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总是有许多人,”她解释道,声音里带着酒后的微醺,“那些照片瞧着,都透着一股子私密的劲儿,像是偷窥了人家的枕边私语。可从我这边看出去,不过是我,或近乎赤裸,或衣衫不整,我眼界里至少塞着二十来号人。有些是摄制组的人,有些是等着拍下一场的模特,跟我一样,身上也没几块布料。大概有一半的男人,都毫不掩饰地在裤子里起了反应,而那些姑娘们,也一个个都惹火得要命。在那么多人面前,既兴奋又赤裸,真是件磨人的事。”
她说完,像是耗尽了力气,呼吸有些短促。
“那些姑娘也让你有感觉?”我问,“你是不是……有点双向?”
“哦,阿瑾,”她叹了口气,像是在感叹一件再平常不过的旧事,“这没什么好遮掩的。这也是老妈不肯和我说话的原因之一。她那些男同事,不知从哪翻出来我早先在直播里跟另一个女孩儿亲热的片段给她看。”
我的脑子像是瞬间生出六条岔路,每一条都通向死胡同,最终什么也想不明白。
我的姐姐,和女人……那画面太撩人了!
我那里,在几秒钟之内,就从绵软化作了坚岩。
“哈哈,收敛点,我的好弟弟。”她带着醉意,娇嗔地逗弄我。
话题转到了别处,我们继续喝着,但我心思却怎么也无法集中。酒精,非但没能让我不去想姐姐的事,反而让那些念头变得更加肆无忌惮。
姐姐舔一个姑娘会是什么样子,或者被舔,又会是什么光景。就在我沉浸在这甜美的遐思中时,她冷不防地一句话,将我抓了个正着。
“你干嘛不干脆扮成女孩儿,就在这儿上学呢?你的学位证上印的也是你的名字,看着也合法合规,对吧?”
“放屁!”我含混地骂道,“再说了,就算我不长这东西出卖我,他们不出一个钟头也能瞧出来我是个男的。”
我说着,带着酒劲儿,隔着宽松的牛仔裤,一把抓住了自己那依然坚挺的欲望。我立刻意识到自己失态了,窘得脸上一阵火烧,赶忙松开了手。
她出奇地没有数落我。她只是好奇地打量了我半晌,然后说“我想你扮起姑娘来,会是个要命的俏货儿。”
之后,我们便陷入了沉默,只有她偶尔会朝我投来一个古怪的微笑,那笑容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意味深长。
那感觉太美妙了。我正和张婷婷在我父亲那辆旧比亚迪的车后座上胡来,做着些隔靴搔痒的磨蹭。
我的手探进她的衬衫底下,捻着她那柔软丰满的乳头上的一点,亲吻着她的后颈。
我几乎就要到了,可她又像往常一样,稍稍退开一点,存心逗我。
她那已然湿透的内裤,隔着我的四角内裤摩挲着我,裤子的拉链早已拉开,松垮地挂在腰上。我听着她带着欢愉的呻吟。
“阿瑾。”我爱听她叫我的名字。
“阿瑾?”这一次,更像是一个问句。我呻吟了一声,感觉一股悸动开始累积。
我醒来时,我的那话儿正顶在我的四角裤外,压在安然丁字裤的褶皱里,我的手覆在她宽松上衣下的胸脯上,嘴唇正贴着她的后颈。
我花了一秒钟才清醒过来,明白生了什么。
像触了电一样,我猛地滚到一旁,一头磕在地板上,出沉闷的巨响。我的头嗡嗡作响,而我姐姐,正歇斯底里地大笑。
我们想必是喝多了之后,不知怎么就睡到了一张床上。这太丢人了。我一边把那不合时宜的悸动塞回内裤里,一边尽我所能地试图道歉。
“对不起!我睡着了,我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我誓!”我恳求道。
“肯定是在做什么好梦!”她还在笑,“我叫了你六遍都不止。”
“那你怎么不干脆挪开?”我质问道,又气又窘,声音里带着怒意。
“你是说,除了你像死神一样掐着我的奶之外吗?”她带着一丝促狭的笑意问,“再说,跟你那张吃了屎一样的表情比起来,也还算值了。”
“我去冲个澡。”我说,想找个由头逃离这房间,出口之后才意识到这话听起来有多暧昧。
“好好冲个澡哦!”她嘲弄道。
我撒不了谎,我确实又来了一。
我兴奋得根本不可能让它自行消退。
那是一次很快的宣泄,不到一分钟,我就又一次亵渎了这间淋浴房,然后才迅洗漱完毕。
我只穿着运动短裤走出浴室,安然随即溜了进去,她身上还只穿着那件松垮的T恤,胸脯在里面晃荡,下面是一条惹火的粉色丁字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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