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画面让我的下腹又是一紧,但我克制住了。大约半小时后,她洗完澡,裹着浴袍出来,开始吹头。
“今天早上的事,我真的很抱歉。”我诚恳地说。
“别放在心上,”她关掉吹风机,好让自己的话能被听见,“这种事常有。你又不是第一个抱着晨勃醒来的男人。”
我决定不再提这事,希望我们都能忘了它。等她穿好衣服,在浴室里化了个淡妆,又走了出来。
“你知道,我昨晚可不是在开玩笑,”她说,在涂抹的间隙抬眼看了我一瞬,“我能把你打扮成一个辣妹,你照样能在这儿上学。”
“我想不必了。”
“你是不觉得我能把你变成辣妹,还是不想让我这么做?”她问得随意,仿佛这是姐弟之间再寻常不过的对话。
“两者都有?都不是?”我说得像个问句,“我不是同性恋,也不想当个女的!”
“当不当同性恋跟这没关系,”她回道,心思更多地放在她的妆容上,而非我们的谈话,“这就像你跟你朋友开玩笑,问他愿不愿意为了一百万跟男人上床。性质差不多,只是换成了,你愿不愿意为了三十万年薪,穿上女装?”
“姐,你开始让我觉得有点毛骨悚然了。”
“那个一百万的段子你懂吧?”她不理我,继续说,“你那些朋友嘴上可能说不干,但我敢肯定,要是真金白银摆在面前,他们要的价码可比这低得多。我有次在魔都参加一个拍摄派对,亲眼看到一个铁直的男人,为了两万块钱,给另一个男人吹了。”她回忆道,语气轻松得像在说天气,“起码你这笔买卖,算是物有所值。”
“这听起来有点变态,”我说,“再说,我一穿女装,别人一眼就能看出来。我不可能装得像个女孩。”
“开什么玩笑?你或许算个清秀的帅哥,但就你这骨架,这胯骨,还有这翘臀,你这张俊脸,配上这头长……这么说吧,我们可能得给你配把电击枪,好帮你赶走那些围上来的小子。不对,是姑娘!”
“你就是瞎说。”我尴尬地耸了耸肩。
“我可没骗你。”她化完妆,啪地一声合上粉饼盒,“我出去一趟,一个钟头左右回来。”
她走了大概三个小时。这段时间里,我大部分时候都在用手机听着云音乐的电台,或是看着那些无聊的日间电视节目。
她回来时,看起来被大包小包的购物袋压得喘不过气。她把所有东西往床上一扔,松了口气,然后给我们俩各调了一杯朗姆可乐。
她坚信,购物疗法是治愈一切的良药。
头两杯酒下肚,我们谁也没说话。我开始觉得有些微醺。她调的第三杯酒,比前两杯更烈。
然后,她开始从那些购物袋里往外掏东西。
数量惊人的蕾丝内衣、各式各样的连衣裙、短裙和上衣。
她会把一些东西稍稍从袋子里拿出来,像是为了确认什么,然后又塞回去。
“那么,我给你准备了个惊喜,”她紧张地说,“我们要喝个大醉,然后玩换装游戏。”
“不可能!”我笑着抗议。
“求求你嘛!”她撅起嘴,声音变得又软又糯,“我们可以把你打扮得漂漂亮亮、性感到不行的。就这一次,我保证。我从来没有过妹妹可以一起打扮玩啊!”
我的脑子一团浆糊,酒精让我的身体暖洋洋、麻酥酥的。
她把这出戏演得滴水不漏。
这听起来有点让人意外,但混着酒意,这念头似乎还挺有趣的。
“好吧,”我最终妥协了,“就这一次,而且只因为我喝醉了。”我为自己辩解道。
“耶!”她尖叫起来,“我们从简单的开始,先给你弄头和化妆。来,坐这儿。”
我坐在那儿,一口接一口地喝着酒,任由她摆弄我的头。现在的酒调得淡了些,刚好能让我保持一个不错的度,不至于喝到断片。
她用手机放起了摇滚女声的歌单——从老牌的黑豹、到后来的新裤子、再到刺猬和后海大鲨鱼。
我们随着音乐摇摆。这无疑为接下来的游戏定下了一种闺房少女般的基调。等她给我化完妆,我从音乐里就听出了她想打造的风格。
“都好啦!”她拖着长音唱道,“快来看看!”
我挪到镜子前,好看清自己。我刚进入镜子的视野,安然就从我身后跳了出来,把头搭在我肩上,微笑着。
我震惊了。
镜子里有两个辣妹正盯着我。
一个是我姐姐,而另一个……像是个有点放荡不羁的摇滚妞。
我的下腹又是一紧。
那是……我吗?
我太醉了,脑子乱成一团。
我是同性恋吗?我开始在镜子里端详自己,随即又对自己起了反应。不,是因为我姐姐。我也许有点变态,但绝对不是同性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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