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能怪他吗?
易感期的apha,本能占据上风,面对自己的老婆,失控一点点,索取一点点,那不是天经地义?
更何况,他每次不都把人伺候得……呃,至少最后是舒服的吧?
他这么一张帅得人神共愤的脸,这副公狗腰大长腿的顶级身材,光是摆在那里就是一件艺术品,是造物主的恩赐,是应该被精心呵护,每日欣赏的奢侈品。
工具是用完就丢的消耗品。
而他立予珩,分明是疏白应该捧在手心,挂在嘴边,藏在怀里怕化了的核心资产,永久产权,无限续杯的珍宝。
呵,疏白肯定又是在嘴硬。
什么“工具”,分明是爱到深处自然黑,是害羞了。
是不好意思直接表达对他完美肉体和灵魂的眷恋与沉迷,所以才用这种反话的方式来引起他的注意。
毕竟,像他这样优秀的apha,伴侣产生一点占有性焦虑或者患得患失的情绪,太正常了。
怕他太耀眼被别人抢走,所以才故意贬低他,想把他牢牢拴在身边嘛。
懂了,完全懂了。
立予珩脸上的僵硬如同春雪消融,瞬间又焕出那种的自信光彩。
大男主已洞察一切。
立予珩自顾自地点了点头,眼神里充满了对口是心非的伴侣的包容和怜悯。
他优哉游哉地从床上站起来,整理了一下根本不存在褶皱的衣角,仿佛刚才那个哀怨吟诗的戏精不是他本人。
他迈开长腿,几步又蹭到疏白身边,这次没抱,深情款款地注视着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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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白,”他语气沉痛又带着一丝看透真相的得意,“我明白你的用心良苦了。”
疏白:“……?”
立予珩叹了口气:“你故意说这种话,是不是怕我太完美,太耀眼,让你没有安全感?怕我这只璀璨的钻石……呃,恒星,被别人的目光偷走?”
他伸手,想摸摸疏白的头,被对方一个眼刀钉在半空,只好转而摸了摸自己完美的下颌线。
“放心吧,”立予珩自信一笑,牙齿仿佛都在闪光,“虽然我是宇宙级稀缺资源,但我的售后服务和专属权限,永远只对你一个人开放。刚才那诗……啧,是我草率了,没体会到你深层的爱意和不安。我的错。”
大男主成功地再次巩固了自己完美情人兼解语花的形象,内心无比舒畅。
嗯,果然,沟通和理解是维系感情的关键。
他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好apha。
疏白:“……”。
他抬手看了眼时间催促道:“行了,别演了。赶紧去洗漱,五分钟。过一秒,我就自己去上课。”
顿了顿,疏白又语气凉凉地提醒,“如果你还想我给‘亲亲宝贝’留个座位的话。”
这话比什么都管用。
立予珩瞬间切换成紧急战备状态,以近乎残影的度冲向浴室。
“马上!三分钟!不,两分钟!马上就好!”声音混着水流声和牙膏沫子一起喷出来。
疏白看着那阵风风火火的背影,嘴角几不可察地弯了弯。
他走到门口,背靠着门框,听着里面兵荒马乱的动静,耐心地等待着。
不到三分钟,立予珩脸上还挂着水珠,风风火火地冲了出来,一把抓起椅背上的外套就往身上套。