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琳难得这会儿心智清醒,联想到了一些女人敏感的事——
她擦拭头的姿势,让他想起了曾经的某某吧?no或者no。
他们曾经过的什么日子?
以前她和韩伟在一起时,他用吹风机帮她吹头呢。
难道他的号号,连吹风机都没有?那个局级干部的女儿呢?
想不通的事就不想了,脑细胞不够用。
她听从了马旋的劝告,准备考在职研究生呢。
马旋说,男人如果优秀,女人也不能落下,不然俩人就拉开距离了。
她的老公邱立斌,在单位人见人爱,大有扶摇直上的势头。
她想了想,有道理。
有实力的男人容易变心,没财力的男人需要老婆独挡一面。
她没有那个做闲适太太的命。
读书,是一件无比寂寞烧脑的事。
但读书有个最大的好处,让人心里干净,无暇想复杂的事。
有多少脑细胞,可以同时用来,分给这个,分给那个。
陆天远曾经的婚姻,曾经的前妻们,她无力研究。
躺到床上,摊开一本懒得看的考研书,给马旋信息。
先一个难过的脸,“我洗澡的时候,玉佛摔碎了。”
马旋回了个“惊讶”的表情,“你完了,要出大事了,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真的吗?”她噘着嘴。
“此乃大凶之兆也。”马旋在电话那端摇头晃脑。
“啊?老妈是这么说的吗?”
马旋又来个笑脸,“逗你的。不信则无。”
陆天远躺过来,就着台灯,读一本老旧期刊。
他这个习惯挺好,让夜晚变得格外宁静。
她忍不住双手吊上他的胳膊,冲他傻笑。
他说,“你早点睡,感冒了要多休息,多喝水。明天不行请个假。”
她组织了一会儿词语,说起了陆昶偷钱和镯子的事。
生怕自己用词不当,挑唆了人家父子关系,那就真的成了蛇蝎后娘。
绕来绕去,委婉到不能再委婉,倒好像是她犯了错。
“都怪我想得不周到。”她说,“忘记给陆昶零花钱。”
陆天远一下子就明白过来,“这个臭小子,是不是拿你们钱了?”
说着就要下床去教训陆昶。
看样子陆昶有前科,不是现在才学会了这个毛病。他爸心知肚明。
赶紧拉住他,“小孩子嘛,不能硬碰硬,从小没有妈妈在身边,怪可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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