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更衣哥哥,帕子,要帕子
木瓜利水,兰姝今日又多用了些,夜间醒来时想更衣,却发现今晚是和昭王睡的。他抱得很牢,女郎挣扎不出来,但是此刻的她真的要憋不住了,好胀,想快点去更衣。
“哥,哥哥,姝儿想更衣。”女郎拍了拍他,如实告知。
“嗯?阿姝醒了吗?”男子声音很沙哑,如同刚睡醒一般。
“嗯,哥哥,姝儿,姝儿想去更衣。”
“好,哥哥抱你去。”明棣其实根本没睡着,所以她一动,自己就知道她醒了,但一时兴起,想再勾着她说一遍。
抱下床後,问了问女郎溺器在哪,过了好一会,才见她抖着颤巍巍的小手指了指。
这还是明棣第一次见女子的溺器,白瓷的,上面有着鱼戏莲叶的的丹青,通身像个板凳,中间有孔,方便女郎坐着。
只见小狐狸半褪亵裤,还没观赏几眼那玉肢,她就坐了上去,登时响起了淅淅沥沥的水声,看来真是憋久了。他又观察到小狐狸白嫩的玉足踩在地上,他才发现竟忘了给她穿鞋了,地板似乎很凉,凉得小狐狸足弓弯起。一回生,二回熟,他心下决定,下次保管把她伺候妥帖了。
等水声没了她还坐着未起身,须臾後才扭扭捏捏开口道,“哥哥,帕子,要帕子。”
明棣递过去一张素白手帕,过了一会儿,上面就沾染了一团颜色较深的水渍。他好胀,痛得他满眼通红。
把小狐狸抱到床上後,又拿了湿帕子给她擦了擦玉足。帕子是湿冷的,他怕她着凉了,于是擦干净後就给她按摩着足xue,揉搓着她的蹂胰,不一会儿就暖和起来了。这对双趺很娇小,玉趾圆润,像一颗颗白嫩的珍珠。
女郎似乎很困,又闭上眼继续睡去了。听着她平稳的呼吸,他目露疑色,犹豫了很久,才见黑暗中的男子把那两方今晚擦了水渍的手帕,盖在了自己脸上。许是月光刺眼,此刻的他像是一只饿犬,眼神迷离,喘着粗气,生出痴恋的狂喜。
他闭上眼,屋里似乎是太热了,榻上响起越来越粗的喘息和闷哼声。这位天之骄子睡惯了王府的软榻,大抵也是认床,床榻轻微晃着,男子控制不住地哼着,应当是不满这木板磕疼了他。
他像是怕吵醒女郎一样,把帕子塞入口中,紧紧咬着,不让自己哼出声吵醒女郎。帕子布料很好,又软又滑,又因这帕子本就是兰姝的,所以还带着小女郎的馨香。
宗帝为了让他在百姓中有个好名声,经常派遣他去兴修水利或者抗震救灾,他知晓蓄满的洪水经过几次连续的疏通,才能被排干净了。
他从嘴里扯出那两方帕子,嫌弃地望着自己的一部分,晚上仅仅用了女郎泡过的香汤,随意淋洗了片刻,这会才发现身上还是有些污泞。他厌弃地清理着,可泥泞太多,那帕子已经没有一块干净的地方了,都湿透了。帕子上的污渍混合交融,一如床榻上相拥的两人。
黑暗中不知何时,兰姝已经睁开了双眸,注视着眼前的一幕,她屏住呼吸不敢发出声响,怕惊动了男子。可眼睛却死死盯着男子的动作,不肯错失任何光景。
等男子酣眠之後她才撑起身子,伸出软若无骨的玉指,在黑暗中摸索着他的眉骨,顺着高挺的鼻骨滑到那张薄唇上,勾描着他的唇形。然後她把那根玉指伸回自己口中,轻轻含着吮着。
她好似觉得不够,又俯身凑近了他,伸出小舌舔了一下他的唇珠,是软肉与软肉的触碰。他方才含了那麽久的帕子,他的唇上,果然有她的气味。她有些嫌弃,可又心生几分欢喜。
她本想继续,却见男子似乎是刚刚被舔痒了,身子动了一下。她有些畏惧,害怕男子知晓她的坏心思,连忙躺了下来继续窝在他怀里。明棣倒是没醒,只是被搔了一下,身子本能地动了动。
她那会被蚊子叮了,很痒,又想到昭王的很硬,想借着昭王磨蹭掉那股痒意。可她没想到昭王帮了她,竟然会有极致的痛快之意。
