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交叠在一起的狸奴,明棣开口道,“阿姝可知道,这两只狸奴虽不是一母同胞,没有血缘关系,但却是由同一只母猫养大的。”
“哥哥,那它们是不是和我们一样?”兰姝为发现这点相似的事情而感到高兴。
男子答道,“是,就和我们一样。”紧接着他又状似无意地问起,“阿姝可知道它们现下在干什麽?”
女郎瞅了几眼紫貂皮上的两只波斯猫,又看着他,摇了摇头。
男子贴近女郎的听户,低声道,“阿姝,它们在交合,母猫郁郁寡欢是因为它起了欲念。”
女郎听了他的话愣怔住了,耳根都在发烫发热,宽敞的马车似乎在两只狸奴的咕噜声中变得炙热了起来。她养了骠骑大将军这麽久,自然知道它发出咕噜声是在高兴。
女郎目不转睛地看着那两只狸奴,自家的在下面,昭王府的骑在它上面,踩着她一动一动的,它们都在发出快乐的咕噜声。兰姝突然很想知道那只养大它们的母猫在哪,它知道自己养大的两只狸奴在交合吗?
她突然想到今天早上睡醒的时候,昭王也伏在她身上,那他也是想和她……
马车内的温度上升了不少,车内的空气似乎变得稀薄了起来,两人的呼吸都开始有些急促,像有什麽事情要发生了一样。
昭王一直没离开她的听户,紧紧抵住着她,耳xue被他呼出的热气弄得很痒。不一会儿兰姝就感受到了,他把温暖湿润的舌尖伸进了她的耳xue,轻轻戳着她听户。肉与肉贴在一起,她听到了津液的声音,此时的骨感传声更为清晰。
男子不仅捣着她的耳xue,甚至还吮着,她受不住嘤咛了出来,然後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一样捂住了嘴巴。戳弄耳xue的舌尖突然停下了,她听见他对她说,“阿姝,不舒服别憋着。受不住了就叫出来,别忍着。”
可她分明不是不舒服,她说不出是什麽感觉,又酥又麻,心口很痒,但也的确很难受。所以还是听了他的话,受不住的时候就叫了出来。但还是很小声的,因为她知道外面有侍卫,她怕别人听见了。
可女郎哪里知道,这些王府的人,无一不是高手,耳力极好,但无人敢听。在听到他们主子对女郎说的话後,他们就不约而同地堵住了耳朵。
女郎银铃般的娇声响了一路,偏偏她耐力差,每每叫到没声了,抱着她的男子就给她递来茶杯,喂她喝下茶水,待她润过之後。然後他又继续舔舐着她的耳廓,抽戳着耳xue,就连垂珠也没被放过,被欺负得殷红。
女郎被欺凌得很了,身子乏力,软成一滩烂泥,得亏男子托着她,才没让她像那两只狸奴一样只能待在紫貂皮上,被高处的人肆意可见。
今日的马车行驶得很慢,她虽被弄了一路,可也记得上次去皇宫很快的,这次却花了近一个时辰才到了东华门。车上的两人还如漆似胶贴在一起,没准备下车,外面却传来桑度的声音,“殿下,徐世子来了。”
兰姝乍然如梦惊醒,不知为何她在害怕,小手死死扒拉着男子的衣袍,连忙把头埋进男子胸膛,她想躲起来。
明棣却不放过她,依然搂着她的腰肢,玩弄着她的耳廓,不肯停下。被把弄了这麽久的女郎哪里是他的对手,只能不停地急喘着,听得外面的人面红耳赤。
但外面就是她的未婚夫,她若不愿,大可向他求救,把她从自己的魔爪下救走。可她没有,任由他这个登徒子把她戏弄得娇吟连连。仅一块帘布的遮挡,把车内车外隔开成两个世界。小狐狸的反应极大地取悦了他,他登时生出一种大获全胜的快意,甚至想打开车帘对外面的男子宣武耀威。
徐青章走近後,也听到了里面男女暧昧的声音,水咂声和女子的娇声不断地从里面传出,他有些尴尬,原本是因为看见昭王的马车了,想和他打个招呼的,现在站在原地的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陷入进退两难的僵局。
