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清:“……”
见状,青玉挑了挑眉,顺手将房门关上,在院中守着。
慕容稷面容无奈,将晏清头上的被子掀开,看向手腕。
“别闹了,松开。”
燕景权难掩怒火,克制着松开少年手腕:“你前天晚上是不是也来了这里?南越圣女也是他让你拍的?将这样一个危险拿在手里,慕容稷!你到底被他灌了什麽迷魂汤!”
慕容稷面色平静:“和他没关系,本王也想要南越圣女。”
“你若早想好要竞拍那女人,便不会让我中途帮你解决那些黑衣人。”
“怎麽?来跟本王要报酬来了?”
燕景权怒:“慕容稷!为你我做什麽都可以!但是他,不行!”
慕容稷皱了皱眉,不明白对方为什麽这麽生气,她刚要说话,就感觉到衣角被拉了拉。
她侧头,看到晏清苍白的面容上渗出冷汗,细长眼睫微颤,如同被风雪寒打过的高洁雪莲,让人忍不住生出怜惜。
“……殿下…他也是担心……”
燕景权横眉冷对:“闭嘴!轮不着你替我说话!”
“你闭嘴!跟本王出去!”
燕景权狠狠地瞪了眼床上小白花一样的晏清,顺着少年力道,离开房间。
“青玉,照顾好他。”
听到这个名字,燕景权不自觉将视线落在那张普通清秀的面容上,目光疑惑。但很快,他就被慕容稷揪着衣领飞离了院落。
目送两人离去,青玉轻嗤一声,转身回屋。
“狗莽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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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云楼,
回到房间,慕容稷将人甩开,又止不住愤怒,擡起一脚踹在对方腿上。
下一瞬,燕景权连忙躬身扶住面露痛色的少年,大手揉向对方纤细脚踝:“没伤着吧?你说你,用这麽大劲儿干嘛!”
“燕景权!”
燕景权鼻子里重重哼了两声,撑着少年用另一只脚又踢了踢自己,才将人扶着坐在椅子上。
他大马金刀的坐在另一边,气哼哼道:“那夜袭击你们的至少有三方,好在他们只是试探,并没想杀你们,否则,你们定会受伤。但如今你们确定了她就是南越圣女,还失忆了,後面定会招来更多麻烦。”
“慕容稷,你知道你後面会面临多少危险吗?最关键的是,这危险还是那个混蛋给你招惹来的,我还不能生气吗?!”
慕容稷:“你既知道消息从何而来,难道不知他为何而去?”
燕景权想了想,惊讶道:“香红阁密道,你是说谢家?”
慕容稷点头:“他定是查到了什麽,所以才会引发南越骚乱,南越圣女被他带出,却在中途刺伤他单独离开,最终到了玲珑阁,被我与欧阳瑞拍得。”
“可她为什麽会失忆?”
慕容稷将青玉所说的噬心蛊说了出来,却没有提晏清说的重点:“兴许,只有南越人能解除噬心蛊。”
燕景权若有所思。
慕容稷发了个哈欠,挥挥手:“总之,本王又不是一个人承受危险,本王在上庸学院还能清净些,欧阳瑞可比本王更危险。”
“说的也是。”
燕景权刚要离开,却忽然回头,抿了抿唇,道。
“你是不是……是不是…还喜欢那混蛋?”
慕容稷眨了眨眼,语气含笑:“那又如何?”
燕景权眉头紧锁,刚要说话,却听到了少年後面的话。
“本王喜欢的人多了,说不定什麽时候就厌烦了。所以,你若是真喜欢本王的女人,本王说不准哪天一高兴也会应了你。”
闻言,燕景权气的眉毛倒竖,他指着少年胸膛不断起伏,最终还是拂袖甩门离去。
慕容稷不明所以,径直躺回床榻。
“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