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三餐都拍给她看,告诉卫音:我也很想你。
在旅程的第二十三天,卫音终于给华榆发了一张图片。
是她随手拍的小猫。
小猫在灿烂的阳光下,拥有一身质感极好的油亮黑毛,能看出被主人细心爱着。
得到回复的华榆不敢先说思念,絮絮叨叨让卫音注意腺体,最好就近做个常规检测,把报告给华榆发过去。
卫音当场选择性无视。
两天后,华榆收到一张来自卫音的检查报告。
指标全部正常。
再然后,刘葱的信息素检测结果也顺势出炉。
“没有异常,”刘葱在电话里说,“现在你该放心,卫音的身体真的好了。”
华榆没有多说,谢过刘葱。
“哦对了,医院让你赶紧回来上班。”
早在半个月前医院就喊她上班,华榆反而拒绝了,要把攒下的年假休完。
医生竟然要休年假,这是多么罄竹难书的行迹,可这次华榆铁了心不去,最后甚至出动了华父华母,医院终于唯唯诺诺放人安心休假。
卫音在忙自己的事情,华榆也在忙。
“爸,妈,我让你们准备的那篇论文,确定发表日期了么?”
电话那头,华母道:“我已经看过样刊,就在下下个月。”
华榆说了声“好”:“我的论文很快就要发了,到时候……如果有亲戚来问,爸妈就说什么也不知道。”
华父在旁边叹气:“我们知道了。只是你真的决定了吗?这件事非同小可,一不小心就是身败名裂。”
华榆的神色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坚决,撇开所有上头的愤怒与不理智,她现在百分百确定自己一定要做:“在所不惜。”
坦白
首都二院。
华榆从腺体检查椅上起身,张榕摘掉橡胶手套,观察电脑上面密密麻麻的数据。
“你对og息素的敏感程度越来越深了,”张榕的语气不容乐观,“虽然alph息素天然对外,鲜少有alpha因为信息素等级、浓度过高影响身体健康,但你还是要多加注意。”
华榆揉了揉自己的腺体,垂眼坐在床边:“嗯,我知道。”
“你也是医生,”张榕看向她,“既然卫音的腺体已经在好转,你为什么不尝试用她的信息素纾解呢?难道你对卫音的信息素也敏感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