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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乐极生悲（第2页）

霍震霆的目光扫过床头酒吧小票，地上的奢侈品包装，最後落在阮小绵睡衣口袋里露出的黑卡上："85，000的'还行'？"

赵明哲已经捡起地上的皮尺，上面贴着小标签"肌肉测量专用"。他眼眶更红了："修远。。。"声音哽咽，"量得准吗？"

林修远推眼镜的手微微发抖："学术。。。"

霍震霆突然俯身，从阮小绵枕头下摸出手机。面容解锁後，屏幕上还停留在购物APP界面——十套情趣内衣的待收货通知赫然在目。

"解释。"霍震霆晃了晃手机。

阮小绵耳根通红："就。。。随便看看。。。"

霍震霆点头，点开相册——最新照片是阮小绵在酒吧给男模戴兔耳朵的连拍。他放大其中一张，阮小绵正笑嘻嘻地摸舞者腹肌。

"学术研究？"霍震霆挑眉。

阮小绵缩了缩脖子："就。。。对比一下。。。"

霍震霆的眼神彻底暗下来。他纹丝不动地站在床边，手指轻轻摩挲黑卡边缘："起来。"

阮小绵手忙脚乱爬下床，却被睡衣绊倒，一头栽进霍震霆怀里。男人稳稳接住他，西装面料下的肌肉绷得像铁。

另一边，赵明哲已经扛起林修远。林修远挣扎着推眼镜："赵明哲！放我下来！"

"不放。"赵明哲声音沙哑，"这辈子都不放。"踹开客房门。

主卧里，霍震霆单手搂着阮小绵的腰，另一手捡起地上的皮尺："想量肌肉？"在掌心绕了两圈，"教你。"

阮小绵咽了咽口水："现在认错还来得及吗？"

霍震霆微笑："晚了。"

客房门被踹得震天响，隐约传来林修远的骂声和赵明哲的闷哼。李姨默默关紧厨房门，戴上降噪耳机。

清晨·餐厅

阳光洒满餐桌时，四人终于重逢。阮小绵走路姿势别扭，林修远罕见地没戴眼镜，两人眼下都有明显的青黑。

李姨端上早餐，识趣地迅速退下。餐桌上只有餐具碰撞声，无人说话。

阮小绵偷瞄霍震霆，男人西装笔挺，正优雅地切着培根，仿佛凌晨的野兽不是他。赵明哲给林修远倒橙汁，动作温柔，完全看不出昨晚的凶狠。

"那个。。。"阮小绵打破沉默，"你们欧洲项目。。。顺利吗？怎麽提前回来了？"

霍震霆擡眼："提前两天完成。"放下刀叉，"看来回来得很及时。"

阮小绵低头戳煎蛋："哦。。。"

林修远推了推并不存在的眼镜："其实我们。。。"

"买了什麽？"赵明哲突然问，"展示一下？"

阮小绵和林修远同时僵住。半晌，阮小绵小声说："就。。。衣服。。。首饰。。。"

"兔耳朵？"霍震霆挑眉。

阮小绵耳根通红："配。。。配饰。。。"

霍震霆点头，从公文包里拿出平板，调出一份账单："八十七万六千。"递给阮小绵，"解释一下第3项。"

阮小绵接过平板，眼睛瞪大——"MIX酒吧包场费：￥85，000"。他支支吾吾："就。。。酒水。。。"

"还有第7项。"霍震霆继续，"'私人舞蹈教学'，￥15，000。"

林修远突然呛到，赵明哲体贴地给他拍背："肌肉线条研究费？"

阮小绵放下平板，破罐破摔："反正花都花了！"挺起胸膛，"你答应我随便刷的！"

霍震霆点头："没错。"突然微笑，"所以我也买了点东西。"

他拍拍手，管家推着三个衣架进来。上面挂满了各种风格的服装——从蕾丝吊带裙到皮质束缚装，应有尽有。

"今晚开始。"霍震霆慢条斯理地说，"每晚一套。"看向阮小绵，"既然喜欢买。。。"

阮小绵脸色煞白："霍震霆！"

林修远刚要说话，赵明哲掏出个小盒子："配套的。"打开，里面是各种材质的工具，"按'研究需求'准备。"

林修远扶额："赵明哲。。。"

霍震霆举起咖啡杯："敬我们的'学术研究'。"

赵明哲碰杯："敬'肌肉线条'。"

阳光透过玻璃窗，为这场诡异的早餐镀上金色。阮小绵和林修远对视一眼，同时叹气——这下真是乐极生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