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检结果已经出来了,那两具在河边发现的尸体并没有录入东区数据库,很大概率是实验相关人员,他们的死亡时间在三天内,附近没有发现车轮等地面印记,初步推测相关人员走不远,上将要求展开地毯式搜寻,小隼你现在和我走。”
权渊身后的五个哨兵一直面无表情,等他说完话立马上前一步,像是要抓俞言星。
“行,走啊,我也去。我来南部的任务就是第一时间安抚实验受害者,我也该加入搜捕队。”齐咎很坦然,在制服袖子的遮掩下握紧了俞言星僵硬的手。
“好,我还怕你不来。”权渊眼神讥讽,转身粗鲁地打开车门,清晨的冷风立刻灌进来,他眯起眼睛又看了俞言星一眼。
俞言星穿得单薄,风一吹,脸就冻白了,唇也变得粉白,但他的身姿依然挺拔,微微上扬的眼尾看起来很倔强。望着这样的俞言星,权渊莫名其妙叹了口气,从下属手里拿走他给俞言星准备好的背包再丢给俞言星,“不要穿白塔那身制服,在污染区安全系数太低了,背包里有作战服,换上吧,我在车外等你。”
俞言星接过背包,打开翻了一下,掀起眼皮冷声问权渊:“齐咎的作战服呢?南部不应该给任务人员提供充足的物资吗?”
“我就不给,你又能怎样?”权渊右眼对着俞言星翻白,左边的黑色义眼却一动不动,看着很诡异,说完他也不等俞言星再回答,直接跳下装甲车,那五个哨兵跟着下去守住车门。
俞言星目光微沉,手臂上青筋微微凸起,是气的,恨不能打权渊几拳。
齐咎倒不是很在乎权渊给不给他作战服,他掏出背包里的东西,拉生闷气的俞言星进了装甲车的洗漱区。
因为俞言星的胸围和腰围比齐咎小,所以他的作战服齐咎穿不下,他想让齐咎硬穿,齐咎也不肯。
两个人各自洗漱完,齐咎边解开俞言星的衬衫扣子边安慰他:“没事,言星别生气,和权渊这种贱人不能较真,我自己的包里有实验室的防护服,安全系数也很高,你不用担心我,有危险我就躲你怀里,你要抱紧我。”
“实验室的防护服没有作战服利落,行动很不方便。怎么说也该给你发作战服,这么大一个军部,连两套作战服都找不出来吗?权渊他仗着自己掌管南部就公报私仇,实在不配当少将。”俞言星抿着唇十分不高兴,任齐咎脱掉了他的上衣。
齐咎趁机摸了几把俞言星块垒分明的腹肌,才笑眯眯地给他套上军部的黑色作战服。
一身黑的作战服显得俞言星很冷酷,齐咎欣赏了一会,再也忍不住,扑上去舔俞言星唇角。
“我们也来给权渊找点不痛快。”齐咎边吻俞言星边说,声音哑得厉害,搂着俞言星吻还不尽兴,他干脆将俞言星推到墙边,尽情掠夺。
不懂齐咎的意图,以为齐咎是被权渊刺激了才亲他,俞言星推了推齐咎,喘气声很急,“别,他们还在下面等我们。”
“就是因为权渊在等我们,我才这样做的,傻星星,伸舌头,我还欠你79个吻呢。”齐咎用手扣住俞言星的下巴长驱直入。
权渊在下面等了好几分钟,没见到人,他仔细听车里的动静,结果听到啧啧的亲嘴声,脸一下黑了,他砰一下推开车门直奔洗漱区。
在他踹洗漱区的门之前,齐咎先他一步打开门。
“干什么?不知道别人换衣服的时候不能进来吗?权渊少将,你的合作礼貌呢?”齐咎理了理被俞言星抓乱的制服,好整以暇地看着权渊。
“小隼呢?”齐咎只开了半边门,权渊的视角看不见俞言星,但光看齐咎得意的样子,权渊就猜到他对俞言星做了什么,目光凶狠地刺向齐咎。
“言星现在不方便见外人。”齐咎眯起眼假笑,咚一下关上门,差点夹到权渊的手,惹得权渊气急败坏地骂他。
“叫的再凶也是败犬。”齐咎慢悠悠地回应,伸出精神丝抵住门以防权渊硬闯,笑着转身,直视一旁靠着墙仰面喘气的俞言星。
俞言星嘴被他亲肿了,眼里水光盈盈,齐咎耸耸肩,没办法,俞言星现在这样,确实不方便见权渊这个外人呀。
求助
俞言星和齐咎换好衣服,被权渊的人围着上了权渊的车。
他们上车一看,车上除了权渊还坐了七个高大的哨兵,个个神情严肃眼神锐利,皮肤晒得黝黑,作战服上都有星级徽章。
“小隼,你坐这来。”权渊坐在驾驶员身后,闭着眼养神,听到俞言星上车的动静,他就拍了拍他左边空着的长椅位置。那位置很窄只能坐下一个人。
权渊这车属于军部专攻近距离作战的系列,一般坐九到十个人,俞言星看了一圈,发现除了权渊左手边的位置,空着的只有靠门长椅的最后。
“我不和你分开坐。”齐咎作为车里唯一的向导,顶着哨兵们带有偏见的视线,大大方方地拉住俞言星往后走。
“自讨苦吃。”权渊睁开眼,死死盯着齐咎,他以为齐咎不想俞言星坐他旁边,要拉着俞言星到后面,一个人坐长椅,一个人站着。
听到权渊的嘲讽,齐咎没分给他半个眼神,问其他哨兵能不能往前挪,给他和俞言星腾出一个两人位,得到沉默的拒绝后,他直接在长椅上坐下,挠了挠俞言星的手心,眼神戏谑。
“坐我腿上啊,言星,气死这个权渊。”齐咎用精神丝偷偷给俞言星传话。
虽然这个提议确实是齐咎会想出来的,但俞言星听到了心里还是很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