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砚知话音刚落,傅亭樾突然脱了衣服挤进浴缸里,水哗啦哗啦往外流了一地。
陈砚知没力气不想动,掀了掀眼皮看着傅亭樾,“干嘛呢?”
傅亭樾倾身逼近,抓住陈砚知柔软的手说:“既然你清醒了,是不是也该帮帮我,刚刚一直在伺候你,我也很难受。”
陈砚知想起傅亭樾说帮他尝尝,然后一个劲儿用舌头往里钻,他突然觉得后面又有东西出来了,脸和耳朵猛地一热,他撇过眼不去看傅亭樾,假装没力气任由他拉着他的手弄。
但傅亭樾并不只是借用他的手,还捏着他的下巴让他转头看着自己。
陈砚知啧了一声:“你别得寸进尺。”
傅亭樾唇角勾起一抹笑容,瞳孔涣散地看着陈砚知满脸痴迷:“进哪儿,你让我进吗?”
陈砚知怔愣地看着傅亭樾帅气勾人的脸,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你能不能……”话音未落,浓烈的红酒味突然袭来,陈砚知后腰一阵发软,刚被临时标记过的腺体也不受控制地发烫,他一下没控制住力道,直到听到傅亭樾闷哼他才慌乱地松开手。
陈砚知张着嘴大口喘气,指尖连着四肢开始发麻发软,他抬起湿乎乎的脸看着傅亭樾,额头布满一层薄汗:“你的信息素,太浓了……”
傅亭樾弯腰抵着他的额头,声音沙哑道:“知知,喜欢我的信息素吗?之前你说闻不到,现在多闻一下。”
陈砚知整个人抖得不成样子,他胡乱拍打着浴缸里的水,抓着傅亭樾的手骂道:“疯子,收一收啊,我、我难受……”
傅亭樾反握住他的手攥在手里,呼吸急促道:“分化热没那么快过去,只是一次临时标记没用的。”
陈砚知仰头看着他,好不容易清澈的眼神再度变得迷离无神,“怎么办,傅亭樾,我该怎么办,我好难受。”
“没事的,我在这儿,多给你几次标记就好了。”傅亭樾心疼地把人抱起来,大手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后背,“知知,你这几天都只能和我待在一起。”
陈砚知被Alpha的信息素刺激坏了,靠在傅亭樾的肩膀上大口喘着气,原本就不怎么清晰的思绪变得更加混乱。
傅亭樾低头看着他那副失神的模样,喉咙中溢出一声轻笑:“好可怜,只是多给了一点信息素就把我们家知知刺激成这样了。”
陈砚知完全说不出话,只能张着嘴大口喘气,生理泪水不受控制地往外涌,前后乱糟糟一片,幸好是在水里傅亭樾看不见。
虽然看着陈砚知被自己的信息素刺激成这样很爽,但傅亭樾担心把人刺激坏了,连忙收了一半信息素,抱着陈砚知从浴缸里出来走到花洒下清洗身体。
陈砚知脑子不清醒,被傅亭樾抱在怀里让他感到无比安心,与此同时信息素催促着他要更多,体内的火一直乱窜急需一个宣泄口。
实在太难受了,他张嘴咬住傅亭樾的肩膀,尝到了浓浓的血腥味他也没松开。
傅亭樾啪的一下关了花洒,扯过架子上的浴巾帮陈砚知擦干身体抱着他出去。
陈砚知整个人挂在傅亭樾身上,身体滚烫犹如一个人型火炉。
傅亭樾刚把他放到床上,陈砚知就迫不及待抓着傅亭樾的手帮自己弄。
傅亭樾坐在床边欣赏着,任由陈砚知借用他的手。
直到陈砚知哼哼唧唧让他帮忙,傅亭樾这才大发慈悲屈起手指。
“啊!”陈砚知尖叫一声,扭头把脸埋进枕头里,漂亮纤细的腰身在空气中折出一个完美的弧度,单薄的身体抖个不停,可怜极了。
一再被刺激,哪怕傅亭樾是圣人也忍不住,他翻身将陈砚知压在身下,捧着他的脸和他接吻,大手掐住陈砚知纤细的腰身搂着往自己怀里压。
陈砚知主动搂住他的脖子,乖乖张开嘴迎接他的舌,甚至热情地勾着他的舌尖和他接吻。
交缠的唇舌发出暧昧的啧啧声,不停瓦解傅亭樾仅存的理智。
他搂着陈砚知坐起来,按着陈砚知的头让他靠在自己肩膀上,看着他再度发红发肿的腺体,傅亭樾毫不犹豫地咬下去,牙齿刺破皮肤让傅亭樾尝到了浓烈的青柠味,爽得他也忍不住跟着颤抖。
接连的刺激下陈砚知失去意识,整个人软绵绵地靠在傅亭樾怀里,双手耷拉着,像个没有自我意识的布娃娃。
傅亭樾却不满足,他像只不知餍足的大狗狗,把陈砚知放在床上里外尝了个遍。
虽然失去意识,但陈砚知的身体很诚实,一直哆嗦个不停,还不停有水出来。
傅亭樾渴极了,喝了个够,看着陈砚知那副不省人事的模样,傅亭樾忍不住想如果是终生标记,陈砚知得哭成什么样。
陈砚知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他醒过来又被信息素控制大脑失去意识,反反复复,除了没有真刀实枪地做,他和傅亭樾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
偶尔清醒过来时陈砚知忍不住想,他和傅亭樾还能做朋友吗?
不过下一刻他就又被信息素控制,主动去亲傅亭樾,让他用手帮自己,当然他也没少帮傅亭樾。
途中傅亭樾也失去了意识,按着陈砚知的腰捏紧他的双腿不让他跑,动作粗暴地捏紧他的腿,陈砚知分化成Omega后适应能力极强,且身体应当到了不可思议的程度。
陈砚知实在太漂亮了,所有地方都很完美,明明刚分化,身体却应当极了。
傅亭樾被刺激得不轻,按着陈砚知的后背又给了他一次临时标记,直到把人弄得乱糟糟的他才稍稍清醒过来。
看着被折腾得晕过去的陈砚知,傅亭樾没有任何愧疚,反而一脸餍足。
其实他能控制住,但他不想,他担心错过这次以后就没有这样的机会捅破窗户纸,而且以后陈砚知的发情期都需要他帮忙,他不想稀里糊涂的。
发情期一直持续到第五天才结束,陈砚知彻底清醒过来是在半夜,他被饿醒的。
这几天傅亭樾有喂他喝营养液,但他还是很饿,饿得抓心挠肺。
他盯着黑漆漆的天花板发了会儿呆,大脑不受控制地回放这几天的事儿,陈砚知重重吐出一口浊气,想原地失忆,不想活了。
他怎么能跟傅亭樾做那种事情呢,太不要脸了。
腰间还横着一只手,不用想陈砚知也知道是傅亭樾的,毕竟他整个人都窝在傅亭樾怀里,浓浓的红酒味信息素将他包裹着,让陈砚知很有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