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叔,太感谢您了!”何雨柱激动地说。
“先别谢我,成不成还得看局里考察。”张科长摆摆手,又对吕辰道,“小辰,这事儿你看……”
吕辰脑子飞快转着,立刻道:“张叔,这是个路子!但光一位师兄可能还不够。我想,这事得赶紧去跟赵师傅说一声,听听他老人家的意思。而且,三位师兄都得安排,光靠咱们想,路子还是窄。”
他转向何雨柱:“表哥,咱们现在就去师父家!把张叔的好意和现在的局面都跟师父和师兄们说明白,大家一起商量个章程出来。师父人脉广,说不定能有更多办法。与其都挤破头去饭店,或许像张叔说的,去工厂、机关单位的大食堂,反而是条更安稳的路子。”
何雨柱立刻点头:“对!找师父去!得赶紧告诉师父!”
两人也顾不上天色已晚,着小雨水看好家,跟张科长道了谢,约定一有消息就通气,便匆匆裹上棉大衣,顶着寒风,踏着积雪,朝着赵四海师傅家的方向快步走去。
赵四海家的堂屋里,气氛比屋外的寒冬还要凝重几分。
油灯的光晕摇曳,映照着赵师傅紧绷的脸,三位徒弟李长林、颜兵、余则全也是愁眉不展。烟袋锅里的火星明明灭灭,如同几人此刻的心情。
看见吕辰和何雨柱进来,大家也没有说话。
赵四海闭着眼,拿着烟袋的手微微颤抖,良久,他长长叹了口气,那叹息里充满了无奈和悲凉:“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手艺,到头来,抵不过一本死章程,抵不过几句检举揭,罢了,罢了!”
他睁开眼,看着眼前三个已经出师、本可有大好前程的徒弟,眼中满是愧疚:“长林,颜兵,则全,是师父连累你们了。我不该那么冲动……”
“师父!您别这么说!”大师兄李长林急忙开口,“咱们学手艺,先学做人。那种地方,那种做法,咱们待不下去!不是您的错!”
“对,师父,咱们不怕!”二师兄颜兵也梗着脖子道,“有手有脚有手艺,还能饿死不成?”
三师兄余则全用力点头,虽然没说话,但眼神里的意思很明显。
这时,吕辰上前一步,恭敬地对赵四海说道:“赵师傅,您千万别自责。形势比人强,这不是您或者几位师兄能左右的。当务之急,是想办法给师兄们找个稳妥的安身之处。”
他顿了顿,将张科长的提议说了出来:“……张科长的意思是,他们局里食堂正缺能掌勺招待宴的大师傅,他觉得大师兄手艺好人品正,愿意帮忙推荐。这是一个机会。”
屋里众人的目光瞬间都集中过来,燃起一丝希望。
吕辰继续分析道:“赵师傅,几位师兄,依我看,现在各个大厂、机关单位都在搞建设,规模越来越大,食堂也越来越重要。尤其是能负责招待餐、小灶的师傅,非常抢手。这些地方虽然不像饭店那么出名,但胜在稳定,规矩也没那么不近人情。凭几位师兄的手艺,去任何一个大单位的食堂,都绝对是顶梁柱。说不定比在饭店里勾心斗角强得多。”
赵四海听着,停下了敲着桌面的手指,眼中闪过思索的光芒。他混迹江湖酒楼大半生,自然明白吕辰话里的道理。饭店是风光,但也是非多。如今这光景,找个安稳的窝,把手艺实实在在变成饭碗,或许才是正道。尤其是对大徒弟李长林这种性格敦厚、不善钻营的人来说。
“小辰这话在理。”赵四海缓缓开口,“长林,区公安局那边是个好机会,机关单位,待遇和名声都不差,你踏实肯干,肯定能立住脚。”
李长林重重点头:“师父,我听您的,也谢谢小辰了!”
“至于颜兵和则全……”赵四海沉吟着,目光扫过另外两个徒弟,“我这张老脸,在四九城勤行里,多少还有几个老朋友。以前是拉不下脸去求人,现在……为了你们,我这把老骨头也得活动活动了!”
他猛地一拍大腿,仿佛下定了决心:“不能这么干等着!这样,长林,你明天一早就去找张科长,按他说的办,好好表现。颜兵,则全,你们也别闲着,把拿手菜再练练!我琢磨着,这几天,把我那些还能说得上话的老哥们儿、老主顾,都请来家里坐坐,吃顿便饭!”
赵四海的眼神重新变得锐利起来,那股名厨的自信和魄力又回到了身上:“就让你们师兄几个亮亮真本事!炒几道硬菜!让那些老家伙们亲眼看看,我赵四海的徒弟,是个什么成色!我就不信,这么好的手艺,还能找不到个吃饭的地方!这不仅是给你们找饭碗,也是给我,给咱们丰泽园这块招牌,再争一回脸!”
主意一定,屋里的压抑气氛顿时一扫而空。几位师兄脸上露出了振奋的神色,仿佛找到了主心骨。何雨柱更是激动地搓着手:“师父,这主意好!我给您打下手!需要买什么食材,我去弄!”
窗外的雪不知何时停了,清冷的月光照在积雪上,反射出莹白的光,虽然寒意依旧,但这小小的堂屋里,却已重新燃起了斗志和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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