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被她逗得实在难耐了,一咬牙,哑了嗓子说道:“真不记得了麽?那麽……这个呢?”一个低头,隔了她衣衫含上一侧娇嫩,却毕竟不敢一下子做得太过,只将唇舌在那处打了个转儿,便放开了她,见她果然被亲得身子又是一缩,小脸上神色也随之变化了一瞬。
宁王被她这番神色变化弄得紧张起来,轻声唤她,“菀菀,可都……记得麽?”
只见她有些迟疑着,将双手覆在胸前,身子转了过去。
宁王看不见她眼神,不知她在想什麽,霎时间有些慌了神,又唤一声:“菀菀,你若不喜欢……阿哥便……不亲那处……”
她仍不说话,默默地待了一会儿,突然问:“阿哥,我和你,是如何认识的?”
宁王不知她为何突然问起这个来,被她问得瞬间有些恍惚。突然想起初识时,她用袖箭打掉鹰羽後神采飞扬的小模样。自己便是那一刻就被她吸引了吧,心想何方来了这般亮眼的一个小公子,于是挪不开眼地看她,竟被她因此忌惮上了自己……
“你认识我那时,你扮作一个小公子,可厉害着呢……”
徐菀音听得眼睛一亮,又是疑惑不已,坐起身来问:“我为何要扮作一个小公子?”
宁王逗她:“你扮作个小公子,才能来给本王做伴读啊。”
“那麽我以前是阿哥的伴读……”她见他点头,有些不解地问道,“你便真当我是个小公子麽?”
宁王又是点头,想起自己因喜欢上徐公子,又是矛盾自责丶又是辗转反侧丶放她不下的那些日子,忍不住点点她鼻头说道:“你这位徐公子,可会折磨人呢!”
却见她一脸不可置信,突然低头看看自己胸脯,小脸唰地红起来。
宁王一下子明白了她在想什麽,胸腹间随即涌出一股燥热。
几月不见,她那处显是又有增益。上回看时,还觉着极是盈盈娇俏,如今虽身子受了些折损,瘦下去不少,那娇嫩处却反而又萌发了些。
宁王曾在她那身玲珑之上一度销魂,其後常常回味。这回再见她时,先就已默默发现,她体姿有些变化,比之从前又出挑了好些,实是更具宛然风致。方才他一个没忍住,虽只短短一瞬,便激得他狂澜欲掀,心中惊喜难言。
此刻看她对此感到疑惑,宁王禁不住也看向她峰峦玉影那处,心想这会子要再将束胸绢布缠了她胸,怕是也压之不下丶扮不成小公子了,忍不住便笑了起来。
徐菀音一擡眼,见那宁王正坏笑着盯着自己胸脯看,立时恼怒起来,伸手过去便捂住他眼,嗔道:“徐公子会折磨人,怕是因为阿哥太坏吧……”
宁王呼出一口气来,低哑着嗓子说了句“阿哥……坏麽”,便捉了她双手,一倾身将她压倒下去,一边轻声唤着“菀菀,你怕阿哥坏麽……”,一边纠缠着吻她。
她双手被他捉住压在了头顶,小嘴被他死死吸住,一阵激吻之下,禁不住闭了眼由得他吻去,脑中时而闪出记忆中他的那些吻来,心想确乎是他的味道,便放下心来承受他。
过得一会儿,感觉到他扣在自己腰上的那只手,竟慢慢游动上去。她心中一凝,又听他胡乱地在自己耳边说道,“记得麽?菀菀,这些……都记得麽?”
她说不出话,因他好似也并不给她说话之机,只一味在她唇舌间盘桓。
她被他压于头顶的双手不知何时松开了,因他的双手已渴耐不住地在她身上来回游走。
她被他揉抚拈弄得浑身颤抖,突然想起柳妈妈交待之事,便忙抓住他手,小声说:“阿哥,不成……”
原来那柳妈妈毕竟忧心菀菀身体,想那宁王那般年轻体壮丶血气方刚,如今成了菀菀夫君,怕他一个不加控制,竟将这瘦得纸片一般的弱质人儿,给不小心弄坏了去。
柳妈妈实在放心不下,干脆私自去找那杜名医询诊。杜名医一番琢磨,写了个医嘱交于柳妈妈,令必要时给宁王过目。又跑到药房里捣鼓一阵,出来时拿了个小小布包递给柳妈妈,道是同医嘱一道给宁王。
那柳妈妈却不敢自己将这额外的医嘱和神秘布包交于宁王,便悄悄交待给菀菀,说道,“你虽是王爷的娘子,却需先顾着自己身子。若王爷要来与你亲近,碰你身子,须得先请王爷看看这杜名医的医嘱,一并拆这布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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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神秘布包里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