他也没想到往日含霜履雪的昭王殿下,今日居然如此孟浪。而且昭王一直没娶妻,身边连个通房侍妾都没有,他原以为……看来是他想岔了,哪有什麽不食人间烟火,都是男人,难免情不自禁。
大半盏茶之後,马车内的男子才掀开了马车窗帘,和骑在马上的青年叙旧了几句。徐青章位于高处,不仅瞧见了昭王脸上的潮意,还瞥到里面的女郎肌如白雪。那女子跨坐在男子腿上,环住了男子的脖颈,露出两节玉质冰肌的皓腕,即使看不见面容,也会让人觉得她容颜极好。
说不定昭王府後院就要进人了,能勾搭上昭王的女子,必是玉貌倾城,技巧娴熟。也不知道他们刚刚在车内做些什麽,那水咂声又是从哪发出的,他眼神一暗,为自己心里的龌龊感到一丝惭愧。
心想里面那位肯定不是什麽正经人家的姑娘,他倒是听说过,莺花大多数会不择手段爬到富贵人家的榻上,无论年轻与否,俊美与否,只要兜里有黄白之物,她们可以百般手段无所不用。他也不是瞧不起那些勾栏的女子,只是心中对这样的女子还是有些不喜罢了,他喜欢的是姝儿那样冰清玉洁的女郎。
他有些想姝儿了,这几日自己一直不敢找她,怕她还在生气,还在怨着自己。不知道今日她气消了没,他决定待会就去盛央街找她,想见她,想看她笑。
“哥哥,不要了,该去见姨姨了。”女郎被吮了一路,脑袋晕晕沉沉的,听户一直发麻发烫着。终于在未婚夫离开後不久,才鼓起勇气拒绝了男子。
男子回话倒是很快,口口声声答应了她,但却还是含着戏弄,不肯停下,女郎无法,被他舔得浑身娇软,更是淌出汁液来,哪里有力气去推开他,又过了一盏茶後他才停了动作。
耳鬓厮磨完的两人面色都是肉脸可见的红,两人沉默地对视着,马车内的温度似乎又逐渐升高了。于是他俩心照不宣地把目光瞥到了别处,不敢看彼此。
待他俩神情稍稍正常後,男子本想给她整理齐整,替她揩干净。谁料她似乎对自己刚刚折磨她良久感到不满,拒绝了他,而後叫他背过身去。他听到了後面宽衣窸窸窣窣的声音,忍住了没回头看。
他又想起来昨天晚上那两方帕子了,上面沾满了女儿家的馨香,他塞入口中时尝到了,很甜。现在那俩还被揣在他怀里,可惜自己的污浊也弄上去了,美感大打折扣。想跟她讨要现在擦的这方帕子,也不知道小狐狸会不会被吓到。
“哥哥,我好了。”
女郎似乎原谅他了,刚刚叫他转身的时候连哥哥都不叫,小没良心的。他看向紫貂皮上静静躺卧的那方白帕,果然有一片深色的水渍,像是茶杯的水倒了出来被擦干一样,量多才导致帕子湿透了。她今日穿的衣服又很轻薄,刚刚坐在自己腿上时就感到了那滩渗出来的汁水。水蜜桃哪哪都多汁,随便捏一下就会迸出汁液来。
未央宫殿内,宛贵妃看着被自家儿子欺负惨了的女郎,口脂倒没花,只是那一边红一边白的耳朵,任谁都知道那登徒子只欺负了一边。还有细白脖颈上那一枚鲜红的印子,偏偏这女郎神情天真烂漫,什麽都没遮,给观者留下无限想象。甚至觉得女郎这麽纯真,就连观者都想一亲芳泽。
宛贵妃默默哀叹一声,免不得对她更加怜惜了,到底是家里没个大人教教她,心中蛮横地对那西去的夫妇也生出了几分怨怼。
“姨姨,这是我给弟弟准备的礼物。”女郎双手捧着礼盒递给了宛贵妃。
宛贵妃打开一看,里面是一个长命锁,两个小手镯,还有几件小衣服,细针密线,足以看出绣它的人很用心。
“好囡囡,姨姨替弟弟谢过你了。囡囡怎麽知道是弟弟不是妹妹。”
宛贵妃眼见小女郎的脸颊上快速地浮起了红晕,看来到底是她年纪大了,不明白这些小年轻心里想什麽。
“母妃,应当是阿姝比较喜欢小郎君。”
明棣倒不在乎他母妃这胎是男是女,弟弟妹妹都好。眼睛却不由自主地飘向了女郎的小腹,如果是他的孩子,自然更好。父皇还是老当益壮,自己的动作都没他快。不急,他想他应该也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