那一刻她觉得自己快要被他弄死了,她受不住,哭了起来。可昭王很坏,他没有停,他恍若没听见自己在哭一样,还在动着,碾着,磨着,她本想求饶,他的动作却让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有破碎的抽泣声。可她被蚊子叮的那股痒意明明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轻微的痛意。
他停下来之後,自己反而莫名地对他有了些愧疚感,她感觉箍着他做那样的事是不对的。可他却没有怪自己,还说以後也会帮她,她的哥哥是那般好。
她方才憋不住想更衣,他都抱了自己过去,好像一点儿都不嫌弃她一样。可那物分明是不洁的,是秽物。他却丝毫不鄙夷,还直勾勾地盯着她如何泄出来,方便待会他抱自己回去。
话本里说男子对女子是有欲望的,他们喜欢占有女子,让女子成为他们的所属物。那他呢,他刚刚咬帕子,是因为他对自己也有了占有欲吗?兰姝不敢问他,昭王殿下是那样得光风霁月,渊清玉絜,她心中那点龌龊就是对他的凌辱。
她不敢告诉他,自己对他有了占有欲;不敢告诉他,她不喜欢他对安和好;甚至连姨姨肚里的小宝宝,她都希望是位小皇子,她如何敢把心中那点黑暗对他宣之于口。
今日他身上的墨香味很淡,不贴着嗅就嗅不出来,床榻上更多的是弥漫着的麝香味和她的气味。兰姝搂着身旁人的脖子,也闭上眼入了梦。
明棣是被疼醒的,肿痛让他从睡梦中清醒了过来,粗壮的欲念在叫嚣着,想吃肉,他是肉食者。他馋得津液直流,眼见这块酥肉已经在怀中了,他想欺身压下。他控制不住,等他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压着她了。
女郎是被重力压醒的,感觉身上很重,比骠骑大将军要重得多。她睡眼惺忪,睁开眼看了一下,是昭王,她伸出手抱住了他,“哥哥,你醒啦。”
伏在她身上的男子听到她声音,彻底清醒了过来,女郎似乎也登时反应了过来,霎时脸上红云密布。白日的视觉效果比晚上要强得多,羞耻心也比晚上强,她清楚得知道压住她的是谁,然後她听到耳边传来男子低哑的嗓音,“阿姝,别动,让我抱一会。”
过了两盏茶时间,欺压在她玉体上的男子才从她身上下来了,两人面色都有些潮红,不自然的红。
小瓷一进来就看见自家小姐坐在梳妆台前,那位琼枝玉树的昭王殿下在为小姐描眉,好一副郎情妾意的场景,此刻的昭王像是她们家姑爷一样。而且两人都着了粉色衣裳,一如那日踏青的红衣。
女郎看到小瓷进来後也有些尴尬,玉指无意地勾着男子腰间的蹀躞带把玩。明棣顿时感到小腹一紧,差点手一抖给她描歪了,心道这小狐狸还真是撩人而不自知,又纯又欲,媚骨天成,哪个男子会对她不心动。好在,他先下手为强,他知晓这只小兽已经认主了。
兰姝本就生得妖艳,今日又穿着那套浮光纱粉蓝桃花襦裙,头戴象牙珍珠冠,云锦东珠绣鞋包裹住了她的玉足,在阳光的照耀下,愈发显得这位刚及笄的女郎光彩夺目,让人的目光离不开她的美貌。
小瓷进入卧房後就发现自家小姐已经穿戴好了,根本不需要她的帮助,她这才面露古怪。她家小姐最不喜欢的就是自己穿衣,那这衣服……
望着男子扶着自家小姐上了马车後,她终于忍不住把话问出了口,神情紧张,“昭王殿下,会对小姐好吧?”
明棣目光瞥向小狐狸这位胆大心细的婢女,觉得她委实不错,耐着性子回应了她。只见她似松了一口气,笑容也真实了些,“多谢殿下。”
车上的女郎还不知道自己如今已经得到了娘家人的祝福。明棣一上车就搂着她了,和乖乖狐抱在一起才舒服,他是越发离不开这娇柔的女郎了。
车内还有两只贴在一起的狸奴,正是骠骑大将军和常胜王。兰姝早上跟他说了大将军近日郁郁寡欢,应是想念玩伴了,明棣就叫来桑度把常胜王带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