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呵出一口气,带着威士忌的醇香,语气变得深沉而锐利:
“她是凤凰,不是金丝雀。你越是想要禁锢,她飞得越快,离你越远。”
“我们要做的,不是把她关在笼子里,只供自己欣赏。”
谢时泽的指尖轻轻点着太阳穴,眼神中闪烁着精明而危险的光芒:
“而是要把整个世界,都变成她能肆意翱翔、却又离不开我们的天空。”
他看向卧室的方向,目光仿佛能穿透门板,看到那个慵懒沉睡的身影,声音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笃定和毫不掩饰的野心:
“让她玩,让她闹,让她觉得这世间所有的精彩和刺激,都与我们息息相关。”
“让她习惯我们的纵容,依赖我们提供的‘乐子’,最终……让她明白,只有在我们身边,她才能活得最尽兴。”
“到了那时,她还会舍得离开吗?”
“至于其他男人……”
他轻嗤一声,带着一种绝对的自信和轻蔑。
“不过是她无聊时的消遣,是我们为她搭建的华丽舞台上的配角而已。”
“陪她玩够了,自然有我们负责清场。”
池野不得不承认,谢时泽这番话,虽然听着刺耳,却该死的有道理。
他回想起乔眠那双总是带着玩味和审视的狐狸眼,想起她享受掌控、追求刺激的模样。
强行禁锢,确实只会适得其反。
但是……
池野声音嘶哑,锐利的眼眸中依旧翻涌着占有欲:
“说得轻巧。看着她对别人笑,看着别人靠近她……爷他妈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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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时泽闻言,低笑出声,那笑声里带着几分同病相怜的意味。
“谁不是呢?但受不了,也得受着。”
“这就是爱上她的代价,池爷。”
他仰头将杯中残酒饮尽,喉结滚动间带着性感的张力,语气带着一种破釜沉舟般的冷静:
“要么,学会忍耐和算计,陪她把这场游戏玩到底,成为她最终离不开的那个‘自己人’。”
“要么……”
他放下酒杯,目光平静地看向池野,吐出冰冷的两个字:
“……出局。”
谢时泽看着池野暴躁却不得不压抑的背影,唇角勾起一抹复杂的弧度。
他何尝不难受。
但比起短暂的占有,他更想要长久的,不可或缺。
……
卧室里只留了一盏昏黄的壁灯。
陆行俞将乔眠轻轻放在宽大柔软的床中央,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谨慎。
他高大的身躯在床边投下沉默的阴影,浅灰色的眼眸在昏暗中一瞬不瞬地凝望着床上慵懒蜷缩的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