来的羞耻。
不解释的话,缠着她,非要与她在一起么?
可她的这个态度,不是已经拒绝的很明显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