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辰也站起身,端起一杯茶水,诚恳地说:“大茂哥,不管怎么说,雪中送炭的恩情,我们兄妹记在心里。这杯,我敬你。谢谢你了。”
小雨水也跳下椅子,跑到许大茂身边,拉着他的衣袖,小声说:“大茂哥,谢谢你,那包子可好吃了。”
许大茂看着眼前这兄妹三人,心里那点残余的别扭也彻底没了。他叹了口气,也拿起酒杯:“行了行了,翻篇了翻篇了!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了!喝酒喝酒!”他也干了一杯。
气氛重新缓和下来。
几人重新落座,又聊起了四合院里的种种。许大茂几杯酒下肚,话匣子彻底打开,开始吐槽院里的三位大爷:“……就说易中海吧,一天到晚摆着个一大爷的谱儿,把后院那老太太供着,张口闭口尊老爱幼、邻里团结。呸!不就是想着让别人给他养老送终吗?算计这个算计那个,拿捏小年轻一套一套的……”
说起养老,何雨柱也闷声道:“他就是看准了我爹跑了,我又愣头青,想让我给他养老。”
许大茂不屑道:“才哪到哪呢,你还算不上给他养老的人,他看上的是贾东旭,你最多是一个备胎。”
吕辰沉吟道:“他这么执着于找养老人,是不是也因为自己没孩子,心里没着落?”
许大茂道:“要说这易中海,还有真就有一点好处,一大妈不能生,他硬是几十年没想着再找一个,也算是有始有终的人。”
“这话大茂哥你可说错了,生不了孩子,不一定是女人的问题。男人也一样有可能。有的男人天生,嗯,种子活性不够,或者输精管有什么问题,就没法让女人怀孕。这在医学上也是常有的事。”吕辰嗤笑一声,“我看,一大妈怕是背黑锅了!易中海这样处心积虑养老的人,要是一大妈真的不能生,他能忍得了?”
“噗——!”许大茂正喝了一口鸭架汤,闻言差点全喷出来,猛地咳嗽起来,眼睛瞪得溜圆,死死盯着吕辰,“等等!你,你说什么?男人的问题?还能这样?真的假的?”
他这个反应过于激烈,连何雨柱和雨水都好奇地看向他。
吕辰诧异的看着许大茂:“当然是真的。大茂哥,别人不懂,你干宣传的还不懂吗?书上都写着呢?只是很多人不懂,或者不愿意承认,习惯性地把责任推给女人罢了。要科学地看问题。”
许大茂连连摆手:“我也在书上看着这个,只是没往细处想。”
吕辰似乎是无意的道:“复兴门那块儿,就有一家,十几年没生孩子,那王大婶都被夫家快欺负死了,后来妇联的同志看不下去,带王大婶去医院检查了,结果根本就没问题,你猜后来怎么着?”
“怎么着?”何雨柱、许大茂、小雨水都聚精会神的听着。
“啧啧,那王老根落到妇联哪些女同志手里,还能好的了?可怜他不识字,不过没关系,妇联的同志会教他,现在天天打扫卫生,好几条街道呢,已经一个多月了。”
许大茂像是听到了什么石破天惊的大秘密,眼神闪烁不定,嘴里喃喃自语:“原来是这样……原来还能是这样……”他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极其兴奋的事情,嘴角控制不住地往上扬,眼神光,自顾自地嘿嘿笑了两声,拿起酒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一口闷了。
宴席终了,已是华灯初上。
几人走出全聚德,晚风带着凉意。吕辰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包,递给许大茂。
“大茂哥,这个你拿着。”
许大茂疑惑地接过,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只半新的天津牌手表,表盘擦得锃亮,表带也有些磨损,但走针精准。
“这是……”许大茂愣住了。
吕辰解释道:“这是我爹留下的旧表。当年家里困难,差点当了。现在我们家就靠我哥一个人的工资,日子也紧巴,实在拿不出什么像样的谢礼。想着大茂哥你现在是轧钢厂的放映员了,工作离不开看时间,这表你戴着,也算物尽其用。你别嫌弃。”
许大茂看着手里的表,又看看吕辰真诚的眼神,心里一时五味杂陈。他推辞道:“这……这怎么行?这太贵重了!不行不行!当年就俩包子的事儿……”
“拿着吧,大茂哥。”何雨柱也开口,声音沉闷却真诚,“你要是不拿,我这心里……更过意不去。”
小雨水也仰着头说:“大茂哥,你拿着嘛!以后上班就不会迟到了!”
许大茂推辞不过,最终小心翼翼地将手表揣进了兜里,脸上露出实实在在的笑容:“那……那我就谢谢了!放心,我肯定好好戴着!”
他又和吕辰、何雨柱寒暄了几句,约好以后常联系,这才骑着自行车,叮铃铃地走了,身影消失在夜幕里,似乎还能听到他隐约哼着小调的声音。
看着许大茂远去的方向,吕辰轻轻呼出一口气。
何雨柱在一旁,闷声道:“小辰,你说,易中海家会不会……”
吕辰目光深邃,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谁知道呢。或许,一大妈背负了这么多年的委屈,也该让人看清真相了,南锣鼓号院,怕是要有热闹看了。”
夜风吹过,带来一丝山雨欲来的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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