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中绽开过一些美丽的烟花。
和陆天远的痛,是一种婚姻被撕裂的痛,是更痛的痛。像伤口化了脓。
她想起和初恋阿志的日子。
她也很能闹他,不停追问、指责。虽然阿志不解释,但也不会还嘴,任她骂。
也不会玩失踪。爱不爱的另说,阿志起码能小时随时接听她手机。
阿志和别人,可能顶多是个暧昧。
她一直都在寻找真爱的路上,结果唯独把爱丢得最干净。
陆天远的“前妻号”说,她就像白开水。
如果他不说,她怎么知道?
哎呀不能想了,脑子要爆炸了。
何去何从呢江琳,这爱情,你还要不要?他到底有没有和她在一起?
她要纯粹的爱情,却面临了最复杂的一出戏。下一步还能坚持吗?
愤怒之中,终于想到报复。
他儿子不是在她手里吗?
信息给他,“我最近课程多,想在学校住几天,你回来照顾陆昶吧。”
她以为他会服软,跟她多说些甜蜜的话。
他却马上来一句,“你好恶毒!”
尽管过了几秒就撤回了,她还是看见了。
她付出了这么多,使出吃奶的力气、浑身解数为陆昶做的,换来个“恶毒”。
要是换做马旋会怎么做?
马旋说,换做她,她压根就不会选这种人。
去卫生间,镜架上搭着陆昶女友的一双黑丝袜。
这个年纪的一些女生,以“黑丝”表达对男友身份的认同,经常拍“黑丝”照给对方。
镜架的玻璃板上,还放着陆昶泡隐形眼镜的药水。
一个巫婆样的恶念生出——用注射器,抽马桶水,注入泡隐形镜片的盒子。
然后陆昶的眼睛就会感染,炎。
他爸就不得不每天陪在他身边,从而能让她天天看到。
好一个恶毒的后娘。
难怪人们说“宁跟要饭的娘,不跟当官的爹”。
后娘确实毫无血缘之亲之爱。
他不是说她恶毒吗,不这么做都对不起那两个字。
想想罢了。
做邪恶的事,她是思想的巨人,行动的矮子。
就像那个隔着二十多年光阴的亲生父亲。
她妈说他,纸老虎,雷声大雨点小。
那一切,她还都全然未知。
血缘的密码,却隔山隔水,一脉相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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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昶快中考了。
陆天远语气堪堪软了下来。
“回去好好补偿你,你要相信我,我一个成年男人,不可能满脑子都是爱情。”
他说的“补偿”是什么?
他的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